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陆子朗突然说,顾晓染怔愕,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他带到电梯里,将她的手臂紧紧的卡在臂弯里,不容挣月兑。
顾晓染试了很久,都挣月兑不了,妥协的停了下来,有些无奈,“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为什么还纠缠不休。”
陆子朗恍若未闻,“晓染,我们复婚。”
顾晓染猛地抬起头,看着男人刚毅的下巴,刚刚她一定听错了。
陆子朗转头,看着她诧异的模样,俯首,在她微张的唇瓣上蜻蜓点水了吻了下,莞尔一笑,“你没听错,我们复婚。”
她捂着唇,一双眸子瞬也不瞬的看着他。
复婚……
她别过脸,低着脑袋看着地面,“对不起。”
陆子朗面色阴了阴,沉声问:“理由?”
理由——
因为我已经结婚了,可却始终说不出口,与凯瑟的婚姻,她很清楚,很清楚。
顾晓染故作轻松的抬头,唇角轻挽,“陆子朗,你忘了第一次见面说的话了吗?世上女人千千万万,不是只有……”
“不是只有一个顾晓染。”陆子朗冷声打断,接应道。
清冷的声音让顾晓染心头一震,好像一种刻薄的嘲讽。男人手臂松了,顾晓染收回手,沉默的站着。
电梯门开了,顾晓染点了点头,“谢谢,不用送了。”
陆子朗看着她仓惶离开的背影,伸手摁向18楼,人家都叫他不送了,他又何必自作多情。
自嘲的笑容在他的脸上扩大。
卧室里已经没那顾晓染身上那股令人不太愉快的呕吐味,床上也换上了新的被套,床单。
顾晓染深吸了几口气,拍着脑门,心不规则地狂跳起来,最后连整个人都不住地颤抖。她低头,看见攥在包包带指上的手指,像抓住了浮木,由于过于用力,关节微微泛白。
身后像有洪水猛兽在背后追,顾晓染一路小跑,周围的人自动给这位像快要哭出来的女士让路。畅通无阻地出了大门,冷风一吹,顾晓染顿时连汗毛都竖了起来,瑟瑟发抖地从台阶逐级下行。
每下一级台阶,心就扯痛一次,她困难的咽着口水,唇齿间似乎还留着馄饨的清香,每走一步,并没撑着的胃好像也和她作对般翻江倒海的闹腾,好几次要涌到了喉咙口,又硬生生被她吞下去,小时候妈妈教育她,不可以浪费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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