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秦朗快移民的那段时间迷上猜拳。石头剪刀布怎么玩也玩不累。于是就缠着路向东与秦朗硬要他们与我玩。刚开始还好,玩久了秦朗觉得没意思就提议开出了惩罚制度。谁输掉要喝可乐。我也觉得提议不错点头答应。
那时候个子小当然喝得不及他们多不多,所以我输掉的话就喝330毫升的便携装。路向东与秦朗输掉就喝2升的家庭装。五盘三胜为赢。
可是每次输得最多的都是我,现在想想是否那时他们联合使诈。
其实输掉也没什么,那时候的我特喜欢喝可乐。一瓶咕噜咕噜一下子就搞定了。有时候输得要喝3瓶4瓶,路向东皱着眉头说不要喝的时候我还不乐意。每次喝多了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自己尿床。
第一次发现尿床的时候我没有想到是喝了可乐,偷偷将被单扯下,埋到后花园。然后笨拙的铺上新的床单。然后又玩猜拳游戏喝可乐,第二次又尿床了。依然将被单偷偷模模给埋掉铺上新被单。可恨床单数目有限,我第三次半夜起来发现尿床的时候发现已经没有床单可换。哭红了眼睛后很坚强的抱着被单又搬上平时我专用的小板凳攀上卫生间的洗手台。
陆家大宅没有洗衣机,平时衣服被单都是早上干洗店来收,晚上送回来的。我只好回忆着电视剧情节,将被单浸湿,放洗衣粉,搓洗,拧干,晾开。步骤不是很繁琐我应该能应付。
洗手盘太小了,被单装不下,没关系那就洗脏掉地方好了。没有洗衣粉,没关系用沐浴乳也可以。
哗啦哗啦水声回荡在卫生间,我就着沐浴乳打出很多泡泡玩得欢快竟然连有人走进来也不知道。
“在洗什么?”
我被一吓,猛的回头发现路向东随意倚在门边双手抱在胸前,也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多久了。
我大囧,而后我垂下眼脸低头不语。
路向东走近揉揉我脑袋,“这么晚还不睡觉,到我房间睡吧。待会我洗完就回去。”
我仰着刚刚被路向东揉乱的小脑袋呆呆望着路向东,他让我去睡觉,他帮我洗被单。我想他应该是知道我尿床了。当下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将红着的脸埋到路向东腰上,我喏喏的说,“下次不会了。”
路向东一手将我抱起带到他的大床,帮我拽好被子,最后点了下我鼻尖“看你下次还喝这么多可乐不!”
我恍然大悟,都是可乐惹的祸,难怪每次与他们玩石头剪刀布的游戏我就尿床。我懊恼的表情惹得路向东嘴角又划起一道好看的弧线。
“向东,你六岁的时候是不是不尿床了。”我知道一定是,路向东在我心目中地位就如天神,哪怕在我同样的年纪一样也是这样傲人。
“我六岁的时候是不尿床了,不过我六岁的时间没有BB那么……”路向东思考了一会,大概是在斟酌用什么词语去形容。
我看得小脸都纠在一起,称赞一下我难道有这么难。
“总之,路比就是我的宝。什么都好。”他捧起我皱着的脸颊亲吻。18岁的少年下巴稀疏的胡渣扎得我咯咯直笑。从遇见路向东那天开始我知道我最没法抗拒就是路向东的亲溺,无论多么低落的情绪,他的怀抱永远是我一道烫贴的良药。所有的难过不愉快,通通在那里竭然而止。
那天之后秦朗移民,路向东也我没有与我再玩石头剪刀布输掉喝可乐的游戏。我对可乐的阴影也是从那时结下。哪怕现在不尿床,但不知怎的就算在麦当劳叫餐时候我也会下意识就会避开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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