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嘘,别吵,偶在想呢。等一下再说,真是的,那么急有用么。”小家伙不客气的训斥着天寒,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不好好的利用,会后悔一辈子的。
天寒听了,郁闷得挽袖握拳,这个装模作样的家伙,如果不是看到它现在有大用,天寒都恨不得一巴掌将它给扇到那庄园里去。
“嗯,经过了偶的神术的察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有埋伏。还有在房子里面,也同样的有埋伏,并且,是实力最为强大的。它们都在等着偶们进去,只要我们一进到里面,它们就会发起攻击。”小家伙终于在掐着爪子不停的捏来捏去状神棍状态中回个神来,也不说客气话,直接就将它所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那么爽快,估计是再不直接进入话题,会给天寒发起狠来一顿胖揍。
“如此说来,它们早就发现了我们。是几时发现我们的,好手段,我们连它们长得怎么样,还在想着什么去偷袭时,它们就已知道我们的到来,然后布置下***等我们下套。不好,阿紫可能会有危险,我得问问胖胖。”天寒突然脸色一变。
他急忙向胖胖传警及问它现在那边有什么异状,在得到一切安好后,天寒松了一口气。有舞言在那里,天寒还不会太过担心,刚才已探过,那里并没有埋伏。敌人都将实力摆在了这里。如果他们想绕道去攻击肥鸭他们,绝不可能瞒过自己。
更不可能会发现自己。天寒对自己五行遁术深有信心,能潜入到这里,都没有给对方发现,天寒放心得很。
“宝宝,能发现这里可有什么阵式屏蔽了或是用什么法宝让我们看不到么?”
“有呢,应该好像是阵式吧。法宝也有,偶能感觉到有一个法宝。那发出的淡淡法力。偶能感应到。不过,却不知道是什么样地法宝,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小家伙又再次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告诉天寒它所探到了消息。
看到小家伙只是闭上眼睛,没多久就能知道对方的这一项本事,天寒再一次地妒忌,却也没办法。“它们知不知道我们已潜进来了,没有发现我们的踪迹吧。”天寒再次想确定一下。自己有没有给对方发现。
能将自己的气息都隐藏起来,这可不是一般的阵式与法宝可以做得到的。天寒不敢大意,谁知道对方的法宝有没有可以将风遁破去的法力呢。
“没,没有发现偶们。偶有听到它们在悄悄说话。却没有说到有发现偶们地话。咦,天寒哥哥,原来,它们不是为了偶们才埋伏的。也没有发现偶们的到来。它们是为了另一些妖怪,在这里等了好几天了。”小家伙的这个发现,令天寒为之一振。
“就说嘛,它们怎么可能有这么历害。在数里地,就发现了我们,我们可是很小心很小心。原来,不是为了我们。这就好,这就好。原来的计划还可以用,强攻,怎么说都不是上策。”天寒大大的舒了一口气,原来,无释那厮的埋伏不是对着自己来的。也幸好它们在等了好久,都没等到要等的人,在厅里面就聊了起来。将这消息给小家伙听到,要不然,还不知要心慌多久。
炽眦在大巴山地实力,让天寒心里依然感到一阵阵的泼凉。现在,一直都是在猜测着伤还没有好,只有九十多级。可事实,谁人知。没准它找到了什么天材地宝,恢复了它破解封印时的实力。
天寒知道,他所遇到的怪当中,没有一个能是它地对手,如果让它恢复了一百五十八级的实力,更可以让它在这这大陆上横着走。当然,当它恢复到一百五十八级时,跟它同一等级或是比它还要高的人物也会跟着出现。
人不可能没有对手的,妖怪也同样如此。
天寒将小家伙地发现,再次跟肥鸭他们说过,让他们小心。不要只看着无释那边方向的动静,还要注意着其他地方。能让无释它们要设下埋伏的人,绝对不会是无能之辈,在这里等了几天,也不知道另一方几时会出现。要是它们突然出现,把自己这一方当作是无释的人,那才是冤枉之极。
“宝宝,你能用什么法子,让我们进去,而又让对方不会发觉的么?”天寒问小家伙,在这一刻,天寒发现自己所学还不够,最少,这个遮掩气息的法术或是阵式,他就不知道。要不是小家伙的话,他很有可能就踏进了不是给他准备地陷阱中。
不耻下问,即然现在比不上某家伙,那么,问一问,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这个很容易的,偶很容易就能解决。反正它们现在也看不到偶们,偶再施展一个法术,就能潜进去。天寒哥哥,偶们进去做什么呢。是直接进到那房子里,还是先解决外面的那几个家伙。”
“直接进到房子里面,外面的人,就交给肥鸭他们。不过,进去后,得要看看对方的实力如何。瞧瞧无释是不是很强,看看炽眦是不是在这里,恢复得怎么样了。要是它们都很强的话,那我们就退出去。”
“退出去,退出去干嘛。都来到这里了,不杀它们么。”
“退出去等。”
“等?”
“是的,等。”
“等什么?”
“等那无释的对手来。让他们争,让他们打。打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出手。只要确定炽眦或是妖道他们在这里就可以了。”
“天寒哥哥,炽眦那么历害,给封印了那么久都没有死。它是没那么容易死的。要不然,也不会只给封印了。那怕它现在受了伤。还没有恢复,也不易对付呀。”小家伙突然说出几句让天寒感到吃惊地话。这样的思考,不像小家伙平时所言。
不过,它地话,倒是提醒了天寒。
“宝宝的话不错,炽眦在数千年前就已给封印,要是能将它杀死,干嘛要封印它呢。再说了。上古凶兽,会那么容易杀死么。以炽眦的本事与它的尊严,又怎么会与妖道他们扯上关系。说要妖道帮它,这多少有些扯蛋。很有可能,妖道他们手中有着炽眦想要的东西,或是有它想知道的线索,这才让炽眦与妖道合作。”天寒的脑子不停地转着。
“宝
说得不错。不过,我们也不是为了杀炽眦。只是要已。目的,就是不让它和妖道它们合作,只要它一走,妖道的计划。就无疾而终了。没了炽眦的撑腰,相信他们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我们来这里,就是要削弱它它们的实力,能弱一分是一分。好了。我们潜进去先看看再说。”天寒拍拍小家伙的头,示意它行动。
当一进到法宝所笼罩的范围后,天寒耳朵里马上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各种声音。他之前还以为,静悄悄,埋伏的人都很有纪律一声不出。那知,想错了,比不是菜市场。但也绝对不是禅室一间。
“头,我们还要埋伏多久呀,都三天了。都还没有消息传来,也不知道那边有没有侦查到。”
“你问我,我问谁呀。我还不是一直与你在这里埋伏着了。”
“也不知道派出去哨兵队有没有消息传来,头,你说,哨兵队会不会给对方发现了,然后偷偷干掉了。要是发现了地话,有可能他们都已潜到了我们附近,我们都不知道。”
“不可能,派出的哨兵有十多个,分布在不同的地方,藏得很隐蔽。在那边个方向,都在监视范围。更不可能给干掉,每隔一小段时间,每个哨兵都会将消息传回来,不管有还是没有。放心好了。”
“头,你说,四五十里路的距离,要是对方地来的速度快的话,很有可能会比哨兵传回来的消息还要地快呢。要是那样的话,那只老山猪发现我们这里静悄悄,那不是知道我们早有准备了?”
“这你就不懂了,咱们的大王与五凤山的那只老山猪的斗争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每次战斗,大王都会用启动山上的法宝将周围地声音都屏蔽,这其实是为了防止让对方用一些法术听到我们的的战术。每次都这样,从外面看来,这里静悄悄,也就习以为常了。”
“那老山猪且不是知道我们的埋伏了,那我们还伏个屁呀。”
“不懂了吧。小子,告诉你。那个老山猪并不知道我们大王在不在家,回没回来。之前,我们这就传出消息,说大王带着两个头领出去了,此时山上只有另两个头领在。要是那个老山猪知道了这消息,你说,会不会赶过来想要趁火打劫一番呢。”
听了这些话,天寒才知道,无释这个秃驴的对手是谁,也知道为什么会这里静悄悄的了。原来是对付老敌手,怪不得呢。也幸好,无释派出去的哨兵是与他们来的方向相反,要不在,一大早就给哨兵给发现。那还偷袭个屁呀。
没有再理会这些看上去不怎么样的家伙,这些东西,不值得他动手。他的主要目标是炽眦,在进去前,天寒向满天神佛祈祷,希望能找到这个家伙,也了了他一桩心事。好让他痛痛快快的玩游戏,不要给现实中的那一点事给纠缠着。
比幽灵还幽灵的天寒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山庄之前,还没有进到去,他就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威压从庄园里面若隐若现的散发出来。心里不由一凌,屋子里的怪,实力不弱呀。就只凭着散发出来的威势,就能知道它的实力了。这绝不是混山那家伙用法宝装来的气势可比的。就不知道是谁。
他没有抵挡这种威势,任由它如清水般从身上流过,反正不会对他产生任何的损害。只是更加的小心了,不管这威压是那个无释的,还是炽眦的,都在说明,其主人的实力不容小视。如果是炽眦的话,就更让天寒忌惮。能有这种威压,炽眦已恢复了一定的实力呀。
庄园里有大概二十个活动目标,大厅里面有六个,其它的,分布在不同的地方,从一些固定不动和一些不时的走动可以知道。它们都是守卫。大厅上的,不知是人还是怪的模样多些呢。这只有看过以后才知道,天寒现在还没有那个本事情只用听,就能知道对方长得怎么样。
思感,天寒不知道自己的思感能不能瞒过里面的人,想想还是算了。
在墙外走了几步,好,里面的人没有察觉。那么,在门口站一下,好,也没有发现。迈腿,进入庄园里,没动静,走几步,进到院子里看到周围巡逻及站哨的家伙,也没发现。很好,早就知道,这风遁还是很牛的。
这次,天寒发现了,巡逻的几个家伙,还没有变为人形,完全是以本体在行动。在大厅前站岗的那几个,则是有人身,兽头。按西方大陆那边的叫法,叫做半兽人。但显然,在九洲大陆,这叫妖怪。
当天寒进入到厅里面,里面坐着四人,有两人站着。正在说着话,其中两人,天寒一眼就看出,那两个就是妖道。之前在雾云谷时,天寒曾将他们拿下的。现在已可以确定,无释真的与他们湿在了一起。
另一个,不用看,只那种感觉,天寒就不会认错。没错,那就是在大巴山曾与它对打过的炽眦。只不过,此时的炽眦,并不是在大巴山时的那模样,而是化成一个足有六尺三寸高的大汉,光头,很壮,整个脸形一看,就是凶悍之徒。天寒是凭感觉知道,这家伙就是炽眦。
剩下的三人,其中一个是光头,脸有些长,嘴也很大。整个人看上去,只会想起一种动物,那就是驴。不用人介绍,一看,就晓得,这就是无释了。混山嘴里的那个秃驴。身材同样很壮实,只比炽眦矮四五寸,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
另两个,也就是平常的家伙,看上去也没有什么深刻。实力有些,可在炽眦与无释两人的光环之下,跟本就显示不出什么来。
天寒正想再靠近些,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心里不止一次的诽月复,开着大门,说话干嘛要低声细语的,靠。
“嗯……
正在这个时候,炽眦突地眉头一皱,脸色一变。似有发现什么东西,轻咦了一声。
他这轻咦不打紧,却吓了天寒一跳,以为给发现。炽眦的本事,他可见过了,打万万不是其对手。进来,仗着的,就是他的风遁的神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