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心问:“你……你放什么……在姐……姐的身体里了……痛……痛死姐了!!快……快拿出来!”紧密处流着红红的液体,聂少华没有动,暗骂:什么跟什么?她不是看过别人做吗?还不知道这是什么?这时候问这样的问题,不觉得白痴吗?
“姐……真的很痛!快拿出来啦!!那是尿尿的地方!”连心痛拧了眉头地说。
尿尿的地方?聂少华脸色有点黑了,这个小白痴,尿尿的地方,他能进吗?
聂少华胸膛起伏,咬牙地说:“不能拿出来,你放松点,太紧了!”豆大的汗水从聂少华的俊脸上一滴一滴流下,沙亚的声音显然表现他强忍着什么。
连心问:“为什么不能拿出来?痛死了,怎么放松?你说什么太紧了?姐不明白”
大掌轻轻抚模着她的小脸,强忍着要**的**,轻哄道:“乖,放松点,不要紧缩着,不然真的会伤到的!”
两眼角盈着小泪,嘟着小嘴问:“什……什么啦……怎么放松?”
“想着你弹钢琴时,不是很高兴的吗?那琴律多动听!”聂少华沙亚着声在她耳边轻轻说着,身体慢慢地动起来。连心更皱紧眉头,缩着小身子,大叫:“不要动,痛……痛啦!!!”聂少华更被剌激了,忍到极限,咬牙地道:“你忍会儿,待会儿便不痛了!”骤然狠狠地要起来,连心嗷嗷大叫!
另一栋奢华别墅,展凌彬拿着酒杯,一杯一杯烈酒送进肚里,三个多月了,调查没有一点消息,让聂少华转达的说话,转交的文件没有得到庄美怡一点的回应,难道她真的要决绝了?展凌彬紧眯着黑眸,拿起一杯烈酒饮下。
大厅内的屏幕倏然亮起,聂环炫邪气的俊脸出现,看着灰沉的展凌彬,眉头不仅一皱,沉声问:“一个女人,有必要这样遭塌自已吗?”
展凌彬仿如没听见,为自已倒了一杯,再饮,聂环炫问:“你真的要把自已醉死才甘心,一个玩具而已”锒铛!聂环炫把酒杯狠狠摔了出去,警告:“别让我再听到玩具二字!”就是因为这两个字,他对她无情,戏弄,送人,如今她见到他就如老鼠见了猫!
聂环炫邪气一笑,带点讽刺,“这个词是你说的,怎么?现在又因这个词感到悔恨?”展凌彬不语,捧起酒瓶大喝,聂环炫说:“听说,庄美怡离开,不只因为害怕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这个原因,你知道么?”拿着酒瓶的手顿然征住,骤然又喝起来,半瓶下肚,展凌彬说:“不知道!”
聂环炫半眯邪气之眸紧盯着他,展凌彬眉头一皱,沉声说:“怎么?不相信我?”
邃然,聂环炫一笑,“十多年的感情,怎么说不信呢,只是,彬,那些是重要的,哪些是不重要的,我希望你能分清楚!”
“不用你说,我了明得很!”
“最好,暗魔提升实力方面也差不多了,对付聂少华,差不多是时候,我不希望又出现什么差错,这可是我最后的机会,不能失手!”展凌彬点头,捧起酒瓶再喝起来,屏幕上的邪眸森冷无比,似乎有种什么隔在两人中间。
第二天中午
连心痛拧着眉头醒来,浑身像散架子一样,稍动一下都痛,连心平躺着,肚子咕噜咕噜地响,连心低骂:“妈的,饿死姐了,也痛死姐了!”
咔嚓,房门被打开,聂少华一身正装,端着一盘饭菜过来,脸色有点愉快,问:“醒了?”
连心拧着眉,静躺着问:“为什么姐浑身痛的,那里也特别痛的,姐的腿又软软?”聂少华一征,这小妮子,为什么会痛也不知道?双腿软软的,聂少华模模鼻子,都怪他昨晚索取过多,所以……聂少华雅痞一笑,说:“上了药,休息两天没事了?”
“两天内姐都要睡在床上吗?”连心有点弱弱地问,聂少华点头,连心骤然拧紧眉头,好动的她两天都睡在床上,对于她来说真的是一种煎熬。
聂少华把她抚起来半坐着,让她吃午餐,连心嗷嗷叫痛,聂少华有点点内疚,都怪自已一时把持不了,明知道她是初次,仍是过多索求。
另一栋别墅内,端妆同样浑身似被拆了重组一样,某部位也火辣火辣地痛,端妆同样痛拧着眉,恶瞪着居高临下的欧阳轩,欧阳轩平淡地说:“吃饭!”
端妆咬牙,大骂:“吃龙肉也没味道了!”欧阳轩轻笑冷哼,冷冽地说:“这是你逃跑的代价!”端妆顿然红了脸,小腮鼓鼓的,没了平常的霸气,却有点小女人,说:“我不想任人安排我的人生!”
“没有人能安排我们的人生,我们结婚,是因为我看上你,我追上你才会结的!”
端妆倏然一征,眨着电眼,带点爹气地问:“怎么可能,我们才见过一次面,而且……第一次我……还泼你凉水!”说到最后,端妆有点中气不足地垂下眸,又偷偷睨看了他几眼。
欧阳轩说:“就因为那杯凉水,让我看上了你”端妆睁大了电眼,看着欧阳轩,欧阳轩再道:“一直以来都是女人贴过来的,第一次遇上被泼水的女人,所以看上了!”
端妆嘟着小嘴嗤了一声,喃喃说:“还不是变相说我泼辣!”欧阳轩笑,再道:“吃饭!”端妆挪了挪痛疼的小身子,拿起条羹骤然想到什么,问:“昨晚……那个……杰没被你打死吧!”看到自已身上的情况,认真想想,她也知道大概了,要不是欧阳轩赶到,她还真被侵犯了。
欧阳轩冷哼,沉声问:“心痛?”“谁说的,我只是担心你把他打死了,岂不是犯了法?”端妆马上反驳,欧阳轩俊眉一拧,盯着她,端妆紧抿着唇,红着小脸垂眸吃饭,半响,欧阳轩冷然地说:“打死了也没事!”那人就该打,竟敢企图侵犯他未婚妻!要不是他让雨盯紧,知道那人渣的意图,及时赶到,他岂不是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