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Ihearthebirdstartsinging
Iwannaseeyou
Hoo,hoo,dododododo……
“Morning”的闹铃声在阳光洒进窗台一片金灿灿又暖洋洋的清晨响起。
本是一首轻快的的英文歌配上鸟语花香的晨早本事很美妙的事情。但对于爱睡懒觉的我现在就算听到天籁还是会臭脸。我起床气不是一般的大。
先从被窝伸出手来无力的左右来回扫荡模索到手机后将闹铃关掉。一个平常做起来比较笨拙的动作今天可以说是用吃力来形容。
稍微有意识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全身上次肌肉无比酸痛。脑袋更像是灌上糨糊胀胀的疼。不情愿睁开眼睛就发现天花,桌子,书柜不符合常规的倾斜了。
天呐,坏人当不得啊。昨天只是想想污蔑一下陈嘉,还没来得及实行老天爷就惩罚我来着。
捂上额头探了探温度,滚烫的。还真病得不轻,我下结论。
微弱的喊了声“向东。”久久得不到回应,我又更哀怨的喊了句,“路向东我病了。”还是没有回答。
难道彻夜未归?一想到这里我顾不得带病的身子,扶着墙边起来探个究竟。路向东房间没有人,我再到浴室里找,发现他换洗下来的睡衣还有衬衫,知道路向东昨天有回来我悬起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
其实当时是生病脑子不好使吧,路向东就算回家了又能代表些什么?我又想守住些什么?
眼角瞟到安静躺在餐桌前的早餐,我第一想到的不是我饿或不饿,吃不吃早餐的问题。而是趟大的餐桌上它被孤零零的放在上面太悲哀了吧。就像我,生病也没有人知道被遗弃在冷清的公寓里。
说我因为生病感到脆弱也好,身体不舒服的症状也好,人来疯也好。就是没头没脑觉得特孤寂,所以我就这样为餐桌上的一份早餐而触景生情,嚎啕大哭起来。任凭眼泪鼻涕沾满了脸也懒得擦。擦给谁看啊,还都不是剩下自己,我阴暗的想着。负面情绪越想越汹涌。撑着疲倦的身子蹒跚挪到自己大床上。找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哭鼻子。
果然伤心之余还要节省体力才是王道。
接到唐慕言来电话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早上醒目的时候8点还不到,期间我是困了还是病到昏迷了我不清楚。
为什么休息这么长时间我还是觉得没有恢复过来,电话里唐慕言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话,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张了嘴,喉咙还没有适应发不出声音来。我努力试了试。
“咳,我——不舒服。”声音沙哑得可以。
电话那头唐慕言在听到我声音后瞬间停下话来。
“等我。”唐慕言丢下一句无棱两可的话就挂了电话。
我懒得思考沉重的眼皮又再次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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