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铮铮”
这是琴动的声音,阿紫拨动了她的琴弦。
声声入耳却声声如针,在天寒他们耳朵里,这是一道优美的歌,可是在那些怪身上,却没有任何的快乐可言。就有如摧命的魔音,不停的扰着心灵。浑身的不舒服,听着听着,动作开始走形,不再如之前的凌厉,有时还会莫明其妙的手软。
天寒,小家伙和舞言,当然不会手软。这些不是之前看到的那些怪,这些怪样貌丑陋,凶残。对它们,可不能有任何的可怜,从它们开始的偷袭,就注定了它们接下来的命运会如何。这也算是命中注定的吧,等了那么多年,只为这一刻。
有了阿紫的加入,战斗变得简单了许多,在场的每一个人,实力都不弱。天寒的箭更是夺命箭,有了阿紫的琴声,让对方的防御都降下好多,这样的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传闻,锁喉枪,枪他锁喉见阎王。天寒的箭也差不多,都是对着脖子以上的来招呼。
战斗结束得很快,不说有着一百多级的舞言在,也不说有着不知深浅实力的小家伙,更不用说爱出阴招的天寒。这主要是因为阿紫的存在,她的琴声对三个的帮助十分之大,琴声不能让怪直接死亡或是重伤。却能让它们行动不便和力气下降,不时的出差错。这对于天寒他们来说,这是一个无法弥补的弱点。他当然不会错过。
“女乃女乃地,这些家伙到底是什么呀。死了都不爆东西出来。咱们也没有得到任何的经验,靠,怎么会这样地小气,不会是这里的主人把它们身上的东西都掏出来了吧。”天寒非常之不满,打了半天,什么收获都没有,这架不是白打了。还浪费了他好多的东西。
不满也没办法,在这些事上,天寒他们没有发言权,一切都只能相信系统,单方面的给给欺压,由得系统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投诉也不会获得些什么结果。叫了几句之后,天寒只能无奈的放弃,再次向前。这回,可不再像之前那样的松懈,提高了万二分地警惕。
不再相信人的惯性思绪,就是因为那个惯性。差点就出了大事。在一个陌生又危险的地方,不管何时,都不要放松警惕。天寒再一次的给自己上了一课,这个教训。应可以让他很好的记在心上。刚才发生的一切,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并没有再引来什么怪。
大厅前的空间上,没有任何的怪出现,而大厅里,也没有什么人。仿佛,刚才地战斗。只是一个幻境。那些怪从来就没有出现,尽管,怪的尸体还在空地上躺着,鲜血流了一地。直直的走到大厅上,依然没有人出现。
静,静得可怕,在一个大厅中那寂静的感觉,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阿紫紧紧地挨着天寒的身体,不禁有些害怕。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弩,可以射出八支箭,另一只手拿着几张符,腰带上插着一支笛子,另一则,挂着一把小短剑,背上带背着一把七弦琴。这样的打扮,可以说是阿紫地最强装备了。
天寒看了,都有种想笑的念头,强忍着没笑出声来。这根本就不需要她如此,即然她已做好了战斗的准备,那就随她了。天寒自己也不过是腰插“惊神短剑”拿着“裂天坠日弓”背上背着两壶箭。
出人意外的是,这个大厅真的没有埋伏,天寒他们在大厅里晃悠了两刻钟,也没有见到有任何的人或是怪的出现。仿佛之前出现地,是从外地来的怪。可也因为没有任何的动静,让天寒也模不着头脑,这个大厅除了来的那条路,竟然没有别的路了,确切的说,这大厅就是来路的尽头。
这里不可能突然的出现一个大厅却没有任何的用处,更不可能将这个大厅丢弃在这里。建造这个大厅,不知用了多少的人力与物力,还有看那些材料,就知道,这绝不是一件小事。天寒可以肯定,这大厅一定有古怪。厅里面有着机关,想要找到出路,准确的说想要找到这里的主人,就要从大厅里寻找线索。
比想像中的要更加的难找,每次发现时,都会惊喜,可最后,却只是一场空。连继几次如正经,寻不得路。天寒有些恼火了,明知道自己等人已进到这里,可这里的主人,一声都不吭,也不派些人来迎接,只会叫一些怪来击杀,这是什么意思嘛。
柏谷宁还说,只要到了那里,那里的主人,就会派人出来。说是如此说,却没有一项说中。最少都数百年没有打过交道,可能这里的主人早就把那个约定
,也或许是把规定做了修改,如果不然,不可能如此客人。
走了那么久,累了,天寒想从下来休息。厅里面有着许多的椅子,随便坐下来,也没人会说。天寒找了一张看上去没有什么古怪的椅子,招呼阿紫在旁边坐下。这是一张太师椅,没何出奇之处。可就是这没出奇之处的椅子,天寒才坐下,就听到了一阵“嘎嘎”的声音响起。
惊得天寒一蹐而起,四个都围在一起,小心的观察着四周,以防有什么怪物突然的出现。令天寒迷惑的是,声音并不是从他坐的那张椅子发出来,声音的来处,让他都模不着在何方向。好像在地下,又好像在厅顶,好像在四周又好像整个大厅都是。
这诡异之声的出现,让他不再敢有任何的轻视。身上连接的闪起各种光华,这是防御法术,不只是他,还有阿紫身上也同样如此。舞言更与小家伙同样的飘在空中,烈焰熊熊,与天寒不同的是,它紧盯着其中一个方向。
天寒也发现了舞言的异样,盯着的那个方向是厅中的四根巨大,足有五六人合抱中的一根。能让舞言盯着看,其中必定有古怪。天寒话也不说,抽出一支箭,拉弓。这一段时间,他受够了无头苍蝇般的苦处,这个大厅给他的感觉并不好,非常之不爽,如果,箭能将这里毁掉,他也不会后悔。
年轻人的冲动,在天寒此刻身上表露无疑,也不能怪他。不管是谁,都会有这样的火气。
“嗖”的一声,箭带着一道箭过后的波纹直取柱子。天寒虽然一时火起,却也没有冲动到用爆裂箭,他只是想用箭试探一下,这柱子到底有什么古怪。他用的是一支穿甲箭,穿透性很强的箭。
“叮”箭在离柱子还有一尺远的时候,给拦了下来。那是一个透明的看不出的东西,就有如玻璃般。
“呵呵,小伙子,火气不是那么大。”
一道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
“谁,还请出来。”
“年轻人呀,倒是着急。”声音并没有恶意,最少现在是如此。
天寒没有因为突然出现的话而让他有所放松,之前的放松,就差点出了大事。他依然的张弓持箭对着那根柱了,只要来者稍有恶意,他将毫不犹豫的箭射出去。就不知道这声音的苍老是不是就真的是年纪大的老人所发,也许是一个可怕的怪。
再次出乎天寒的意料,来者并不是从那根柱子里出现,而是左手边的墙上,那里好仿佛有一扇门。轻轻一推,门开,一个人迈过门槛走了出来。这是一个老人,有五六七八十岁,很诡异和矛盾的感觉。能一眼看出来他是一个老人,却不能确切的知道他到底有多大,仔细一看,像五六十岁,猛的一看,是七八十岁,可再看,也许是九十岁。
要是看久点了,会觉得眼前这老人是一个百岁的老寿星。
一个身穿普通衣服,没有太多华丽装饰,一点都不威严,就好像邻家老爷爷的老头走出来。那慈祥的样子哦,就好像鲁老爷子一样,笑眯眯的看着天寒他们一伙。眼前出现的人物太出乎天寒的意料了,与他想像中对方一出现,话不投机,然后就开打。
打得鬼哭神嚎,上天入地的。谁知,事情会如此,变化实在太大。
“你是谁?”虽未马上放下敌意,但语气不再像之前那么般的冷淡,箭也未再对着对方。
“呵呵,我?我就是这里的主人,地下城的城主。”老头乐呵呵的坐在厅一张椅子上,椅子前面的案上不知何时的摆满了各种吃的和喝的东西。
天寒见了不由一愣,心里连连的感叹,“不愧是实力强横之辈呀,连这些东西是怎么出现的,我都没有看清楚。要是打起来,只怕,不是他的对手。”有此一念,天寒将弓收起,箭放回壶中,也示意阿紫把举着弩的手放下。
老头看到天寒的举动,不由再次笑呵呵,颇有深意的看着天寒。
一时双方都没有敌意,天寒自然不会客气,带着阿紫,舞言和小家伙直直的走到老头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即然老头是这地下城的主人,那柏谷宁的约定,就是要与他来完成。一想到柏谷宁要自己帮忙的那件事,天寒不由又有些忐忑不安。柏谷宁那么久,都没有完成的事,他能完成得了么,会不会有危险。最重要的就是,这事,到底是不是柏谷宁所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