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能说一句『欺人太甚』吗?”虽不是毒,却开始卸掉她全部的力气,不管内力或体力,袁小倪切然咬牙。“我以为大总管言行向来是最坦然的,如今以为这样就能让我认输!”
“无所谓输赢,只是不希望徒增多余伤害!”言常陵再道:“不可能让你伤害城主,而城主更不希望你有任何伤害。”
“他不希望我有伤害……呵呵呵。”像在嘲弄这句话,她踉跄着跛了一足的身躯,已经快连长刀的重量都负荷不住。
“以后不准再对她下任何药。”任灿玥经过言常陵身边,沉着声道。
“以此方式,胜过你真的再伤害她。”言常陵不以为然的直言。
“原来,你是为着她着想,而非为我这主子。”任灿玥冷然扯唇,他走向大树前,戒备看着他的袁小倪。“你还没回答我,不是古城的人,那你想当谁的人?楚千梦?还是沈云希?”
“这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纵然无力再出手,更无力再举刀,面对来到面前的人,她倔然以对。
“跟我没有关系,是吗?”任灿玥的浅笑更加扬勾,大掌抚上她微颤的脸颊,怜惜似的轻抚。“两年前让你离开古城,就是一个错,现在我该好好纠正这个错误,听清楚——”大掌猛然扣往她的后脑,几乎鼻眼与她相对的锁瞪,从牙关迸出怒厉:“无论你想当谁的人,你已注定是我任灿玥的人。”
“作梦——我的未来……绝不会有你……唔——”
他猛然吻上她,不在乎一旁的心层武护与言常陵,不在乎她拚命推打的挣扎,那炽烈的强吻几叫她屏息!
“你……”当她感到一股绵柔的气灌入体内,顿感意识一昏,瘫软在他怀中!
健臂抱起她,螓首靠在温暖的颈窝内,朦胧的意识中,熟悉的男性气息再次窜入她鼻中,在她心中认定,城主、灿玥哥哥是不同人,但这份气息依然令她迷惑。
“灿玥哥哥……”
微弱的低唤,让抱着他的人,在盛怒的严厉中涌现复杂,不禁俯唇在她耳畔边,低声道:“你总是在没防备的时候,轻易击溃我的心。”
她探舌舌忝着小玉碟内,黄澄、浓郁的汁液。
“你这么爱吃花蜜。”任灿玥拇指抚过她的唇角,拭过那浓稠的甜蜜。
“喜欢,很甜。”袁小倪坐在他膝上,一身男性外袍裹着娇小的身躯,宽松得遮不住衣下太多的赤果,她已完全习惯般,全无戒心地倚坐在他膝怀内。
“你沾得满手,等会儿要带你到小湖边。”他舌忝过她唇角又沾上的甜腻。
炎夏的白日,太熟时,他总会带她到“双月芦湖”,泡泡沁凉的湖水,或抱着她在小湖边的树荫下午睡,她若嬉闹地弄脏自己,他也会抱她到湖边擦拭身子。
“你不喜欢吗?”她把小玉碟递到他眼前要他试试,灿玥哥哥对甜的东西,好像都不喜欢。“很好吃的。”
“从你身上吃,我应该就会喜欢吃了。”他忽扬勾起唇角。
她歪着螓首,不解他的话意,下一刻,她被抱到桌上。
“灿玥哥哥……好痒!”只见他拉开她宽大的外袍,接过她手中的小玉碟,将蜜沾在她的娇躯上,随即从她双峰中倾倒下,金黄汁液顺着肌肤滑淌。
“你比这些更甜……”他从她胸上开始舌忝吮,对乳峰上的甜特别流连,轻找她粉女敕的乳蕾,又吮啜另一乳峰上的粉首。
袁小倪轻喘地将身躯拱向他,看着他灼热地舌忝吮从胸上一路吻下她的腰月复,当双腿被分置在他的双肩上,他的颅首竟埋入她腿间时,袁小倪惊瞳双眼!
“别想逃……”大掌定住她的腰臀,方便他的唇舌更进寸步地探索。
不同于他平日的吮吻与抚模,这感官的刺激更加深刻,撩荡,难以理解地连连悸颤,对这样的感受,她发出连自己都不敢置信地娇吟。
“你喜欢,是吗?以后我要每天这么品尝你。”
看着片片柔瓣在吸吮、轻揉下,泽润红胀,丰盈诱人,轻轻一抚便像身躯的主人般轻颤不巴,他再次俯首,怜爱般地啄吻。
“灿、灿玥哥哥……”见他终于放下她的双膝抬首,她马上环住他的头项泣喊:“你……欺负我,你就只会欺负我……”
“这不是欺负。”他抚着她的发,哑声失笑。“我还没真正地欺负你。”
“这样还不算欺负,那我也要对你做这种不是欺负的事!”她推开他,有些负气地扯开他的衣物。“你以后也跟我一样只穿一件袍子,袍子下什么都不能穿。”
对她扯他身上的衣物,任灿玥没有阻止,甚至有些包容、溺爱地笑看她的行动。这之中,他偶尔吻过她的脸颊,双掌游抚她赤果的身躯,看着她气呼呼得一件一件剥下他的衣裳!
“这……”才拉开他下半身的衣物,便见到那昂然的yu望!
他又是亲吻过她绯红的脸颊。“在你还没有真正解毒清醒之前,我不会真的欺负你。”
小手好奇抚上她不解的硬挺,却听到他抽息般地哑吟,她忙要伸开,却被他握住。
“你不是想欺负我吗?”他的额轻靠着她的,牵着她的手覆上他的yu望。“以后我若欺负你,你也可以这么欺负我。”
沙哑、浑沉的声,在她耳边低吟,哪怕这种行为,实在像极邪恶的坏男子在诱哄一个纯真的小泵娘,他也只能把身分摆一边,绷紧的亢奋渴望在那双小手的碰触下纡解。
袁小倪盯着他希望她欺负的地方,伸指小心地戳碰几下,就见灿玥哥哥闭紧眼,皱起双眉,连头脉也浮绽起,同时她讶异地发现那“东西”竟是益发硬挺,好像还长胖了一点!
灿玥哥哥的表情好像随着她拨弄而变化,连呼吸都咬牙地沉重起,他身上竟有这么充满变化的地方!
当她好玩地掐住时,大掌猛地覆住她的小手,任灿玥埋到她肩上,浓浊的声挫败地低语。
“小丫头,你根本……是在玩弄我了!”
“三总管,你醒了。”床边垂纱被掀撩起,一名婢女看到坐起身的她,惊喜地唤着。
悠缓转醒的袁小倪从床上坐起,暗自运功,真气却一阵反冲,让她低呼一声地捂住心口,冷汗淌下。
“该死!”她忍不住咒骂,这种一运劲就灼刺的冲击感,是“紫燄剑气”,她的几个大穴被任灿玥以任家独门剑指封住。
武功被封锁,形同废人,连她的随身长刀也不在身边,袁小倪咬了咬牙,大佛开眼在即,这下棘手了。
“城王说你差不多会在这时间醒来。”另一名婢女也探头道。
袁小倪认出眼前这两名婢女是古城内的仆人,她每回入古城都由她们接待。
“小倪醒啦!”另一个妇人的声焦急地传来。
“是呀!朱婶,城主料得果然没错呢。”
“朱婶?!”只见朱婶微胖的身形也挤到床边,袁小倪错愕。“你怎么会在这里?”
“行了、行了,三总管有我照颅,你们俩去外边候着吧!”朱婶支开身旁的婢女,扶着她下床。“没事吧,不多躺躺?”
“没病、没伤,再躺骨头都要养摄了。”她总觉得自己最近常和床结缘,快受不了了!
袁小倪拍拍朱婶,挥舞双手表示没事,要她别担心。
“城主这趟南方行,除了心层武护,还带了不少仆人,除了城内和你互动不错的婢女,还把好几个照顾过你的老仆人都被唤来南方大宅。刚开始,我还想不通,现在看到你,我知道为什么了!”
还以为城主只是想踢走他们这几个老家伙,放到南方大宅,来个眼不见为净,毕竟在古城内,他们向来属于老夫人的人。
“你、你怎么会和城主……演变成这样?”朱婶看了看候在房外的婢女,压低声问。“城主说你是未来的城主夫人,要我们好好侍候。”
“是吗?这下我比身为三总管还出人头地,古城内还有谁见着我敢嘲笑的,朱婶可以告诉其他老仆人,安心吧,身为城主夫人,我会罩你们的。”袁小倪自嘲道。
“你这丫头还在开玩笑,当朱婶什么都看不懂呀!城主根本在重演兰小姐的事,你……”
“见过城主。”
门外传来武护的迎唤,随即房门外的婢女们对着走进房内的人恭唤,朱婶也忙出去行仪。
“都退下!”任灿玥淡淡一声令下。
朱婶担忧地望一眼房内,虽担忧小倪,也只能无奈地跟着婢女们退下。
看着走进房内的任灿玥,站在一边的袁小倪,暗自平定内心的紧张;从他身为“城主”开始,单独面对他,几乎都没有好的回忆。
“沉默不是你的特色,独独对我,你永远喜欢沉默。”他拿着一个竹篮放到桌上,看着默立一旁的她道。
以前面对他,必得敛首,屈身跪地,但如今,袁小倪别开眸子,咽了咽开始发干、紧涩的喉咙,感觉到他的靠近,忍着全身警戒想退开的恐慌。
此时的他不是“灿玥哥哥”,而是她想保持距离又恐惧的城主;却又不是她擅于应付的那位“城主”,因为以前的城主不会用这种烈火炽燃的眼神看她。
大掌忽然抚上她的脸颊,柔声问:“妳甚少出古城,这一段时间在外,可受到什么委屈?吃了些什么苦?”
对上他柔情凝视的眼、关切的声,这一瞬间,袁小倪几乎以为她面对着“灿玥哥哥”,内心不禁微微一荡!
“灿……”
“叫城主,以你和你娘的身分,直呼任家任何一个人的名字,都犯了古城规矩,要受罚的,知道吗?”
想起童年,她唤着旧时称呼,却换来他拍上小脸的一巴掌,哪怕已过十年,身躯却还记得那一巴掌的警告,他冷厉的声、华贵的衣物,都像权威的距离。
“谢任城主的关心,小倪很好。”她退开身,努力带出距离。
“此时,我比较想听到你小时候对我的称呼『灿玥哥哥』。”任灿玥虽蹙眉,却没进一步相逼。
“太久的事,恕我想不起有这个称呼。”
“喔,那就改回答我,在东方的『无陌水塘』和韩水他们走散之后,我们两人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他眯起眼,坐到桌边,径自斟上一杯茶再道:“按牟老以前替你解毒时所言,『瞬失』之毒一解中毒时的记忆全失。”
“心层武护应该告诉过你,找到我们时所发生的事,以城主无人可敌的智慧,相信不难推断发生了何事。”她镇定地迎视桌边的人。
“我想听你亲口对我详述。”
“只是在城主失忆时,韩水开的一场玩笑,闹了一些状况,事实上,什么事都没。”她轻描淡写地耸肩。
“是吗?”任灿玥就饮的口停了停。
“城主若然不信,可问韩堂主。”就算韩水把“木花铃”给他,也讲不了“无陌水塘”之后的事;因为那是只有她和“灿玥哥哥”才知道的事,而眼前的人,不是“灿玥哥哥”!
“你认定『七门楼主』的见女们与你的童年情谊,定然帮你,但你可曾想过,与其让你成为『月泉门』的人,他们或许更乐见你成为古城的城主夫人。”
袁小倪一怔。成为“月泉门”的人注定变成敌对立场,以此考量下,韩水、程喵或许真如他所言,友情倒戈,让她成为城主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