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么多人,没事的,你留下来只是累赘而已,走啊!”独孤辕的声音,犹自回荡在脑海之中,夹杂着紧张与担心,刺耳不已。
跟龙峻岩和母妃报完平安,从皇宫出来一路驰走,也不知究竟是几时下的马车,龙蕊菱茫然地抬眸,正面迎上三个字,魍王府!
又是这儿,龙蕊菱面上泛起一抹厌倦的神色。
“怎么,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身体不舒服吗?”萧亦茗为她拢拢披风,淡淡的担忧之色。
龙蕊菱不着痕迹地躲过,神色淡漠,更含有缕缕怨恨与厌恶,踏入王府,三日之期已经过去两日,不知道明日之时,自己是否能如他所愿?
萧亦茗不悦地赶上,“你别不知好歹!”
“蕊菱不敢,蕊菱刚刚只是一瞬间糊涂,居然忘记你是魍王,居然白痴到向你开口,要你救人,真是可笑……”龙蕊菱摇头苦笑,极具讥讽之色。
话音方落,一巴掌狠狠就扇在她脸上,“别忘记,你还欠着二十杖家法!”
“来人,给我行刑!”龙蕊菱大声地命令,铿锵有力,她恨,为什么他总要伤害对自己好的人?
望着她被带下去的背影,萧亦茗故作愤然,心下却是如刀绞痛,她不懂武功,分辨不出独孤辕与蝙蝠的胜负也便罢,为什么还要把帐赖自己身上?
他在她落胎之后,仍旧如此折磨,她可知他究竟在冒多大的险?一旦把握不得当,他就会永远失去她,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她的好父皇!
萧亦茗在心底默念:“蕊儿,再忍忍吧……”
龙蕊菱被痛打二十杖,王爷下令,不准任何人给她上伤药,要她自行悔改。
玄谨也没去为她伤药,运筹帷幄,他一切的举动,却都已经落入一袭玄袍的掌握之中。
当夜,玄谨不去,萧亦茗反倒夜探落霞院,不是要她侍寝,而是拿出伤药细心地为她涂上,龙蕊菱却不减厌恶之色,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很好玩?
板正她的腰,径自涂抹着伤药,萧亦茗狭长的凤眸满含笑意,勾唇道,“害羞?”
龙蕊菱冷哼,“魍王爷这次怎么就不抹黑?大下午来,真令人不习惯呢!”她还在记恨独孤辕之事,不伤害她身边的人,她决计不会这样生气。
萧亦茗手上微微一用力,成功听到她的低吟,他勾笑,上好伤药,大手却仍旧没有离开的意思,肆意地在她腰肢上抚模,轻蹭。
贴近她的耳珠,魅惑地道,“你在嘲笑本王见不得人?”
龙蕊菱咬唇,有点厌恶他的戏谑之色,点头道:“你就是见不得人!”
他一扬手,龙蕊菱紧紧闭上眼睛,却是不屈之色,萧亦茗勾唇一笑,大手反是抚上她的脸庞,嘲笑地道,“本王心情很好,你随便骂,没事。”
龙蕊菱不解:“心情……好?”这个词貌似一直不存在他身上。
萧亦茗点点头,凤眸意味深长地望向窗口,雪花已经飘落,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他倾倒众生地笑,“因为,本王的棺材终于有人要躺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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