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台阶,龙蕊菱一层层小心翼翼地走下去,不时瞻望旁边动静。
夜,月光如霜,倾泻入魍王府一地,却浑然照不进此处,漆黑黑,阴暗惨淡,空气也略显潮湿,显然是一座封闭式的地下密室。
穿梭过阴森森的密道,龙蕊菱手脚直颤,为什么总有一股浓烈的血腥膻味萦绕鼻息之间,甚至,时不时远方还传来几丝凄厉的惨叫。
这儿,究竟是什么地方?
为何,王爷要自己来此?
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一派刑部用刑般的景象呈现眼前。
一条磨得很粗糙锋利的粗麻绳,横贯东西,一个不着寸缕的女子被迫张开双腿,骑在上方,两个粗壮的汉子则一人一手分别抓住她的脚踝,来回游走,任尖利的绳子磨锯其,撕扯开一条裂缝,鲜血潺潺地往下流淌,倾泻如注,女子双手被反捆住,半点不由身,只能听闻一阵阵从她口中迸发出来的惨叫……
撕心裂肺,惨绝人寰!
龙蕊菱陡地一惊,手及时捂上嘴巴遏制惊叫,竟,竟有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摧残一个弱女子,甚至不顾国家律法,私自用刑。
受害女子的前方,摆着一张温香似玉的软塌,玄袍男子横卧上方,星目犀利,剑眉抖擞,俊美绝伦的容貌之下,却是一颗冷然的心。
面对此等惨状,他面色平淡如水甚有勾笑,“傅小姐,感觉如何呢?”
“王爷,求求你,求你手下留情,放过小女吧!”玄袍男子的身前,一个身着官服的老者跪地求饶,戚容满面,龙蕊菱侧眼望去不由一惊,此人不正是峪龄大学士?
素日常听母后闲说,此人刚正不阿,为官清廉,是朝内一等一的好官忠臣。
玄袍男子勾唇冷笑,“傅大学士,我主武,你主文,大家本来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却为什么你一定要上奏削弱本王的兵权呢?”
脸色一变,他抬脚厌恶地踢开傅峪龄,“所以说,落得如此下场,也是你自讨苦吃!”
傅峪龄欲哭无泪,只见女儿被蹂躏得不似人样,声声凄求,却被玄袍男子置若罔闻。
伴随一声凄厉的惨叫,女子终于承受不住痛楚,气绝身亡,死状惨不忍睹。傅峪龄登时一个站起,面色铁青,攥紧青筋突暴的拳头,道:“魍王,你……你给老夫等着!”
“魍王!”
更为之响亮的声音扩散,意识到失嘴,龙蕊菱急忙捂住嘴巴,目光却也是紧紧盯着玄袍男子看,怎么,这个才是自己的夫君,魍王?
玄袍男子很快猜出她是谁,如墨的黑眸闪过一丝恨意,挥一挥手,吩咐旁人把尸体抬走。
龙蕊菱转身想逃,却迎面撞上一个大红衣裳的男子,被拦住,正是方才跟自己拜堂的人,近身一看,越发显得温柔似水,温文儒雅。
那人被她看得面色一红,道:“王爷,这位便是蕊菱公主!”
玄袍男子不说话,很快,傅峪龄一干人等都被打发走,密室之中,只剩下彼此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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