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新口味第二日一早便被送到了陈顶的身边,做了陈顶的贴身小厮。
馆陶和董偃听到的时候倒是一惊,觉得陈午昨日那么闹,这是定是会拖个几天,甚至他们都已经做了抛下新口味的准备。
陈须和陈蹻在花巷里,今日才知道昨日的事,对于自己爱女如命的爹爹做了这样的安排很是好奇,对于那个男子也是好奇。
最满意的是陈顶,以前母亲身边跟了一个貌美的董偃,哥哥们身边漂亮的女子也是不少,自己身边有了一个,心里觉得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着实是提升了不少,而且这个人长得也算绝顶漂亮,心尖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很是欢喜。
陈顶在看着书,那个男的就一直跪在那边,陈顶想知道,是不是如果她不叫他起来,他便会一直跪着。以前她犯了错误阿爹都舍不得罚她,总是处罚哥哥们的,那是哥哥也只是跪一会,看见阿爹走了就拍拍裤子走了,临走都不忘从她那边敲一笔,说是帮她跪的,那是她该给的酬劳,然而过几日那些东西便会在花巷的某位姑娘手里,陈顶对此好不心疼,那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啊,现在自己多了个贴身的侍卫,是不是以后罚跪就罚他来着,还能省自己一笔,虽然这个侍卫的身份有些特殊,因为他还兼顾给自己除疾的大任,想到除疾陈顶就想起前日的事情,真真是回想起来都让自己脸红心跳。
许久陈顶觉得让他这么跪着自己也着实无聊了些,也该和人家把关系处理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嫁给刘彻之前身边就只有他这么一个贴身的人,放下了书,说道:“那日,辛苦你了。”
今日男人不似那日一般穿得很素白的衣服,看上去是遗世而独立的样子,而是府里一般下人的衣服,可是穿在他身上,也是看起来和一般下人不一样的。
“能为小姐分忧,是奴的荣幸。”男子跪着,这话原本是那些溜须拍马的人该说的,可是陈顶向来在侯府,小的时候别人奉承也不懂,今日也算是第一次听得别人这么说,觉得这个人很忠心,是可以留在身边的样子,说到底还是见识太过浅薄了。
“你总说奴奴的,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王婆将我送来的时候未曾取名,只说自称为奴就可以了,为奴者,是不需要名字的。”
“这话不假,可是我叫你的时候总不能奴奴的叫,太不合我的身份了,总得想个像样点的名字。”
“但听小姐吩咐。”男子再一拜首回答道。
陈顶即应了这差事,便翻看书本找个合适的名字来给他,看看论语觉得都是些空洞的大道理,原本她也是因为董师傅才看得进去一点,便大致的翻了翻,又去了本诗经出来,嘴里嘀咕着几句:
很不舍的和你们告别,不过不要一错再错是道理,既不受欢迎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祝行云和陈顶安好,百年好合,虽然没有孩子,可是婚姻依然幸福。
也劝那些有穿越梦想的人,古人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他们比你们想的要精明,要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