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我在这,你还说什么,找云悔夫人,我是医治神经病的人么?蕊儿你太过分了。个见色忘友,忘恩负义的。”说完落雪很淡定的坐着,刚刚那一幕,是错觉。
而司马绝看着自己沾湿了的衣服,闪过一丝无奈,有些恼怒的看着落雪。他还想请教一下这位花蕊夫人,这小妖精,太不给面子了,如果是宫里,这帝君不要做了。
“来人,去准备一套男子的外衣来。”落雪知道外面有人守着,只是轻轻出声。
“不用了,我让柳儿去买了,一会儿就拿回来了。以后可别这样了。”花蕊找了软榻坐下。拿过茶具中的一个杯子,到了一杯花茶。
“我不是随口说说么?我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有了让你喷的本事了,再说了,我说的也不假啊,你本来就能医治神经病,刚刚那男子,分明就是从小缺爱长大的货,如果不是为了今天人太多了,定要好好收拾一番。”
司马绝只是一脸郁闷的看着落雪,花蕊说什么都没听到,如果听到,也不会去细想吧……有时候,真的是粗神经男子。
一个白衣的女子走了进来,手上的托盘中有一件雪白的衣衫。直接交给花蕊。“你下去吧。”花蕊低声说道。
“对了,这位公子是哪位啊?”进来这么久,忘记这次的震撼有多大了。男的啊,出现在这里的,真是稀罕动物……
“我纳兰落雪的夫君啊。”落雪直接封了一边丫鬟的听觉,快到没有人看清楚,花蕊只是了然点头。既然自称纳兰落雪,她自然知道,好友此时扮演的角色,这戏,还得唱下去不是?
落雪三月前就修书,说要嫁人了,不是说,如朝为后么?怎么,这人就是司马绝?不想啊,自己理解中的暴君,应该是动不动就把人拖出去斩了的角色,怎么被落雪喷了一身的茶水,还没有什么实际行动呢?
“公子先把衣服换上吧,如此,实在有些不妥,茶水凉了,贴在身上,会很难受的。”花蕊轻笑道说。不过话是对司马绝说,衣服却是给了落雪。
“去那边换上吧!”落雪把衣服给他,司马绝接过衣服,瞪了落雪一眼,便独自过去换衣服了。
“落雪,从实招来,怎么把司马绝从宫里拐出来的!”一上来就是这个问题,问的落雪有一种拍死这个好友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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