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邑侯陈午近来心情十分不好,原本生了两个儿子喜欢寻花问柳自己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难得一个女儿居然也不安分的呆在府里,而是陪着卓家的那个小姐一起去了花巷,堂邑侯连连感叹世风日下,自己没能尽到一个好父亲的责任,真是有违了祖上的庇荫,娶了一个公主,虽是扬眉吐气了不少,可是麻烦事也不少。
堂邑侯心事重重,思索着怎样和女儿说才能即不伤女儿的面子,又能劝导女儿离那个卓家的小姐远些才好。
当年长公主嫁过来之后连续生了两个儿子之后他就开始担心了,两个儿子虽是自己的亲儿子,可是论尊卑自己好像被压了下去,这是长公主又怀上了孩子,堂邑侯连连祈祷一定要是个女儿,幸而老天爷怜他,这胎果真是个女儿,这个女儿可是乐坏了宫里的两位,有儿有女才算是福。
他原本在家里是没什么地位的,但是在女儿取名字这件事上陈午很争气,请了城里最好的算师取了个派头十足的名字,陈顶。望着是女儿能想男子一样顶天立地的,纵然是长公主听到一个名字的时候还在月子里的她跳下床来大骂着,他也不卑不亢,一定要叫这个名字,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女人的把戏,那个时候堂邑侯也不管自己一个堂堂侯爷的身份在长公主房里上演这么一出了。
自然长公主对此无理取闹的事情十分讨厌,为了清净便也同意了这个名字,只说先这么叫着,若是将来有需要,改必是逃不了的。
陈午得了这个承诺便笑笑的抱着女儿去赏月了。
想来果真是这些年有些宠过了头,养成了他们顶儿今日骄纵跋扈的性子,不过让他稍些安慰的是至少三个子女中,顶儿是最知书达理的那个。想到儿子,便想到柴房里关的那个女人,是长子须儿那日在街上看上了就抢了回来,饶是他怎么劝说都没用。
许是他们刘家的根基不好,都承了馆陶那骄纵的性子。不过这种事陈午也就只敢在自己心里想想,污蔑天家,那可是罪不容诛了。
等了半晌,没等到女儿陈顶回来,倒是自己妻子馆陶带着侍女们气冲冲的回来了。
“你一个人在这瞎转悠什么。”看见堂邑侯便心里气都不打一出来,直着叫了出来,语气甚是不好。
堂邑侯吓了一跳,忙拿起衣袖下的帕子抹了把脸,道:“谁又惹你生气了,这般火气大。”其实他倒不是在意馆陶为什么生气,只是若是自己不问的话馆陶肯定会和自己没完的。
侍女倒了一杯茶,馆陶一口气喝下,两只眼睛瞪得老大,说道:“栗姬那个贱人,我同她商量看着咱们顶儿和他儿子刘荣关系不错,年纪倒也合适,想着说们亲事,将来我们顶儿便是皇后了,可是她竟然笑我们顶儿是小门小户的女儿,乡野地方的孩子,绝不担得起这一国之母的名号,也不看看他那个大头儿子,若不是有太子那名号罩着,我家顶儿还瞧不上呢。”馆陶一口气说完看看陈午,竟然在擦汗,火气没能平静,反到是又上蹿了几分,指着陈午鼻子骂道:“都是你这个不争气的,安着小小的一个侯爷的身份不知进取,一辈子就呆在这也没什么出息,去去去,别再我面前晃悠,你瞎晃悠什么呢。”
很不舍的和你们告别,不过不要一错再错是道理,既不受欢迎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祝行云和陈顶安好,百年好合,虽然没有孩子,可是婚姻依然幸福。
也劝那些有穿越梦想的人,古人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他们比你们想的要精明,要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