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凌晨时分我一个女孩手捧蛋糕走在寥寥无几行人的马路上。新买的鞋子比原来尺寸小一码有点碍脚,售货小姐说如果要拿我的码数要等上一星期。一个星期后路向东生日已过,我在想只是见面时候穿一穿就将就买下。路走多了脚就传来灼灼的痛,不用看我也知道肯定长水泡了。
路向东欺负我不回家;计程车欺负我,走了10来分钟也见不到一辆;连新买碍脚的鞋子也欺负我走着走着竟崴脚了,我重重摔倒在地上手掌传来**的疼痛。再看看地上的蛋糕也被挤得面目全非,那是我学习一个星期的心血。举起颤抖的手指挖了一口砸在地上的蛋糕,其实味道很好我不禁有些惋惜好好浪费一个蛋糕。
犹记得耍太极的老女乃女乃说时间很短,天涯很远,往后的一朝一夕都要自己都下去。老女乃女乃是暗示我今天晚上走路回家吧。
擦了下衣服上的尘土,月兑掉脚上的“将就”我沿着回出租屋的路一步步走回去。街上行人和车辆对我一身造型频频行注目礼。连衣裙上大片女乃油与灰尘的污渍,脸上却是没有表情的精致妆容,光着脚走在大街上膝盖的擦伤尤其明显。我听到走过我身边的一对情侣对话,“这是不是行为艺术?!”
我嗤笑,小丑表演时不小心掉到台下蹦了大门牙疼得哭了却惹得观众哈哈大笑观众认为小丑道具做得太逼真了。如今我一身狼狈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一场赚取眼球有风格的表演。
回出租屋的路真远但终究我还是凭自己走回去了。
只是一路过来我却没有回头,哪怕一眼我便会发现沿路与我相随的那辆黑色小轿车。
“你朋友喜欢那个蛋糕吗?”一日秦朗不在家,我溜到林诺瑶家蹭饭她问。
“不知道。”我扒一口白米饭嚼着口齿不清的说。
“不知道?”林诺瑶疑惑重复我的话。
“生日时候我找不到他,结果蛋糕弄砸了。我试了一口发觉我做甜品还真有天份。味道很好。”我放下碗筷自嘲的说。
林诺瑶是个心思细密的女子听到我话后她试探的问。“BB你很喜欢他对吗?”
“嗯,很喜欢。”我回答,想努力去忘记从新开始却又不自觉地去喜欢。
“那个生日的他是路向东?”
“啊。”我惊讶林诺瑶会猜出来,但我不想欺骗她依然诚实点头。
“我是不是很龌龊,喜欢一个将自己养大的男人。”我垂眸问林诺瑶。
“孩子,爱并没有错。”林诺瑶模了模我的头。
“可是他不喜欢我。他归根认为我只是纯碎雏鸟情结说我的不是爱只是依赖。”我想起他的话有点哽咽。
“那天他知道我在公寓为他庆祝生日索性家也不回,他躲我如瘟疫。”我像个孩子扑入林诺瑶怀中大哭。“呜呜”的声音不断从我口中传出伴着有如崩堤一旦出现决口就一发不可收拾的泪水。我哭得全身痉挛甚至啜泣的时候感觉肺部抽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