天寒再次到了吉林九台,找到了老木匠的儿子巴山江,向他说明来意。听到这个消息,这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愣了半响,眼泪哗哗的顺颊而下。他没有想到,父亲真的叫人来救自己了,当时托那个朋友回家报信,也只是试试的心情,一年多过去了,家里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以为事情就此绝望,没有想到,一年后,希望突然出现。
啥话也没有跟东家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走就是了。这样的地主,做那么多活,连钱都没有给几文,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巴山江没有去找他算帐,已是很好了。他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天寒也没有让他收拾,直接带着人就走,他给了巴山江五千两银子,这些银子,够得回家足足有余。要知道,如果,“月光宝盒”里面真有宝贝,这五千两银子相比起“月光宝盒”实在是微不足道。这也算是回报老木匠的大方吧,虽说,老木匠是为了那大半坛子的五十年汾酒,才送给自己这个对他来说无用的沉约木盒。
天寒已想过,等任务完了,他去老木匠家里时,请他喝猴儿酒,送他一斤吧。巴山江没有想到天寒会给他五千两银子,家里明明不是富有之人,怎么会有那么多银子呢,莫非老头子赚了钱不成,现在已是一个富翁。对于这些疑问,天寒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巴山江只好等见到老头子以后才能知道。像巴山江这样的系统人物。如果没有特殊地原因是不能用长途传送阵的,走长途,他们只能坐车,或是骑马,骑牛,反正可以骑地就行,要不就是走路。
从吉林回到湖南。万里之路,就算是骑马,或坐车——马车,巴山江也要一个月才能回到去,特别像现在是初春严寒之际,就更不用说了。天寒当然不会陪着他一起回去,将银子交给他,然后叮嘱他小心一点,如果在路上实在是有什么困难。就托人到京城的“悠云商行”,把事情告诉商行里的人,就可以了。
天寒这样说,明摆着就是告诉巴山江。他就算不是“悠云商行”的老板,也与商行有着莫大的关系。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他不又能像孙悟空那样,拨一根毫毛出来给巴山江。在遇到危险之时,对着毫毛大叫自己的名字,就能出现在他身边。他更不能真的就陪着巴山江慢慢地走吧,那得浪费多少时间呀。谁叫这些系统人物不能用传送阵呢,他们本身又不会法术,他们在游戏里是最平凡的平民。
不过,像巴山江这样的平民。没有什么宝贝,也不是什么大侠,身上就那么几千两银子,想来没有谁那么蠢的去打劫他的。只要他走的是官道,坐的是官府马车行的马车,就没有任何问题。没有再理会巴山江,天寒决定一个月后再去老木匠那里看看,莫明其妙的得到一个“月光宝盒”,总不能就这样放在那里不管,他要寻找“月光宝盒”地钥匙,除了钥匙,据小家伙从它的乌龟哥哥那里知道,还要一句咒语才可以打开这个“月光宝盒”。
如果找不到钥匙,只能从那七巧锁上下功夫了,不过,要从七巧锁上把“月光宝盒”打开,难度比找到钥匙还要的大,况且,一样还是要咒语。小家伙之前念的那句咒语,并不完全地,是整句咒语的前半部份,要找全都可以。反正一句话,想要打开这个“月光宝盒”,手续真***烦。
天寒只好把这个暂时打不开的“月光宝盒”交给小家伙保管,不交给它也没办法,小家伙在那天,趁早天寒不注意,就把“月光宝盒”收入自己地空间袋里,死活不拿出来。理由是,反正这个盒子暂时也打不开,给它抱抱也好,又不会少一块肉。天寒想想也是,就做罢,就让它保管好了,在后来,天寒才明白,他吃亏了,原来,这“月光宝盒”上面有一道修练符,配合着沉约木特有能聚集灵气的特性,只要把这盒子放置丹田处练功,能让修练大大增加。
这就是小家伙为什么一看到“月光宝盒”时,惊喜的扑上去,一把抱住。日后得到的天寒大骂小家伙为猫不实,不过,小家伙再次懒得理会天寒,谁叫你不知道呢,怪得谁来着。世事真的多变,更会捉弄人,你苦苦追寻的,也许你早已拥有,只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句话送给天寒实在是太合适不过了。他是坐在宝山,仰天长叹,为何世界那么多宝物,我却得不到一件呢。
又一个早上,天寒起来,做了几个动作,活动了一子。然后一脚踢了踢肥鸭的床,“懒猪,起床了,女乃女乃地,都那么久了。你还要人叫你,妈的,要不是老爷子吩咐我,我才懒得理你。没见过你这样的修道人,连起床修练都要人叫的。你丫的叫什么修道人,靠。真应把你丢在“藏仙观”,让你师祖好好的教导你才行。或是我要用点法术叫你起床才行,数九严寒术应该可以用用。”
“别,老大,别,我这就起来。要是去祖师爷地里,那才是真正的清修呀,我不要,不要呀。以后我会自己起来的,只要一到时间下线,我就起床,决不赖床,那个数九严寒术,我看,老大,就算了吧。纵然现在天气很热,可我还不想给冻僵。”肥鸭吓了一跳,天寒的两个方法,那一个都是不能用的,以后还是乖乖点,早点起床。总是想在下线时,多睡一会,结果,老大烦了。
不过,也只有他们这两个变态的人才会那么早起床。才五点,两人上到了天台练功。现在天台严诚是他们地专门练功之地。除了他们之外,已不会有人上来。也许,在中大,还会有其他的特别人物在进行修练,但,在这一栋楼顶地天台上,就只有他们两。
天寒的修练功法真的很玄妙。其他人完全察觉不到他的修练,而肥鸭,别人
察觉到他因为修练时灵气的外放,从而告诉别人,这道者。因为真圆老道送了一个玉符给他,让他挂在胸前,这样,在修练时,也就不会担心自己给别外的修练者发现了。真圆老道想得周到。要知道,城市不比名山福地,许多修练者都会有后人进入到红尘中。而天寒与肥鸭这两个家伙肯定不愿留在灵山这中修练。
天寒真圆道长倒不怕,连他都看不出的修练法门。那些法力低过他地修道人又如何能发觉得了呢,他担心的是肥鸭。并不是所有的修道者都是像他这么般的好说话,特别是一些年轻人,学会了一些本来。就要出来眩耀,或是欺负别人。他相信,肥鸭有天寒看着,不会仗势欺人。可他担心现在修练还没成的肥鸭会给一些自以为有本来的其他门派弟子欺负,本着修练未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于是真圆老道,就给了这个玉符肥鸭。这样,当他修练时,也就不担心让人发觉了。对一过个关门徒孙,真加圆老道还是很看重的。
经过了差不多两个星期的军训,现在大多数学生都已适应,没有了开始时地劳累,就连早上也不如之前那样的显得没有精神。反而显得是精神抖擞,早早就吃过早餐的两人,站在操场等着集合。时间差不多后,两人看着那些才起床的男生匆匆赶来。这些学生,大多数只能刷牙洗脸完成,像天寒和肥鸭那样能悠闲地吃完早餐才来,那简直就是天地之别。
在这个时候,肥鸭才真正的再次感谢天寒,要不是他,自己肯定与他们一样,不过,过了这个时候,将天寒叫他起来的感谢早忘了。第二天,依然要天寒踢他才床,然后,在吃完早餐,看着同寝室的兄弟饿着肚子军训一个上午时,这种感激又会出现。
现在地队形,站姿,精神面貌比起两个星期前已有了很大的改变,例队时,个个昂首挺胸,穿着身装,还真有模有样。除了例队,走正步之外,还有要学的是军体拳,刺刀术。已练了一个多星期的正步走与例队,在两天之前,军训的菜鸟们终于拿了到一支步枪,当然,这步枪当然不是几十年前的三八大盖形。枪身漂亮多了,流线形的设计,真是一枪在手,天下我有地气势。咳咳,只是想当然而已。
这些天除了练刺杀的动作外,还有就是教如何瞄准,再过两三天,教官就说可以进行实弹练习了。每人二十发子弹,对于许多男生来说,军训对于他最大的兴趣就是能进实弹射击。虽说现在“梦想”游戏的出现,让很多人进入了江湖,体会到了生与死的感觉,除了快意恩仇外,还有着武功,法术等只有在小说中才能出现的本事当然开心。可对于现代人来说,拿一把枪射击,也是很多学生所喜欢的。
实弹射击对于天寒和肥鸭来说,实在是算不了什么东西,想想在成都军区所打了多少子弹了。只要在射击场看得到的枪,他们都打过。还有一些机关炮,阻击步枪等也没有放过。在长浮市“浑天山庄”那里,还拿了不少的枪械。现在军训的二十发子弹,对于他们俩个来说,实在是看不上眼。不过,几个女孩子倒是显得有些兴奋,诺诺虽然会法术,但对于枪,她还没有模过,绯雨和司徒丹也一样。像她们这样的女孩子,有机会打抢当然兴奋,只可怜雨嫣,对于枪,她也很好奇,可她现在是博士,可不用军训了。
尽管打了无数的子弹,可天寒和肥鸭还是很认真的学着如何的三点成一线的瞄准,如何的把枪托放在肩膀上固定才不会在板下板机时枪口因为子弹的弹舱的那一刹而颤抖,让子弹偏离目标。这些,他们都学得很认真,为的就是不想太过优秀,不学都能枪枪九环以上。想要低调。那当然就要有所刻制,只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并不是心里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地。大学就是一个社会,一个浓缩了的社会,尽管这个小社会有一个神圣地名称,像牙塔。
可只要有人,就有着人性,就有着人心。就有着麻烦。而麻烦并不是说你想避就能避得开,当麻烦来时,很多时间伴随着的就是打斗,这些打斗很有可能是某一方并不想发生的,可当一定要发生了,某一方可能就会变得很不一样。比如说……
经过了这两个星期的高强度训练,学校反而在晚上出操时,只出一个半小时,就是吃过饭。六点半到八点。这样,就让学生在晚上多了些时间。这一段时间,天寒很少能见到那几个一直都在一起的“青头党”数人,也不知道他们干嘛了。但每见一次。他们都对着天寒怒目以待,弄得他很不爽,要不是还在新生期间,还在军训。要想着低调。肥鸭当时就痛扁他们一顿,什么玩意嘛,竟然对老大这样,真是没见过世界的小屁孩。
不过,也幸好只是怒目以对,还没有语言上的冲突,要不然。肯定会打起来了。其实也不是那青头党不想打,只不过,很不巧,也是很巧,军训期间,每次天寒与他们相遇地时候,天寒身边都有好几个同学,特别是有着老副这个高佬在。老佬又喜欢打篮球,他身边的人也都比较壮,虽然都是大一新生,但那身材,令青头党也不敢轻举妄动。
天寒没出声,老副也不想出风头,他可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看青头党,说心里话,他是多么的巴不得青头党能惹上天寒,然后,就可以好好的看一出戏了。知道天寒底细的他,只会暗暗的为青头祈祷,希望他们不会太惨。可没有想到的是,一直都没有冲突,让他很失望,却没有想到,没有起冲突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他在地原因。
不过,冲突还是会有起的。中午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天寒为了完成昨天对小家伙的承诺,上线烤了一堆地肉,然后,灰溜溜的下线,他可不想一直呆在那里,纯粹就是
夫。要是只有小家伙一个,那还好办,可是,还有大黑等看着自己,能不跑吗?天寒已想过,当诺诺她们的宠物出来后,自己一定会成为一个专职伙夫。
下线的天寒,一时不知要干什么,干脆出去逛逛,只留下肥鸭寝室地人在厅里面聊天,打牌,虽然游戏很好玩,也总不到一有时间就跑上线的呀。有时候,也要有其他的娱乐方式,要知道,进入游戏,那就是另一种生活了。
乘电递到首层大厅,想着出去就不回来,直接到下午的军训,天寒并没有打算骑他的车出去。他的爱车在楼下的自行车棚里静静地呆在那里,都有两个星期没有动过了,突然间,天寒很想去看看自己的车现在可安好。听说,学校有一些素质低的学生会偷盗自行车,或是说,那些本身就是从事这偷偷模模的人,喜欢干这种事。
那么多天没有见到自己的车,天寒还真有些担心自己的车会不会不翼而飞了,虽然,他在车上下了一道“沉重符”,让自行车比平时重了十倍,寻常人想偷,除了三四个人抬,根本就没法子取走。可谁会那么笨,会用三四个人抬,只为偷一辆并不贵重的自行车,又不是用钻石做的车头。如果,那么多人抬,只怕不叫偷了,直接叫抢,谁都可以见到,那不是告诉别人,是谁动了这车子么。
没想到,还真有发现,天寒才走到车棚,远远的就看到两个人影在自己的车上不知在弄些什么,不过,从他们手里拿着的东西来看,就知不怀好意。
“喂,两位仁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乐意助人为乐,有需要的话,尽管开声。”天寒悄无声息的走近,开口道,从语气听来,真的像是看到有困难的人需要帮忙然后他很热心向前寻问般。
“呃……过头,看到天寒一人,正很好奇的看着他们工作,其中一个连忙说。
“那你们做什么,要开那个锁吗?呵呵,一定是把钥匙丢了,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我以前也开过锁,因为常常的把钥匙弄丢,现在我可是学会了一手开锁的好本事。真的不需要吗?真的么。”天寒不劳其烦的再次问道。
“滚,不要在这里啰的,你再不滚,别怪我不客气。”另一个人可就没有那么好脾气,双目一瞪,凶恶的直接就叫天寒滚蛋。
“我只是好心的问问你们要不要帮忙而已,为何要如此凶。同学,咱们能同在一所大学里念书,那就是缘份,而在你们需要帮忙的时候,我又刚好路过这里,那就更不只是缘份那么简单。你们不觉得吗?在这个时候,天气那么热,就只有我们三个在这里出现。啊,赞美主,我们的相缘是那么的充满了缘份与浪漫,如果你们是美丽的女孩子就更好了。做为这次缘份的邂逅,也为了给以后的我留一个美好的记忆,我决定,我一定要帮助你们。”
天寒信誓旦旦的说,其实他早就知道了这两个贼,是来偷自己的车,他还知道,这两个人是认派来的。就是那几个青头党的同伴,昨天中午时,他与肥鸭还有老副几人出门时,又碰到青头党几个,再次的怒目相对,这次比前几次来得激烈,肥鸭终于在骂了一句,“我靠,找打呀。”
双方要不是都克制着,很有可能在大厅里就上演全武行了,没有想到,今天,那青头党就叫人偷走天寒的车,想出一口恶气。这两个人并不认识天寒,而天寒知道他们,还是一个巧合的情况下,前几天,天寒一人在校园里闲逛,看到这两人与青头党一伙在一起,只是他们并没有看到天寒。
回想他们在一起的事,再联想到他们是一起的人,就不难想出这两人是谁帮来及发生的事了。闲着没事干的天寒,决定去捉弄一下他们,看看他们会如何。
“妈的,我叫你滚,不需要你帮忙,听到没有。再在这里叽叽喳喳多一句,老子打到你妈也不认得。你滚不滚,别以为老子不敢打你。”另一个看起来很凶的家伙,拿着手中的工具做势要打天寒,他没有想到天寒会那么的多事与啰嗦,比唐僧还唐僧。
“蚊子,别那么凶,即是这个同学想帮我们的话,那就让他帮好了。何必呢,如果他打得开这锁,也省了我们的功夫。”另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学生,劝阻了自己同伴,然后说,“我同学脾气比较暴躁一些,钥匙丢了,心情有些不好,加上弄了那么久,都没有弄来,所以就显得……道的。打开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
“没关系的,助人仍快乐之本嘛,我们那么有缘,我怎么会生气呢。好,看我的,我很快就可以把这车的锁打开,不是我吹,绝对不会超过三秒钟。”天寒的话很自然的让那两人认为是吹牛,蚊子在同伴的劝阻下,没有再说话,不过心里已想好,要是这多事之人不把锁打开,看等一下怎么收拾他。
天寒笑眯眯的上前,拿出车钥匙。在两人惊呀的眼光中,将钥匙插进锁眼,轻轻一扭,锁开了,果然不用三秒钟。
“你……可能那么顺利,你这钥匙是从那里来的,比原配的还要好。”两人大吃一惊,那个细个子怎么都不敢相信,只轻轻一扭,锁就开了。
“这本来就是原配的钥匙,因为这是我的车子,钥匙当然是原配了。”天寒依然笑嘻嘻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