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你别心痛了。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当时又没逼你。再说,当时你要觉得心痛,你可以完全不吃的。那有像你这样子的,一个老前辈,还要和小辈计较。又想讲信用,又想东西让我们还给你。做人不能这样无耻滴,你就别指望给了我们的东西,还想再拿回去。谁叫你不能忍得住诱惑,谁叫你之前说我做的下酒菜味道不好。
不要觉得你吃亏了,你自己想想,你吃了我们多少肉,喝了多少我们多少酒。那一坛三十斤的酒,你一个人就喝光了。还有那一坛五十斤的酒,还藏起来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你觉得你那一点障眼法能起作用么。老道,大方点好了。我们都不在意给你吃的那些肉,以至我们都没有吃饱。你还想咱滴,反正我把话搁下,最多我再烤一个兔子给你,那些东西,你想拿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天寒晓以利害,动之以情。反正讲道理,摆证据,大情小义,将老道说得非常之不堪。其中心意思,就是老道为了吃那美味喝那美酒,一时冲动,一时不慎,将一些他十分不舍的东西拿出来,给了大奸商天寒。事后,酒足饭饱,也渐渐清醒。于是,大有反悔之意。然后,天寒与他摆开了龙门阵。从天寒的姿态来看,老道给的东西很好,天寒不介意说上个三五七天。
就在天寒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哄”其他们都远离正在聊天地一老一少。最少离他们有十多丈远。在他身边听他“说”故事。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那会让他们这些人发疯地。人倒也罢了。可宠物,有那个没有生生受过天寒说教神功的苦。那么,它也就不是这个大家庭一员了。
“他们那是怎么了。”老道看到其他人都一哄而散,不由有些纳闷。他刚才和别人说说话呢。他只不过是表露出了那么一丁点想问天寒要回他送出的东西,或是用其它东西做为交换的意思。结果,得到的回复,就是天寒一下子说了一大堆的东西。让他头都给绕晕了。至于吗?他那有天寒说得如此不堪,只是随便提一提罢了。
“嗨,小友,小友。扯远了,扯远了。我并没有你说的那样好不好,我就那么地小气。我看你才小气,不就是拿了你一坛酒吗?直得要如此记得,要不要,我把酒还给你好了。老道。才不会你那样的小气。”老道也有些不悦,说他小气,这怎么可能。要是他小气的话,他就不用跑来。偷偷的藏起天寒的那坛酒。
就因为,他的大方,将的藏酒都让同道的家伙喝完了。一想起这事,就一肚的心酸泪。那群老不羞,个个都人精得不得了,都知道他有好酒,当年,就一直喝他地。自己就懒得藏酒,现在好了,大伙都没好酒喝。只能四处打牙祭。
“好呀,还给我好了。”老道却不知道天寒早就看清楚了他的弱点。
“咳咳,你这小伙子不地道,明知我老道只是随便说说,你怎么可以当真呢。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吃下肚子里的,那有吐出来的做法。你想都不要想,这酒,是不可能再给回你地了。”老道差点给呃倒,想让他将酒退回去,这个念头还是不要想的好。
“老道,直说吧。找我们有什么事,我才不相信,你会是找我喝酒,或是只是想吃我做的美食的。这只是凑巧而已,你肯定是有其它地事来找我。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过多的虚伪,都不适合你我这样心地光明,直来直去的人。你说对吧,咱们就是那种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光明磊落的。”天寒一个高帽送过去,拍了老道马屁,顺便也捧高了自己。
“嗯,没错,没错。咱们都是光明磊落的人。都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都是直肠子,有话都直说。哈哈,小伙子,你说得不错。”老道大喜,狠狠的拍了天寒几下,不知是真地开心,还是为了他送的东西因为要不回来,加大了点。天寒都差点给他给打打得倒在地上。
“那,老道你找我有啥事。我知道,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你是我们之前采花挖草那一亩三分地的主人。如果你不承认,不只是看低了我的智商,也污辱了你自己。对吧,我就知道那主人是你了。来,为了我一眼就猜出是你,咱们喝一杯,如何?”
“好,当为此浮一大白。”老道对于天寒的提议,当然不会反对,他还正想着要用什么样的借口喝多几杯酒呢,正想着,借口就送上门,他要是不好好用,那就是王八养的。不过,对于天寒能那么快的就猜到他是那地方的主人,这一点,他不是很佩服的。
老道也不问天寒是怎么猜出来的,这没意义。
“我就直说了吧。我是想借一下你这个人。”老道话不惊人语不休,这就有如两军对敌,一方大将对另一方大将说。借你头上吃饭的家伙一用。靠,这不是有错没还
“铮”天寒以极快的速度离开原地,兵器已拿在手里,直指老道。
“虽然我现在不是你的对手,可我绝不会束手就擒的。想要我的人,就要问过我手中刀。老子拼个死亡,也要让你重伤。***,不就是挖你几颗花吗?竟还让我用命来赔一旁玩耍的人也看到了天寒的举动,以为他们两个谈崩,撕破脸皮了。
那还敢怠慢,各种光华闪现,兵器全都拿在手上,还有着各种绝招,法术都呼之欲出。然后向这边移动,这么短的距离,只要天寒说一声打,那么。众多的法术,各种绝招都将毫不客气。一点都不留情地砸过去。他们,可不会管老道是不是年纪老,是不是刚才一起吃美食时,还与小家伙,胖胖等争过食,更不会管,战争一起。理由是不是在他那一边。
老道惊愕的看着天寒,再看着远处那虎视眈眈看着地大伙,他有些朦了。怎么,眼前这小伙子,话说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的变脸了。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不成,可自己没有说错什么呀。“等等,等等。天寒小友,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没有做什么呀,为何你要兵戎相见?”不弄清楚这个问题,老道死不冥目,呃。是没死也不会冥目。
“你不是说要借我人一用吗?这与刘备借荆州有何区别。”
人一用,是真正的用人。而不是反话。不是那个贬义词。其实,我想说的,是借用你帮一个忙,都怪我没有说清楚,让你们误会了。都是我的错,罪过,罪过。”老道连声喊罪过。可却没有一点罪过地表情,只有一点点惊呀。
“真的?”
“当然是真的,珍珠都没那么真。”
“不假?”
“不假,能假到那里去。我一个老道,骗你们干嘛。你说是吧,你让他们都把兵器收起来。给别人看到了,还说我欺负你们。”老道这话说得气度非凡呀,敢在那么多兵器相对的情况下,还能说出这种话来,真牛气。
天寒却不认为,他说这话有一点可笑的地方。以他的修为,真要打起来,还真会给人笑,他欺负小孩子。天寒从他话中,更发现了一些事情,给别人看到。这不是说,在这个地底的世界中,还有着其他和老道一样差不多修为的修行者在这里。
他早就发现,地底世界的不简单了,没准,这个地下世界,就是那些修行者合力弄出来地一个空间也说不定。这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想想生命之初,想想在那个大漠之中生活着的两个家族的人就可以知道。一些实力强大地修行者,几个联合起来,利用一些法力通天的法宝,这似乎只是小事一桩。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吧?”天寒将兵器收起来,然后一挥手,示意自己这里安全了,那边不要冲过来,也不要轻举妄动。刚才,他也只是做一个动作罢了,以表示,如果想让我白干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宁可战争,也绝不屈服。其实,对于天寒来说,可以改为,宁可一战,也不白做工。
“其实只是一件小事,你刚才猜得很对,那个种满了奇花异草的方,就是我地,我的一个后园。但我已很久没有打理过了,算起来,已有三四百年了。这些年来,一直都是由着它们自己生长,自己生活。物竟天择,它们能活下来的,都是适合这个环境,全都有着强大生命力。
我这次回来,忽然发现,花园里长着许多连我也不认识的花花草草。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在这里活下来的,可能是一些无意中进到花园的一些灵兽带来的种子吧。然后看环境不错,就此落地生根了。”
“怎么道长你不好好地回来整理一下呢。我发现,你这里的花花草草,有好多都是珍品,极品。要是再好好的打理一下,将会更好。想不明白,道长有这么一个好地方,竟然会将其弃置。这不是浪费么,败家呀。难道道长,就没有一个人帮你打理的。”天寒一说到那个地方的花花草草,也不怕老道的修为比他高深得多,一顿数落。
他看着都心痛,要是悠云居也有这么一大个的地方种那么多奇花就好了。可惜,他刚才都想将那里的看中的花都挖了回去。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法力的缘故,有一些奇花异草,明显不能挖下来。现在看来,可能那些不能挖的,就是老道在数百年前种下的品种。那些能挖下来的,很有可能就是那些灵兽无意中带来的种子,存活生长。
“其实,山园原先是有人照料的。我那懂得种这些花花草草呢。以我本性,我根本就不会弄这花草。一直以来,都是跟着我身边的个小童在照料着。他原先家里面,就是种花的。跟了我以后,就央我开僻了一地方专用来种花。种草,做树。平时,我在那个地方,看到一些好地品种,就会带回来给他,由他照看着,我根
管。只是有空时。到这花园看一看,觉得还行。有的果树,还有果子吃。”老道说着又灌了一口酒,停了停,没有接着说。
天寒还以为他在回味着酒味,等了一会,还没有接下来,就问。“那后来呢。这花园,就怎么没有照料了。”
“四百年前,青松跟着出去云游,在一山间。遇伏,几个仇家发动袭击。青松未能……酒。脸上有着淡淡地悲伤,两眼有些浑浊。“后来,虽然将那些设伏我的家伙都灭得差不多。可青松确再没机会回到他喜欢的这个园子,我也很少回来过。就算偶尔回来,也很快的离去。”
默不作声的拿出一坛百年茅台,一掌将封口扫去,再拿出一个大碗,“来。老道,大碗的喝。这次,酒,小子我管够。”难得天寒大方一会,做为性情中人的天寒能如此,其实也不奇怪。对于这些性情中人,天寒一直都抱着好感。
当然,并不是所有地性情中人,都是值得交往的。要知道,每一个人其实都是性情中人。只是平时难得一见,只有在特定的时间,地点,环境,和特定的事件中,那怕再阴沉,再诚俯的人,也会是性情中人。
“小子,难得如此大方。我也就不客气了,来道举起倒满了酒的大碗,一口而尽,“好酒,好酒呀。”
“那么多年前的陈年老事,烂谷芝麻了。只是一时间,颇有些感概,可能是很久没有喝过如此好酒的缘故吧。让小子你见笑了,哈哈。”老道恢复得很快,只一转眼,又是那个酒鬼。对于他这种修为的修行者,能有那么一下子地感概,特别是在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陌生人面前,更显得稀少。
“这次找你,算是无意。对,是完全的无意,这也算是我们的缘份了。我刚好回来有事,就看到你和那几个女娃子在采花,挖草地。我看了你挖的几棵花和草,所用的手法,很不一样。对每一种不同的花和草,都用不同地工具和不同的手法。从这里,我就知道,你小子对于花草,可是下了功夫的,不是我这个老酒鬼可以比。
这次,回来,就是为了采几株灵花。我原本以为我可以将那六叶素萤芝挖下来,那知,因为不懂法。毁了一株,在挖另一株时,我已很小心了,可依然损毁了它的一根根系。我可不敢再动了,花园里,还剩两株,要是我再弄坏了,那可就没了。这时,我就想到了你小子,于是,过来找你小子,看能不能帮我完整的采一株下来。谁知,你们已走了。这不,就跟着过来了。”
这时,天寒才知道,老道找自己的原因。原来,是帮他采花。嗯,不对,是采药。
啧啧,六叶素萤芝。灵药呀,流口水中。怎么当时,他就没有看到呢,要是他看到了,一定会挖一株回来。想了想,貌似,像这样的灵药,类似地等级的灵药,他一株都没有看么,比它差上两三档的灵药,也有着法术保护着。根本就不是他可以动得了,现在想起来,自己所能看到的那些美丽的花花草草,必定是后来的野种,随意散落于各个地方,而不是精心栽培。
“这小事一桩。道长,只是我帮了你,你总得要表示一下吧。你都不怎么管你这个花园了,那里面的花草,此不是有些浪费了?”天寒腼笑着再次给老道倒满了一碗酒。
“小滑头,我就知道你想打的是什么主意。嘿嘿,想都别想。我虽然很少回来,可那些花草都是青松当年细心照料栽培精品,我怎么会将它们随便的送出。别忘了,就算我不回来照看,它们照样活得很好。
看,几百年过去了,素萤芝以前只有四叶的,现在都成六叶了。它们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更能生活。再说了,我让你挖那些不是青松种下的,已算很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人呀,不能太贪心。别说,别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帮我把这六叶素萤芝采下来,我送你别一株灵药,就当是酬劳,只能一株。”
“靠,这老道,把什么事都想好了,赌住少爷的嘴。你行。”天寒暗骂,非常之不爽,可也没办法。对方都答应送一株灵药了,还想怎么样。要不是看在自己有这个本事的份上,也许,对方理都理会呢。也就这个老道是一个善良之人,要不然,就凭之前,挖了那么多的奇花异草,提这么一个要求,自己就不能拒绝。
“老道爱酒,不知送一坛猴儿酒,会不会有所松口。”看着正细细的品尝着美酒的老道,天寒心中又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