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手中的茶壶,文言一点都不相信,这就是刚才那个土不拉圾的泥胚子。
太漂亮了,茶壶并不是只有一色的青,而是还有其它颜色,淡淡的素色,让整个茶壶极为之雅致。五种颜色,分得极为之恰当,似乎如形容美人那样的,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恰到好处,恰到好处呀。
五种颜色,已跟五行相进。这似乎是一眼就能看出来,买这个壶,第一个感觉得就是与五行有关,看到五种颜色再想不到五行,那只能说自己的智商有些问题了。文老头才不理会五行不五行的,他深深的给这个茶壶吸引了。爱不释手的捧着茶壶,不时的发出赞叹声。
尽管是在游戏中,尽管很多人都会法术,尽管,很多人都会煅造。可对于这些陶瓷的制作,依然,很多人都做不出极品的东西,依然,玩家不能与系统人物相比。像这样的极品,同样也少见,也就不怪老头对于这个茶壶那么喜欢了。
天寒有些无奈,早知如此,他就不给老头看了。看来,炫耀的心理,可不能随时有。在老头面前炫耀,那是找死。希望,他只是看就好,不要想着要把这个茶壶要过来,那怕借也不行。他可要从中寻找五行任务的线索。如果最后确定这与自己想要找的任务没有关联,与那个乾坤五行图也没有关联的话,他就将壶卖给他好了。
看到老交情份上,可以便宜一点的。当然,如果他找到了可以运用的那个法诀,这个茶壶得要原价收回。要知道,这个茶壶可是一个法宝,一个灵级的法宝,就只用来当作极品陶瓷来欣赏,好像大材小用。不过,貌似。一些陶瓷的价格,比起一件灵器的价格还要贵。那些有钱的大富豪,好的就是这个。
也许,老头喜欢这个茶壶,给出的价格超过了一件灵器地价格。好像,自己也不好意思拿回来吧。都怪自己,没事干,干嘛不好好看清楚。就给老头抢去了呢。天寒有些头痛的想着,哎,也罢,随他了。
一边想着一边狠狠的吃着东西。他要将这份郁闷都发泄到食物上。要将老头的好东西都吃完,将刚才给他那一小包茶叶都喝完,不让他留着以后好好的享受。天寒这种想法,纯粹是一种心里想法,要是给老头知道,只会取笑他小气。
文言看着手上的壶,良久,才恋恋不舍的将目光收回来。这壶比起一直传说的五大名窑要好得多,就是比起那传说中地柴窑制品,也一点不须多让。他很舍不得呀。能比柴窑的瓷器,只要是对陶瓷有深入了解的人,都会深深的给震撼到。
壶地外泥给化去后,他也看到了这壶的真正名称,“梁壶”。就两个字,然后,就没有别的解释了。连有什么用。都不清楚,自然,就不可能从名字上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法宝。鉴定术,依然对其没有什么样的帮助。
当看到这两个字后。文言有一种给气得晕倒的感觉,其实,不只是他,就连天寒也同样如此。这两字与没有又有何分别。没头没尾,还宁愿没有呢。也幸好,这壶的价值太大。要不然,两个给气到的家伙会一怒之下,就将这个壶给砸到在地上。
倒也不是说没有任何的有用的消息,最少,他们两人都知道,这个“梁壶”是两千八百年前的古董。两千八百年,对于好多人来说,都是一个悠久地时间。人类的公元年,也不过是两千多年而已。可两千八百多年,对于一些修行者来说,也不过是弹指即间之事。
“小天,要是这个壶,你没有从中得到你想要的线索,那这个壶,就转让给我,如何?放心,知道你是个小财迷,我出的价,不会让你失望的。钱对于我来说,也就是一个数字而已。喜欢自己所喜欢的,才是我现在的追求。当然,如果这个壶是一件法宝,很历害地法宝的话,价钱再另算。”文言也明白,别看现在是法术的世界,可是想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其实也不容易。
“没问题,只要这壶,没有我想要找的线索,壶当然可以转给你了。”天寒不在意地挥挥手,“不过,你也帮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与五行有关的事情。我总觉得,这壶会有我想要的线索,就不知道要如何的找出来。”
“其实,我也觉得。你看,这五种颜色,黄白青红黑,相对着土金木火水。再看,这五种颜色似乎也对应着五种方向。更主要的是,这只是颜色,没有什么形态的图案。我
以为,会是一幅怎么样地画,那知只是颜色。很淡,就觉得舒心,像风一样。”老头一说起壶来,一脸的沉醉。
如文言所说,这个“梁壶”壶身上的的颜色不是什么画,就是很单纯的颜色,是在一开始烧制时,就形成的色彩,就不知道这壶是用什么泥做的胚。用手轻轻一敲,发出清脆的声音,悦耳悠扬。此时的“梁壶”就像是洗尽铅华,露出了真正的面目。也有一点像是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花。
在壶的一边上,上书两个字,梁壶,形如甲骨文,又不是甲骨文,不是一般的文字。也就是他们两个,要不然,别人还不认识这两个是什么字。
“老头,我回去先。把壶拿给大家看看,瞧瞧大伙有谁认识这个壶,要是谁能想起这壶的一些传说的话,那就好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世界,在进入游戏开始之时,在门派中学艺,要是有一个好的师父,也许会说一些典故的故事听。没准,就普提起个这个壶。走了呀,不用送了。对了,你那宝石,我拿了两块。哈哈。”
天寒在走的出门的时候,才跟老头说,他那藏青色的宝石,他拿了两块。这样的宝石,老头拿了五块出来。只用了两块做为配药。在壶的外泥洗去后,露出真身,他就给迷住了,根本就没有将宝石收回去,这下便宜了天寒。
“臭小子,又拿我东西,每次你来我这里,我都觉得我吃亏不少。”老头一听,一扭头,果然发现那宝石不见了两块,怒不可歇。却也追不及,只能骂几句。在房外的工作人员听到了老头的骂声,也当作听不见。他们早就习惯了,也知道,天寒和掌柜的交情。
回到悠云居,发现没几个人在,只有阿紫,小猪,绯雨还有陆易两口子在后花园里。其他人都在商行那里,都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将“梁壶”拿出来给大伙看看,也都不知道有什么用处。无奈之下,天寒只好叫让大伙一起去茶庄,问一问那些大师们,看看有谁认识这壶的。
天寒其实更想的是,将这壶给诺诺看看,也许,她师父会知道。必竟,她师父活的日子悠久,都是一个老乌龟了。
现在天寒一有什么事难以了解,特别是对于一些有着悠久历史不明白的东西与问题,他都会想到诺诺的师父。没办法,谁叫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如非到最后都找不到答案,天寒也不会去麻烦别人。这次,天寒同样如此,他要给他所认识的人,问问有没有人知道“梁壶”,再去图书馆去找找,都没有的话,就让诺诺去找她师父。
大师们也只是对于琴棋书画有着深厚的功底,对于个明显是法宝的艺术品,他们当然不知道。一连问了好多位,他们除了对着“梁壶”赞叹不已,爱不释手外,就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这让天寒非常之郁闷。
正在郁闷之际,鲁老爷子带着他的孙子来到了茶庄,今天是他到茶庄来喝茶的日子。他三天来一次,每次,都会带着孙子来,这小家伙越来越可爱了。和宝宝,小雪,胖胖还有猪猪它们都结下深厚的友谊。孩子的世界和宠物们非常相近,其实,他们的年龄才是十分的相近。在一起玩的时候,非常的投入,非常的尽兴。
一些成年人不理解的游戏,他们都玩得很开心。就好像,单纯的跑来跑去,不时的跳一下,都会发出开心的笑声。这种举动,天寒小时候,也有过,只是当七八岁后,就不再如此了。就更不用说现在是大学生了,嗯,大学生了,长大了,当然不会再玩这些十分天真与幼稚的事情。
鲁小子一到茶庄,就找小家伙它们玩去了。鲁老爷子直接到了茶庄的绣心阁,天寒正在这里伤着脑筋。
“呵呵,小天,好久不见了。怎么了,看你好像有什么心烦的事,跟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一帮你。”鲁老爷子一进到阁里,就看到天寒正趴在桌子上,有些无精打采,不由出声问一问。
“啊,老爷子来了呀。没什么,得了一件东西,可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有什么用。喏,就是这个。”天寒指了一下桌子上的“梁壶”。
“哦,我看看。啊。梁壶。你从那里得来的?”老爷子眼睛往梁壶一瞄,还没有拿在手,就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