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在这个五行空间之中,玄真道长又呆了十多天。
梁壶并没有他所想的那样,很容易就能将它解开,他们陷入了瓶颈之中。比起大阵的破解还要的难,这还是在五行集中之地,如果换了其它地方,玄真道长感叹的说了,那将更是难以上青天。
十多天的时间,天寒他们并不是一直都呆在这里。知道了出去的方法,在玄真道长他们在研究的第二天,在没有什么进展时,他就带着各位同伴出了这个空间。然后在阵中之阵里面的空间里好好的玩了几天。
那里的景色比起五行之气集中之地要漂亮,要美得得多。特别是那个湖,又静又清。湖最深处大概有二十来丈深,平均也有十丈左右。下面大部份都是沙石,很干净。比起生命之初里面的那些湖一点都不逊色。
小家伙它们把这里当成了游乐园,没人打扰的游乐园,十多个宠物跑下去,将这里的平静打破了,听到的全都是它们欢快的笑声与喊声。顺便的也有天寒他们男生的声音,如此美景,怎么可以只让宠物们专美于前,他们可全都是水性好手,在大洋中都不怕,在这个美丽不知名的湖中,就更不用担心了。
女孩子们多数则是在湖边玩,这里的沙滩很美,细细的,白白的沙。没有污染。在这个盛夏地季节是城,将水浸在水中是一种难得的享受,是对自己这些天辛苦的最大安慰。呃,貌似女孩子们没有什么辛苦的说。
玩了几天后,天寒带着众人回到京城。大阵重新开启,不要说本来就没人知道,就处知道这里有一个大阵。除了他们外。也没人可以进得去。四海巨熊精知道自己的窝附近来了邻居,却一个屁都不敢说。它能知道玄真道长的历害,自知不敌。
那还敢出去呼喝,在大阵一启动时,它就从感应知道了。这个大阵的威力,一声感叹,从此,如此好地。就不能由自己单独享受了。唉,现在找一个好地方,不容易呀,怎么这些人,就那么地吊,那里不去,偏偏来俺老熊地家附近呢。憋气。
幸好,他们没有跑到俺老熊家里。要不知道,俺该怎么办。是奋起反击,还是由得他们去呢。哎,这可是个难题。在强敌之下,由得他们去吧。自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他们若来的话,不是找俺老熊麻烦的话,老熊就当是没看到他们,睡着了。冬眠的熊平时听不到什么声音的。
四海巨熊精的这一翻心思。没人知道。若是给天寒知道的话,必定会笑得合不拢嘴。一定会跑到它的窝中去。看看有什么好东西。狐假虎威地事情,可不能放过,放过了,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机会。
其实也不怪四海巨熊精会如此想,这也十分正常。玄真道长给它的感觉实在太强大了,不是到了它这个境界,是没法子感应得到玄真道长的那种威慑力。更让它心有怯怯意的是,旁边的那个废止大阵给重启了。
它住在这里那么久,当然知道那个大阵的威力如何了。它懂得一点阵法,也就是从这个废止的大阵中发现地下有着灵脉。也就是特意的,在这个地方安下窝来。它一直都想着,能不能将这个废止地大阵重新的开启,那得到的好处,不用说了。
数百年过去,一直都没有进展。老熊知道,如果能解开这个阵式的,一定是高人,是比它还要历害的存在。不管是谁,都得罪不起,也惹不起。前些日子,天寒他们到来时,它并不知道,等玄真道长地到来,那一股气势,就算它在深睡中,都给惊醒。
一惊醒,却不敢有何动弹,它担心会是那个人来找它的麻烦。又有些想,如果来找它麻烦,那早就进来了,而不会像这样,气势虽有,却很详和。果然,是为了那个大阵而来的。顺便的,它也感觉到了之前从自己洞那里偷了些东西的那个家伙地气味。
没错,就是他。
只不过,好像这个小贼与那个高人是在一起地。是一伙的,关系,貌似还很亲密。老熊想了想,给了自己一个理由,他们都是在一起,打了小地,肯定会出老的。给偷去的东西,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当是一个礼物吧。
要是以后遇上了,没准还能攀一下交情。也许,还能进到那个阵中去,那就能赚到了。不过,这想念头可不能让那个高人知道,以后,看能不能遇到那个小家伙,这是一个机遇。四海巨熊精之所以如此想,是因为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当大阵重启后,它老窝中下面的灵气,开始了改道。
千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变化的灵脉,已有些松动。松动的速度不是很快,若长此下去,也许只要几十年,灵脉的走向就会完全的改掉,那么,它的老窝,将不再是灵脉聚集之处。只能算个边,就算还有灵气,可和阵式那边一比,就没法比。
它为了以后的修行,一定得要好好的计划一下。
天寒他们可没有想到邻居四海巨熊精的心里想法,同样,也没有察觉到,地下的灵脉会改道之事。他根本就不知道有此事,五行大阵中的阵中阵原本灵气就足,不对此环境熟之又熟,绝不会察觉到这么一点点的变化。就有如水滴石穿的缓慢。
这还是大阵重新开启没多久,时间长了,灵脉的改流将会加快。
天寒一回到悠云居,就将一些从大阵中两个书房搜刮到的一些字画拿出来挂好。然后拿了几副画还有几副字往悠云轩的茶庄那里去,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到茶庄了。不知道那群老爷子。老太太现在如何了,有没有想着他。
当他一回到茶庄时,就发现,自己地想法是错的。连接有两个月的时间没在茶庄,这些大师们的热情,一点都没有改变。反而更甚了,特别是在他拿出了几幅字画后。那架势。扯着他不放。不停的与他说着书画。然后要听听他最近又去那里了,有什么惊险之事,怎么那么久没有回来。
他不回来也好,连在这里的那几个闺女也跟着不在,还有宝宝,小雪胖胖它们也不在。这就是他的错了,是个严重地错误。在这个时候,天寒才发现。原来,自己那么受欢迎,不是因为正真地缺了他不可,而是他将老人家眼中的几个闺女与几个尊老的宠物都带走,他们很是不爽,在问他要人呢。当然,天寒也不是什么都不是,他的学识还是很受老人们欢迎的。如果。他能拿出更多的字画,更多的好酒,更多的好茶,还说一说他地冒险故事的话,会在一时间比阿紫。诺诺,小家伙们受欢迎。
“小天,不错呀。每次一回来,都会给我们这些老人家带回来不同的东西。啧啧,你们看。这副字。这笔划,这落点。那一样不是巧夺天工。有如鬼斧神工。一直以为,我自己的字不错了,和这字一比,我还差呀。”一位大师指着摆在桌子上的字颇有感概。
“你们看这画,和那字比起来如何呢。”另一个大师看着桌上摆着的确另一副画道。
“我看呀,这画的意境。
这可好,天寒还没有说话,一人打开了话匣子后,其他人就接了上来,围着桌子上的几副字画开始讨论。将天寒一下子就撇开一旁,天寒看了,不由一阵苦笑。原来还想与他们说说那个大阵中地事情。当然是简略一部分说,也不会说确切的地点在那里。
就当是故事好了,谁知,字画在他们眼里,比自己要强多了。也罢,这样也好,不用让他缠着。更不用让自己写上一幅,画上一幅,然后又开始批判。
天寒自觉自己的字画还是可以的,可以入现实中大师的眼球。可在这些大师地眼里,那就有些狗屁不如了。想想也是,游戏中的大师,比起现实中的那些大师,不知要高深多少倍。现在用毛笔写字,用毛笔作画的人越来越少了。
写的人少了,爱好地人少了。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大师也就越来越多了。看地人总比写的人多是不,于是,很多人并没有真正地领会中国字画中的意境,也就自称起大师了。天寒都觉得,要是自己再练几年,然后年纪等有了三十岁时。他这个国画大师的名头只怕也跑不了,写的字,也同样可以被称为大师。
要是在社会上有了更高的成就,相信,什么天才之类的称呼也会扑天盖地而来。虽然,自己确实是天才。天寒自大了一把,还好,他没有大声说出来。在游戏里说自己是天才,会给人骂的。游戏中太多天才了,这里,不只是玩家的世界,还是系统人物的世界。
以天寒的实力,在现实中称之为天才,那倒是授之无愧。谁能在他这么个年纪,有这么大的成就呢。很多次,真圆道长与老爷子聊天时,都会说,小天,真的是个天才呀。呃,当然,肥鸭也是。
怎么说,肥鸭是自己的徒孙,是老爷子的亲孙子不是。怎么也要自夸一下。
天寒看着这些大师们兴致勃勃,全身心的投入进去,不由感概。能成为大师,果然是由着成为大师的性格。不是现在的小年轻们只学那么几年,就敢跑出来说自己如何了得的人可比。原本还想将梁壶拿出来,问一问这些大师。
看此景,要是将梁壶拿出来,只怕,这些大师都不看书画,只会围着梁壶转了。也罢,让他们再好好欣赏这些书画几天再说吧,咱不能剥削他们的兴趣与开心不是。
天寒看了一下,今天这些老人家中,没有看到鲁老爷子的身影。知道他今天没来,想着,是不是去他家看看。鲁家对于机关技巧天下无双,会不会,对于梁壶,也有一些见识呢。上次,梁成子做的梁壶,鲁老爷子虽然没有看出个究竟。也有说出些疑惑,似觉得有些熟悉感。
也许,将那个真正的梁壶给他看看,会发现些不一样。不是真正的梁壶,他不能看出,真正的梁壶,也许就会触到看出奥妙的条件也说不准。除了去鲁老爷子家外,天寒还想去文言的拍卖行看看。最好,这次,再能淘到点好东西。
他相信,老头那里肯定会有些好东西,上次将东西放在他那里拍卖,也不知道成绩如此。这事,还没有问幽雨。相信会有一大笔进帐吧。本来,想将一些字画拿去拍卖的,可看到大师们的热情,天寒将这个念头打消掉。要是让大师们知道自己将这些字画拿出去拍卖了,不知会不会将他们气得看到自己就骂。
算了,这些字画,还是留下来吧。拿大师们的作品去拍卖就好了,这些有着数千年历史的字画,还是留下来好。
天寒静静的退出了大厅,他吩咐下人,老人家们的要求尽可能的满足,要酒要茶都可以。然后带着东西,前往鲁老爷子家,很久没有到这里了,不知鲁老爷子现在如何,小鲁子还好吧。呵呵,这小子很可爱,不知会不会又给鲁老爷子逼着写字作画呢。
“老爷子,我来了。在吗?”天寒直直的走进到鲁家的院子里。
“啊,天寒哥哥,天寒哥哥,你来了。爷爷,天寒哥哥来了。”一进门,看到的又是鲁老爷子的孙子鲁艺在前院写着字。
“小艺,爷爷在家干什么呢?”天寒将鲁艺抱起来问。
“爷爷在给我做一匹小马呢,跟我差不多高的。差不多做完了呢,天寒哥哥,我上个月去了你那里,没有看到你的。你去那里了,阿紫姐姐,还有宝宝,胖胖它们也不在。我问过幽心姐姐,她说你们都出去了。也不带我出去玩。”鲁艺小手环着天寒的脖子,跟天寒说着他的想念。当然不是想他,是想宝宝它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