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雪莺弹奏了一曲凤求凰,这让纳兰落雪大吃一惊。她难道不知道凤求凰是什么人弹的么,就这本事,还出来丢人现眼!真是家门不幸,一边的纳兰王爷也是黑了脸,连高座上的帝君眼底也是闪过一丝讥讽,这本事,也出来丢人,气质不如纳兰落雪,琴技不如纳兰流苏,差这么多,怎么可能是姐妹,敢再他面前弹凤求凰,胆子真大,这也敢赌。
纳兰雪莺在赌,赌她的姿色,家世,过不过迷人,她在妄图,坐上那一直空缺的后位。
一曲毕,她对司马绝魅惑一笑,便退下了。
“不自量力,真是什么样的人,教养出什么样的女儿。”一边大少爷看着纳兰雪莺,讥讽之意,尽显脸上。
一边坐着的五夫人也是绿了脸色,有怒发不出,毕竟是女儿不对在先。雪莺今天也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了弹一曲就好,怎么当着帝君的面奏起了凤求凰!
纳兰王爷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司马绝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而司马澈,则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司马绝,被人如此示爱,皇兄是第一次吧。
纳兰王爷的放肆,呼之欲出。
“舅舅!”落雪喊出。“五妹纵然不对,只不过是因为选的曲子不够得体,今日是帝君造访我纳兰王府,舅舅何必发火,今日良宵甚美,不知各位去水中亭欣赏歌舞。”落雪知道今日王府准备了歌舞,不过是提前拿出来应急罢了。
有了侄女的提醒,纳兰王爷按捺住了怒火,只是狠狠的瞥了一眼纳兰雪莺,怎么差的这么多!
一边的司马绝听她的解围,有了丝惊讶,本以为她会幸灾乐祸呢。
落雪注意到了司马绝的目光,大方回视,一个晚上,她相信自己已经免疫了。
见她回视自己,司马绝那万年不变的脸,竟有了些笑意,回了一个点头,本是礼貌,在他人眼中,更是成了他们两人,眉目传情。
一边的纳兰雪莺见他脸上有了笑意,本是被他的俊朗所迷惑,却一偏头看到了他们的对视,本来纳兰落雪帮她求情,心中就是百般不愿,此时,她竟然当众勾引帝君,什么猫哭耗子,假慈悲,呸!她才不稀罕,自己的幸福,自己争取!眼中满是妒恨。
看着娘的暗示,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好啊,落雪的提议不错,那就去到水中亭吧。”司马绝开口道。
“是!”一边的纳兰王爷立刻让人准备好水中亭。
众人自动忽略了司马绝叫的纳兰表小姐换成了落雪,只有落雪,耳垂,如染上了云霞。
到了水中亭,众人按照身份,坐在不同的位置上,水中亭,顾名思义,建立在水中,由石柱撑起而得名,修建的红亭,水中种满了各种名贵的水生植物。俯览看去,歌舞就在对岸,琴音伴奏从亭中传出。
霓裳羽衣舞,由纳兰流苏排练,所以由她领舞。身姿优美,舞技不输京中名伶。
而此时,其他舞女退下,纳兰落雪站起,手中抱着古琴,施展轻功,到了水中亭前凸起的一块石莲上。
席地而坐,琴声行云流水般奏出,而纳兰流苏听音起舞。
这琴音是落雪送流苏的礼物,感谢她五年的执着,那舞蹈是流苏送落雪的礼物,感激她的真心相待。
那样的琴,那样的舞,竟然让人痴迷沉醉,舞姿妙曼,琴音勾人,可称一绝,而那两者间的相辅相成,也让人叹为观止。
落雪和流苏都沉醉在自己世界之中,那世界,只有彼此。
而司马绝在心中惊叹,这是他第一次由衷的赞美,那样的轻功,那样的琴技,还有她手中抱着的古琴,没猜错的话,那是凤栖古琴吧,上古名琴,却没想到是在这个女子手中。
只一把琴,便已是千金难求,而这样一舞曲,恐怕,前无古人。
倾世妙音,竟然让他想起了明纯皇后……
纳兰王爷从来不知侄女原来如此多才多艺,况且,那惊世妙音,连他也从未听过。
一曲终,那琴音竟有绕梁三日之感,欲罢却不能。令众人如痴,如醉。
一边的纳兰雪莺竟羞红了脸,自己的琴技,本以已经是翘楚,却没想到,竟和纳兰落雪的琴音有着如此云泥之分。
从小她便是骄傲的,今日,却感觉那般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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