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女性世界大战 第四卷 第二章 七霞五义(下)

作者 : 哀碧公子

地狱的大门已经打开了,一个千年能量的走向。日本银粉,中东金沙,何夫人的封印也打开,反山川,移城邑,这是千百年后也未被超越的舞美。一切功能法力都在这里呈现。死神出现了,她是一个“古板的穿蓝衣服的女人”,看着特别眼熟,就是想不起是谁。

“起不起,人有什么了不起!”台下的一个男孩观众说道。

“释放吧,这压抑了一千年的苦魂!苦役结束了吗?啊,神奇的人类,万能的造物!揭开这古老的秘密。所有的时间将凝聚到这一刻,就这全部加起来也不过这辉煌一刻的分量,也许这就是时间的含义。”走索人上场了,他扮演的是炽天使基路伯,他有四张脸,他全身、连背带手和翅膀都布满了眼睛。“这叫昧。”蝶病对太后低声说。基路伯不衫不履,作为一个失败的天使长,他望着地下的大火,“那是我的”他说,“那是我的油脂。那么就让我在生命册或者演出簿上记下你们在座的所有的诸位,每一个观众的名字,我只装了一窝坟。人类很快就要凋零,我也觉得忧伤悲戚,死是人类的公德。把天给我点了!”

在无底的深坑里,传来无数低沉的叹息,悲伤。上帝,发挥你的一切能力,把好人释放吧。这不尽的罪责惊动了你一个人来表演。是我的表演,我将负起一切责任,用雷霆毁灭你们一切。”“佛教中也有这样的说法,”蝶病低声说道,“那叫‘我皆度灭之’。”杜薇依旧保持静止的姿势,她偷眼看了看他,脸上浮现鬼魅似得微笑。硫磺的深坑里古龙出现了,一切仿佛变成了石头所做的生命,一动不动静寂的死。“不要等待我的出场,一切只为我的出场。我忏悔了,人类啊,我向你们做最后的悔忏。何必后悔创造人类呢?让我低下高贵永久的头颅。”

朝西惊心动跪在台上,晶光暗淡,宝石椅出现,古龙在流星,蝴蝶,剑,飞刀,天涯,明月,花,烟雨,江南中退回后台。民众仿佛从石头的身体中回过神来,坐直了身子继续观看朝西尚还青绿的表演。还是太生涩了,杜女王对朝西小声低语,放松点,放开点,这是表演,千万不要忘记,这是戏剧中重要的一个过渡,好,扶我起来吧,侍女。

黄金的宝座上白银的光华里闪出了飞溅的石火,西天的法鼓敲击着人们的心灵,一场战役搏击,这是精华所在,两只军队交织到一块,到处是血膏血块,“这是我的血肉。你要骂我混我不承认,子弟骂导师混两不承认。”基路伯说。

“参与人神运动!”台下的大兵吼成一片,“轰雷炸泰山!”

“快警惕你们的警钟吧,地狱之门已经大开。凯撒在哪里?尼布甲尼撒在哪里?尼禄?亨利?全在地狱里。在碧绿血腥肮脏的深处受苦,一切帝王还要归地而入。火炉不会灭”“火总有熄灭的时候,”黑衣侍者巡巡提了一句,他忘词了。天神参与战争是重头戏,不过荷马,希腊已经描述的够详尽的了,所以,“我也就不说些什么了。就算是表演,也要付出代价。”

惊心动再次登场,盛装的斩钉截扑向黑衣,铁块拍了下来,巡巡惊叫一声扑伏在地作了完美的谢幕。张仄的舞蹈也及时的加了进来,这是一段小小的插曲。惊心动与四个小兄弟挽手再次挥袖欢呼。在空中飞翔的苍蝇拉下了帷幕。撒旦面对一片粪土依卧着,似乎闻到了什么,闭上了懒洋洋的眼睛。

长达7小时的党素剧又画上了第五天的句号。“真是一个伟大的编剧。我真想知道是谁有如此千钧的笔力而又如此巧妙的来揭示这人们不太可能相信的东西。”“这真是贵国的国粹。”“如果没有各国的珍宝在舞美上毫不吝惜的运用以及各位来宾得集体加入,效果远不会是如此之好。在此我首先感谢的不是不是演员,而是每一位普通百姓和幕后英雄们。”杜薇说。神剧结束了第9幕,众人纷纷走出剧场,赞不绝口,戏剧王国果真名不虚传。蝶病随着阴兵退场

天空的太阳象蒙了一块黑毛布……戴项链的胡安魔鬼上场,阴府也随着他。“佛经上说这叫‘宫殿随身’,魔也有这样的二居室,不过这种硫磺味的甲醛的房子不要也罢。谁有资格打开这个封印?”基路伯的鹰脸转向了舞台,“啊,凯特女王,只要走出你的国度,你会发现这种东西到处都是。走出你永远冰封的寒冷的冰宫吧。睁开眼睛看看这些还没学会飞的爬动的苍蝇吧。看看这个真正的世界!啊,江雪,我知道你又叫遍体鳞,海龙王的干儿子,先停下你葱做得笔。夫人,先放下你精美的中国格律诗吧,我知道你们都是完美的作家。这一段是写给外国人看的东西,外国人会喜欢这一段的。撒旦,你尿完了没有?快用粗糙的黄金砂纸擦干净你的吧,公开大便小便是由你表演的,放心吧,没有人会抢走你的角色。好吧,把翡翠搬过来吧。注意你的脖子,朝西,汗水已经把涂黑的脖子洗成一道一道的了,你露馅了。亲爱的王子,啊,表演不是这样的,我要好好给你讲讲什么是戏剧。不过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啊,蝶病,好一个艳丽的排泄姿势”

“为什么生我们在如此痛苦的白巫纪?忍受?”“啊,国王,请你息怒。”。遍体鳞全身披满鳞片,完全是一派古蛇的造型。“让我们回到清凉的大海里去吧。陛下,当惜鳞体。”闪闪发亮的青鳞在明亮的以太里流动,他游泳似得动幻,后幕打开,海洋出现,龙女的扮演着及时出场,以美酒的声音唱到:“有什么可以代替的东西吗?这里的以太用的未免太多了些。节约总是一种美德,好了,用电池的灯代替这过于刺眼的东西好啦。”:

炽天使基路伯铜的身躯在扭动,地动山摇,大海凝缩,狮子的大口张开了,“海神,退回去吧。我知道沉船也是你的一项重要收入;哦,冥府,我们是已石榴籽向你行贿的,在我们这个时代石阿措是可以吃的女人,白马甜榴,一实值牛。我看过东方的集市,热闹的水果市场,不是所有的水果都包着核,草莓女王,至少桑葚不是,杨梅,芝麻玉米,红薯,菱角不是,反正也不是我造的。‘上帝能不能造出一块他自己也举不起来的石头?’,这就对了,上帝是一只鸟,从来不吃猪油,‘上帝本身就是那块石头’。‘有钱人进天堂就像骆驼穿针眼一样难’,骆驼的灵魂本来就和针眼一样大小,不是测量过了吗?灵魂大小象瞳孔。至于桑葚我真不知道它和虫子有什么区别,这样不洁的东西还是不要写进我的合同里好了。我们的石榴,我们天后的标志,昂贵的标志,晶莹剔透,半透明犹如宝石,有饱满的16颗石榴籽,甚至可以当做生界和幽冥之间的货币使用。你们这些罪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因为你们全是大鱼,你们犯的全是大罪!你们不可能从网眼里漏下去,你们太大了,谁也漏不掉,这就是疏而不漏!啊,谁又把这朴素的旗子拿出来了?完全是纯黑白色,不是说好先把以太关了吗?这叫什么来着?哦,太极图,太极图是世上最好的卡通,一切颜色,一切变化,无穷无尽令人尊敬的女士,你的预言错了,如果可不是一枚荔枝,那么……那么……这种可以互动的画可不是历史教科书。语言并不重要,闭上你们流利的嘴,‘生命像聖經,從希伯萊文譯成希臘文,從希臘文譯成拉丁文,從拉丁文譯成英文,從英文譯成國語。國語腦子裡譯成了上海話……’现在又译成什么了?”“译成汉语普通话了,它变成了中国的后后现代主义武侠《七位正直的身披彩霞的天使和五位忠诚的门徒》。”杜薇女王说。“好了,你们这群几督犯!”基路伯四张脸转动交叉着说着台词,“至于那块宝石,把那块披霞挂几八上吧。”

“在座的各位,我们有正经事要干。让我在火里洗个澡。让我们吃下这块翡翠,通过肠胃它会变得更脏!公开我们的秘密,月兑光吧。闭上你的臭嘴,挖苦女神,滚回你充满硝烟月复诽的地洞里去吧。你们女神是一样的货色,你们就喜欢看人间的纷争争斗,当然,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们,聪明的中国人,你们这些观音崇拜症患者,小伙子,‘铁的硬,豆腐的淡而无味,轿子的容量狭窄和天生的泥土气’--我想了好久,才想了起来,还有无锡的瓷盘子。我有查了一下电脑,惊喜的发现还有刺绣,百合你是怎么的’无词‘。小伙子,为什么要做局部的真理呢?要做就做全部的真理,为了真理我们不惜全部月兑光……世上最聪明的是谁?上帝问所罗门你要什么?他说只要智慧,除了他我们都是笨蛋,智商越高的越笨,你说我们还有必要测我们的智商吗?啊,魔,你也来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不要再高了,你越来越象蛇了。”“就是说,对于魔这种东西你不要那么傻。”杜鹃老太后说,“魔就是蛇,这不,原形就出来了。”“月兑吧。性解放?你一算就知道,人一生就7200次,都是有定量的,谁都不肯省着用的,只肯多不肯少的,还有必要解放吗。在没有美国的地方你们就是美国!至于美?为什么美杜莎是世界上最丑的人?因为她的脸时时刻刻在变化,蛇每分钟都在给她毁容又毁容,等于她拥有无数的丑陋可怕,世界上所有的丑都在她的脸上。好,我们再说说时间,时间倒流?哦,厕所中的大便又回到你的肚子里再回到你的嘴里,吐出来又变成了一盘菜,你昨天上了几次厕所?啊,阿修罗,佛法上记载你每吃的最后一口都化成青泥,你吃的每一口都是青泥!《青花瓷》?哦,这里的时间过的特别快,眨眼间,烟生起,才一顿饭的功夫,就隔江千万里……这顿饭吃的也未免太快些。”“这就说明方文山快要死了。不死也活不长。所谓文如其人……”“我们还有共同的疑问,男性出女膜在哪呢?你们医学这么发达,怎么到现在还没找到呢?。”“你们这群大傻比们!”小天使在云端叫道。雅典娜手持利斧走上台来:“智慧,这就是你们要的智慧!”她手中的斧头劈向众人的头颅,鲜血流出,气管断裂观众不禁骚动起来。从座位上募然站起一位幼女,她洁白的脸上闪着神圣的光辉,“谎言,我在此说出你们的谎言”“毒蛇,撒旦,恶魔!”效果达到了,出人意料的好。杜鹃女王在台下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注意她的眼神,她的手,你看她珍珠般的身段,哦,现在叫身韵,充满了灵气,满脸都是颤抖的灵魂。”阳红夏按捺不住,捂着肚子走出了广场。“你们每个人喝的都是毒药。我要揭露这个阴谋!这是杜女王的阴谋,她要利用这场魔剧把在坐的列王毒死。”她纯洁不说谎的嘴唇变成了绿色。“打开她的乳方!”在座的在这一刹停止了喝水的动作,杯盘狼藉,“毒性发作了。”她哭喊着扑向舞台,“哦,不,他们完全是一场自杀。可爱的小女孩,你真是太可爱了。不过放心,如果没有黄金神祗的护佑,地球上的大半都自杀光了。”“也许,这真是一场恶搞。”炽天使基路伯说。锋利的红刀在她的颈上,她死在了舞台。“不过看上去她更像一个粉红色的玩具。”望着地上的死尸,他做了一个猥亵动作,“啊,母巴比伦,对这照片去自慰吧”“这一节交代的未免太马虎。”话梅对先颜说,“这应该是这一幕最精彩的地方,应该深入,显然是尾大不掉。人们应该对此做出更深刻的理解。”“每个人的理解角度是不同的,”先颜说,“我一看就记住了。”“青翠树下翻译的也不对,应该译为春树下,春树下已不再有女人了”

“打开她的头颅!”侍卫把小纱丽裂成两半的脑袋放到盘子里跪拜着呈现给观众,她的头颅象鱼缸一样盛满了清水,里面一条优美的龙睛鱼正在游动,“这就是你们寻找的小姑娘的灵魂,就是你们幻想很多次的大神造物的恩宠。你们不是希望得到神迹吗?预言不正在一一兑现吗?世界末日?最后天上掉下许多大便,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这是一场千年之战。”巡巡的理论曾上过报纸,“我们只不过是扮演士兵,而不是士兵。”女王在研究角色时细致的分析了人类在在大地上所有的扮演,生活不是很美好吗?我们自己选择了人间天堂,每天都是红色的太阳,自己收获的葡萄和甜瓜。青春一次不就够了吗?“我为灵芝仙草,不为丹唇朱脸”她字斟句酌,蛇的出现屡用不爽,也许这真是一场荷尔蒙大战。“那全是女的,没有一个男的。”城外的大兵津津有味的谈论着她们,一说到女的没有不眉开眼笑的,“什么时候冲进去让咱玩个够,奸不死她们,够骚,够浪,干她十个八个,日娘的”也许大家的肾上腺激素分泌的太旺盛了一些。杜薇挥手让儒童离开,她的背影依旧挺拔,这个节目反应的是人性的微妙,人生的尴尬状态,她的年龄正处于绝佳,妙到毫巅。基路伯又出现了,悬在半空,狮身人面和他相比真的是太猫了。国内的局势怎么办,杜薇思索着。大部分士兵是攥在她的手里的,象归雁这样的同志并不可怕,同志的性玉很容易得到满足,她证明过眉飞大定理。他们并不是威胁,再说他们也够娘们的了,见了男的就走不动道,不过他们的历史功绩会记入史册的。“他们本身就是女人。”房剑说,“不过这种人没有什么大德,也没有

什么大罪。同志:分裂的,自流的,美好的”传为美谈吧。

“你们都是从地狱里暂时放出的灵异。你们在这人间的宴席上狂欢,纸醉金迷。证明人性自救是不可能的。”杜女王的史官是一名宦官,只有他们的来往是通行无阻的,这位有文化修养的重臣作了如下的评价:“真是一场悲喜剧,这一帮风流娘们,把头拧掉吧。把胳膊交叉到后背上去吧。把它毫无顾忌的露出来比美吧。一个没有男人的社会,这本身就是地狱!看来我们是在地狱中,不承认是不行的。由我来记述这里的一切,让我用华美恐怖的笔艺术锻炼了我们的颅骨,用蛇一般狡猾的文笔”拓跋归雁的消息源源不断的越过山谷传来,语论混乱,传谣蜂起。

“我们也不妨称之为‘信剧’‘迷剧’,因为有人说她是建立在一半迷信的基础上的。”老太后对蝶病说,“或者叫做‘拟剧’。她是‘比拟’的修辞手法为主。”节目又开始了。

“让我们暂时从死河里探出本来碧玉般短暂的呼吸。在我们疲惫无聊的小日子里增加点小小的意趣。岛上的女王用U打向对手的头,蝶病就用这一块抹布把前胸遮盖起来吧。别的倒不用。”

“最神圣最尊贵的幕夫人驾到。”她也上场了。

“毁灭这个城池!”她说。地动山摇,四级费裂,火山爆发,所有的人都变成了目瞪口呆的石像,城池毁灭了。

“好了,维持原判。把耶苏几督牵上来吧。”

阿袄拎着两个人头冲向了舞台。烟雾坠落。杜薇好像看到鬼似得张大了嘴巴,太可怕了,人头分明是新割下来的,血线一直从观众席流到了舞台,新露出的茬子喘着粗气似得血管还在跳动。“死人!”侍女惊叫起来,“杀人犯,杀人犯!”

“多好的道具师。”房剑在台下说,“这是我们专门从外国请来的专业刽子手,刚杀的,很新鲜。”人们呆住了,刻意营造的恐怖氛围出奇的好。“是两个。”巡巡低下头亲吻人头嘴上的鲜血时对女王说了一句,“国内的混乱更加剧烈了。”戏剧仍在上演。“开车!”女王下了命令,白色的樱花衣服换成了夜黑,她一直背对着观众,一步步退行,宽达九米的长袍占据了舞台最重要的位置。她的袖子和背部融合到一块,最触动人们的视线。“她流血了,这象征分娩。”台下有内行作了评点。“只是这场戏的精华之点。”一个婴儿的哭声响了起来,继而沉寂。

“为什么要生育我这个帝王?让我一个脆弱的女人承担一切!我的国度,我的臣民。我只不过是一个戏子,一个即女”地震在这一刻发生了,山峦崩塌,珠宝炸裂,以太分散,水晶流电没有人再去听她发自内心的忏意和死前的自责,她这回是真的要死了,她的双手沾满了婴儿的鲜血……大幕落下,掌声响起。

“真是不要命的演出。”女王一边擦汗一边说,“刚才那两个人头都快把我吓死了,我知道是死人,但没想到死的会是他们两个。我的国度怎么办呢?我早就知道,我一表演他们就闹事,我一表演他们就闹事,给我一片缓痛剂。”“掐死你这个无情无义狼心狗肺的比!”阿袄暴怒的掐向她的喉咙,他这时才确定女王的情侣是归雁。

面对死寂的舞台,她吃力的步下台阶,她的面首之一阿袄已经被抓起来了。她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寒冷。不要在激动了,淡定,淡定,阴谋已经败露了。

“我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两滴殷红的血从眼眶滴下,蝶病哭喊道:“你们崇拜的是一个疯子!四季,日月,都是他的杰作!是他疯狂的作品!对宇宙而言,一切有都是悖反常理的,这世界没有一个好人!不错,我是一条红龙,在地狱在人间苟且偷生,且要迷惑所有的恶龙。你们就是恶龙。在饥饿的时候蛆虫也会相互吞噬,好了,把油炸蛔虫给我拿过来吧!”炽天使基路伯说道,“扒皮吧!你们的作者是模着卵蛋把你们写出来的。”他扶着一棵树说,“树,你妈的!”

“狼去了!狼去了!”狼去格格跌跌撞撞的上了土台,她凄厉的呼喊,,“奥秘哉,大巴比伦,母巴比伦!”幕布转移,“你们这群几度犯!‘耶和华成了诸民的笑话。’圣经上早知道你们是怎么撅的了。正如合同上所约定的,我必将住于幽暗。”深不可测的无底坑缓缓关闭,蝶病从土中来,说话声音好像象龙。“愿羔羊不在沉默。你听过羊叫吗?它的‘咩’字是‘唉’的发音,是无奈的叹息。羔羊用一声叹息代替了我们的祈祷。演出就要结束了。撒旦,我们和好如初吧,惩罚结束了,不要在吃屎了。易卜丽斯,找得秃甲病的人去传教好了,啊,亚当,夏娃等我亲完了以后你在用。好吧,火熄灭了。”

“愿天下有情人,都成了怨偶;

是前生注定事,皆错过姻缘。”

杜薇作了最后的唱词。

硝烟中冥府回归,“注意我们的舞队,这是专门从地狱请来的群众演员。由鬼魂扮演鬼魂。”杜鹃老太后说,“完全有真正的鬼魂出演。这出戏妙就妙在这,对有艺术天分的人我们是格外培养的。那个绿衣独唱演员在世时就是一名红伶。我年轻时候的演出才叫精彩,那时,我们还请到了老撒旦出演王者一角。杜薇还是不够分量。”巴珊王噩退场了,他是一个大反派,他摔破了杯子。“最高奖是给蝶病的,”杜鹃老太后站起来作了定语,“这是最高荣誉。这么年轻又这么充满艺术天才。这一幕把她的才艳发挥的淋漓尽致!”一只无间的铁的烧红的王冠扣向她的头额。

已经没有时间了,阴谋败露,慕夫人又一次化险为夷的逃月兑了暗杀。杜薇匆匆跳上马车,乱七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最骏的阿拉伯马。“快走,快走!”房剑用力推了她一把。她还念念想着她的角色,最华彩的时候她只披了一件薄毯。她早就知道归雁的勃勃野心,但她没想到对慕夫人的暗杀还是来的早了一下,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她真的有点生气了。

至于蝶病,她怎么会知道她们的完美的计划?她只知道美呀,鲜花呀?杜老太后的无间硬铁的铁冠已经明白告诉她了,这叫预言!她预言了又一个百年的中国的帝王,你真的可以再活600年。这是铁冠数。蝶病一点都不动动脑筋。无论如何,杜太后全身而退,战火不会被引到国内,这是计划中非常坚固的地方,当然杜薇作了必要的牺牲,只有她是正面出现在慕夫人面前的对手,她必须逃亡,下一任女帝已经确认了,这该死的王国,谁爱管谁管吧。蝶病这个表子,只知道男人___虽然她的死尸纯洁无暇,就在昨夜她还在与护法,在黑暗的幕后,他以极其下流的方式把她侮辱了,不许看嘛,这次她用双手护卫者她出女的神圣,她拉了一炕。马车在黑暗中冲向海港,说谎夫人已经在港口为她准备了一艘大船,慌乱之余归雁抓了一大把金币塞进了她的匣子。在乱七的护送下她直奔远方,她在马车上还有心在推敲戏词,“才下眉疼?才下眉岸?”“不到千花下,到鱼落叶时”——“白骨碧人魂”。这是四步一换韵的依赋查格。北国群石,紫水河畔,群石垒月,远山自霞。杜薇后来来到了中国,关于她的结局有很多说法,比较可靠的是她后来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妓女。她唱道:

“天原不许生尤物

也竟公然杀美人。”

远处,“杜鹃和蔷薇花古国”已经失火了,彩虹也有点棕色的了,瑰丽的火苗艳了北方大片的天空。怒火已经被盗下来了。铁甲铁衣已经变的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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