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大队长的悠闲不一样,左边绝对是整天忙得昏天黑地。
对身为上海市警察局重大案件调查科科长的左边来说,已经快忘记了逛街、约会、撒娇……等等等等这些和女孩子能够拉扯上关系的字眼。
短发、常年制服、抽烟、忙起来抽得格外凶……这些综合起来才是重大案件调查科左科长。
只有一些多年老朋友譬如王彤这样的才知道,左边曾经上过《人民警察》的封面,正宗了不能再正宗的警花,也算是封面女郎出身了,刚到特警学院那会子,多少人打破脑袋想得到左边的青睐啊!能进学院的都是警界精英,可左大小姐愣是一个没瞧上。
至于左边和教官的孽缘,他们那一届的大多很清楚,第十九届院花左边同学狂追教官,根本不是什么新闻了,可惜人教官就是不拽她,后来有小道消息说教官对十九届院花的评价是:长得还行,就是没胸,跟个男生似的。
不管怎么说,反正教官不控左边,很多人又看到了希望,可惜,左同学申请联合国维和,跑国外去整整一年,回来以后整个人都变了,精明干练四个字就写在她的脸上。
反正,大多数学员认为教官毁了一个美女,但是几年后回头再看,十九届院花做到的成绩没几个同学比得上,已经是真真正正的霸王花而不是花瓶女警花了。
而出租车内的王大队长则喃喃叹气,“唉!”
当某些人站在某一个行业的巅峰,他的魅力是无穷大的,这一点,当年教官强势登场从枪法到格斗把整个特种警察学院刷了一遍后,他王彤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是王者之气,狮王有一群母狮子,只因为他是狮王,流浪狮是没资格拥有一群母狮子的,母狮子也看不上。
这个时候,我们的狮子王小白,正在考虑怎么把金玥玥送走,“我帮你叫一辆车罢!”
他老妹刘芸芸闻言嘟嘴抱打不平,“老哥,你知不知道你很白?现在几点了?你放心让玥玥姐就这么走啊?怎么也得去家里面坐坐罢!就算你觉得婚前性行为不好,那让大李送一送是最起码的罢!”
现在的小孩子……沐白实在很想在刘芸芸脑袋上狠狠拍一巴掌,金玥玥脸上微红,她的助理马丽则捂着嘴巴偷笑,这对兄妹实在是……
昆山离苏州市区二十分钟车程,离上海市区半小时车程,江浙两省和上海形成一个治安良好的、非常稳定的大经济区,若说不安全,还真说不过去,可,深更半夜的,刚收了人家的礼物送也不送让人家女生就这么回去,更说不过去。
沐白已经懒得生气了,被酒精侵蚀的脑子也隐约明白了,估模着自己这个妹妹已经被收买了,当下就很壮烈地把金玥玥领回了家。
刘芸芸的心思是最好能撞上老妈,这样添油加醋下金玥玥的老哥女朋友身份就跑不掉了,可惜她并不清楚她妈正小心躲着儿子。
所以,这戏只好她自己来唱了,“玥玥姐,今晚你跟我睡觉,省得某些人……哼!”说完拉着金玥玥就往楼上自己房间跑,连给沐白开口的机会都没。
金玥玥感动了,想想也是,多好的、未来的小姑子啊!给了自己这么一个理直气壮留下来的理由。
旁边钱嫂领马丽去客房休息,沐白回房后往床上一倒,虽然酒醉,可脑子里面却乱得很。
一些人,一些事,总是会引起回忆的,和特种警察学院那帮比自己大的学员们混迹在一起的日子不停在脑海中闪过……
正当他迷迷糊糊的时候,外面响起轻轻敲门声,他昏昏沉沉去开门。
眼前素面无瑕,圆润润的脸蛋上还带着苹果般的红润,手里面捧着一杯水递了过来,“喝点水罢!”
接过杯子一口气喝完,他傻乎乎问:“你是?”
花了足足十秒钟,沐白才确定眼前这位穿着妹妹的睡衣、不施粉黛的女生是金玥玥。
“月兑了衣服卸了妆差一点认不出你。”沐白随口说了一句,心里面却泛起一缕涟漪,女生追男生和男生追女生一个道理,能在男生醉酒的时候送上一杯水,也会拨动男生心中某一根弦的,谁说男生就不会为某一个细节所感动。
金玥玥眼睑下轻轻泛起一抹红晕来,一时间,却不知道该生气好还是高兴好。
感情自己今天精心的衣着化妆打扮他一点都没放在心里。
一时间两人沉默在房门口不知道说什么好。
半晌,沐白嘴巴被撬开了,“明天白天你有空么?我正好想买几件衣服,你陪我一起去罢,帮我参考一下。”
金玥玥恐怕也是生平第一次听见有男生用这样的借口来约女孩子的,躲在后面的刘芸芸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大笑起来,“好逊的借口,烂得不能再烂了,谁要是敢这么约我,我保证把书包砸在他脸上。”
事实证明,这绝对不是借口,第二天,刘大少一本正经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面走在人潮汹涌的商场内的时候,在后面拎了好几个袋子的刘芸芸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刘-沐-白。”
她指着身边经过的各色男女大声道:“你自己看看,有你这样了么?让女朋友和妹妹大包小包拎着,自己却抄手当甩手掌柜的。”
小美女的声音很大,因此,四周射来无数鄙夷的眼光,一身雪白运动装戴着墨镜的小白老师停了下来,转头看着自己的妹妹,墨镜下小白老师的眼神看不出深浅,只是他的话却很让人生气,“那好罢!花钱找个人拎着。”
刘芸芸气惨了,嘴巴嘟起来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可偏生却很可爱,“你知不知道绅士这两个字怎么写?”
“绅士?”沐白奇怪,“绅士跟拎包有什么关系?”
旁边好多人以为他装傻,金玥玥看许多人瞧热闹,伸手扯了扯刘芸芸,可惜小姑娘来劲儿了,不肯罢休,“你知不知道这种体力活应该男生来做?”
道理或许没错,可惜她忘记了他老哥是在什么地方长大的,譬如说,扛煤气罐这种活儿,他从来都只看见他大妈刘春兰扛过,夏孟夏伯伯么,自然首要任务是陪好五大人刘炎吾,用他大妈的话来说,就是[这些粗活都应该我们女人来做的,哪儿能让男人来做这个。]
有好吃的,先尽男人吃,好穿的,先尽男人穿,这种风俗并不是苏北农村特有。
譬如过去条件艰苦的时候,长辈可以吃面条和鸡蛋,孩子自然也能分享到,家里面的男人则可以吃饭,而女人,则最后吃那稀溜溜得跟一锅水差不多的粥。
所以小白老师很小白的说:“谁说的?”连[绅士]一词的起源国度英格兰的公主芬格丽丝殿下都没享受过小白老师给拎包的待遇,她刘芸芸怎么可能享受到?
人的习惯由环境造就,当年他帮他的素贞姐姐拎了一下东西,立刻被刘春兰大妈抢过接着教训了两个孩子好久,[刘家的男人怎么能给女人拎东西……他是你堂弟,是刘家的男丁,你怎么能让他给你拎东西?]
读书练武考功名,修书打仗杀敌酋,这些才是刘家的男人应该干的事情,至于洗锅刷碗做家务生孩子这些,自然是女人的事情。
PS:刚从静官家喝酒回来。
他儿子果果牙牙学语,小模样从母,倒是挺讨喜,要是像静官可完了。
我很坏,勾了勾手指,[过来,叫爸爸!]
果果好样的,不认生,扑过来抱着我腿叫了两声[爸爸,爸爸。]
可把我乐坏了,一把抱起来模了模小**,小果果皮肤真女敕真滑,比他妈妈皮肤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