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病在幽冥间行走,她现在已经可以穿岩走壁,来去无碍了。她像一缕红烟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分量,到处都是透明的青山,无色的水流。她自由了,她是一只很健康的鬼魂。
阳光照耀映痛了她的眼,大士,求你怜悯我。她用长发擦净蛤喇观音的双足,她的瓷瓶,几百只蝴蝶在身边飞舞,海下几百条月光蝶在身边游动。
真觉得有些无聊,不知该干点什么才好。长路上一个高个的青年扛着一捆柴禾进了院子,浓眉大眼的灰扑扑的小伙子,“长得还行”。蝶病说。院子里鸡鸭满圈,很小康的生活。蝶病现在已经知道了他叫马郎,他吃完饭正在午睡。一个普普通通的美男子,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美男子。
蝶病在院子里发了一会呆,真觉得发闷。看看别处有什么新闻,谁打架啦?谁杀人啦?看个热闹几乎是她唯一的消遣了。她无意有穿过小伙子的卧室,酣畅的午睡中他什么也没穿,阳ju在睡眠中勃qi,她吃了一惊,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东西,这,这就是他们说的?……这样硕大,这样伟岸。她的眼睛再也无法移开一寸,难道值就是秘密?这就是欲?
她伸出手去却模了个空,那个东西依旧滚热发烫,每一个起伏每一个沟坎都是美的,是诱惑。都是完美。“这就是……草?”颤抖过后青年申吟了几下,他梦yi了。
与此同时蝶病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未想象的高chao向她袭来,她感到了一种强大的几乎令人瘫倒的快乐,她从未领略过的极乐。
“这么好?怎么会这么好?……”
“我是多么的傻呀!?”她用拳重重地打了一下墙壁,一种绝望浮上心头,真是太后悔了,为什么活着的时候没有得到过性?不知道吧,还罢了,这东西,一旦知道就再也无法摆月兑。然而无论如何她也回不去了,她想起村里偷看她的小伙子,骚扰过她的村长,模过她的老头子,给她讲过黄色笑话的远房亲戚……多少次的机会,多少主动地男子……她的嘴唇咬出血来,她再也。
回不去了。
你不知道她的前世,她有多么狂暴,多么疯狂,多么色。多么的该受罚。这还算轻的----在色上,她前生简直就是……
蝶病跌跌撞撞的走着,她的比间不是慰疗器,而是一把钢刀,“我真傻,真的。”她说,“我单知道活着的时候会到村里来,我不知道死了也会有……”。这不是chu女所能干的活。”祜主摇着它暗绿色的长满疙瘩头,吐着鲜红的分叉的信子,身上鳞片闪着金属的光,“她是要迷惑天下的,无论如何,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蝶病在狂风中飞舞,这不白死了吗?白活了一生,是永远亏折的心,这不尽的惩罚,她将穿家入户,无所不为,她将厚颜无耻,人尽可妻,她的刀血红,她的血血红,她咬紧牙关,她已经疯了
裆下热血奔流,是少女的热血,是青春的鲜血,是永远突不破永远完整的,永远不变的她,健康的chunvmo!
“对于性不能简单粗暴的一味压抑。”地狱中的两位祜主在交谈,“要疏导,大禹治水……”“我早说过了她不行“我真傻,真的。”蝶病抬起她没有神采的眼睛来,接着说,“我单知道活着的时候会到村里来,我不知道死了也会有。”
“我真傻,真的。”
回首人间已不是旧日山河,经过一家家村落每一家都在宣婬,这世上已没有秘密可言,性真是人间的福利,万家灯火,万家狅草,这简直是全世界参加的大毛片。
这真是一场折磨,也许这就是“**刑”这是“**地狱”她越是感受到这gao潮,她就越饥饿,她的心是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
到处都是……到处都是。处处莺歌燕舞,“我是世界上最大的一个王八蛋”!她狠狠地搧着自己,那欲壑难填的16岁。她,一个健康的充满**的鬼魂。
“我也是chu女之身呀。”幽冥一个老太婆说,“我也。地狱中童男童女多得是……”
然而,无论怎样也是虚假的,她是可以进入人们的梦中交配,她是可以与鬼魂zuo爱,她是可以在别人痛快的时候去附体去感觉,在梦中在禅定中她是可以化作美女与之,然而--“这草的多么的假呀!”----她说,“这简直和春梦没什么区别!”再大的快感也无法和真正的**之欢相提并论,假的就像一张纸。
“就算画皮也不能满足你。”一个女鬼说,“这种事不经过娘胎走一遭是不行的,更觉得假,我有经验。我是过来人。这是真正的**才能感觉到的,再快感十倍也不行,我看你只有轮回了。”
“六道轮回苦啊,六亲锅里煮啊。”不远处那些鬼魂唱到。热泪长流,天地一片呜咽。
“轮回?”蝶病怔怔的望着这个幽暗的世界,真的要轮回吗?真的要遗忘这所有的悲欢,那洁白的爱?放弃这一切?仅仅是为了性而轮回是不是太……可,不是吗?除了轮回她何从重置于**,何从填补她这疯狂的心?就算画皮,就算幻形入世,就算幻化美女……她却永远是一缕淡红的鬼魂,一缕轻若鸿毛不如一根**重的鬼魂。那又如何感受那铁一般的男根,那山一般沉重的阳ju。远方蝶病的坟墓在旷野之中静默,颓败,她的白骨已经腐烂,她的头发已经成灰,她的肌体已经成泥,她的脸变成了骷髅,已经她美丽的水烧衣已经溃朽……
“不,不……”
仿佛她看到了自己的未来,那低矮却温馨的村落,真要舍去这一场记忆?又要白活一次?她仿佛看到了没有双臂的药师佛,,求你,怜悯我。是轮回?还是不轮回?这是个问题。
她没注意到,药师悄悄在她经由的路上放下一朵鲜红的玫瑰,这世上哪一样不是病?哪一样不是药?只有爱,只有这玫瑰才能治愈她心灵的痛苦,慰藉她折磨的心灵。
蝶病缓缓前行,掩面而泣,她不知道远方,伟大的神灵那玫瑰会在很久很久以后将缓缓地盛开。
蝶病越来越随便了,她像人们在电脑旁看毛片一样,看人间的zuo爱,一看就是多久,乐此不疲,她每天都是,反正从早到晚都有人zuo爱,东家进西家出,这东西她百看不厌,**交的,自读的的,的……虽然她也干不成……蝶病又来到了男厕所,她最喜欢呆的地方了……
她在厕所里一呆就是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