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风俗,新婚第三天是念秋回门的日子。
念秋做好了被母亲痛骂的准备,但到家门口时,她却傻眼了,大门紧闭,且还特意加了把锁。显然母亲是不想让她进去,她有钥匙也进不去了。
她只好一脸歉意的看着有成,然后两人默默的转身往回走去,提在手里的东西比来时沉了许多。
念秋没想到母亲做得如此绝,她在心里对母亲有了恨意,甚至在心里发誓言:一辈子也不回来了。
但就在她回去的车上,接到了小姨打来的电话,小姨说母亲住院了,已是第五天。挂断电话,念秋的泪便流了出来,她才知道,原来在她气母亲不出席她的婚礼时,母亲早已经病倒住院了。而且是因为自己的不孝造成的。
两人匆忙下了车,搭了出租车赶到医院。
当她到达病房门口时,一眼望去,母亲正孤单的躺在最角落的病床上,闭着眼。输液瓶里淡黄色的液体正一滴滴匀速的进入她的血液里。
她突然觉得喉咙干涩,双目温热。有成从她手中接过袋子,轻声叫道:“过去吧。”她才慢慢走过去,病房里尚有两个病人,一个同母亲一样闭着眼,另一个则瞪大了眼望着念秋,或许在猜测着她的身份。
“妈。”她轻声唤道,眼泪便止不住的滑落,直直的滴在了母亲插着针头的手背上。
母亲睁了眼,看了念秋一眼,又闭上,仿佛不认识念秋似的。
有成把东西放到了床旁的柜子上,与念秋并排站着,跟着叫了声:“妈,您好些了吗?”
母亲这才又睁了眼,或许是意识到回避不了念秋已与有成结婚的事实,于是缓缓的回道:“嗯!你们来了。”那语气就像她刚才并未刻意对念秋视而不见。
“妈,对不起,我不知道……”念秋带着哭腔讲道。
“是我不让你姨打电话的。”母亲打断道。
“刘水兰,这是你的出院带药。”一个年轻护士走进来叫着母亲的名字递过一包药。
念秋接过来道:“我妈可以出院了吗?”
护士斜睨念秋一眼道:“嗯!已经在办出院手续了,你不知道?”显然对念秋这样的女儿有些不满,恐怕在心里把她与不孝划上了等号。
“哦!谢谢!”念秋有些尴尬的回道,脸色一下变得有些难堪,转而弯下腰对母亲讲道:“妈,你应该告诉我的。”
“算了,我已经好了,就不要再说了,你当初忙着结婚,告诉你以又能怎样,不结了吗?”刘水兰邹着眉头讲道,毫不掩饰对念秋的不满。
念秋明白,就是因为自己执意要与有成结婚才导至母亲病倒的,于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妈,念秋一听说您病了,急得直流眼泪,担心得不得了,如今好了我们也就放心了。”有成见母女剑拔怒张的情景赶紧插话道,其实他对岳父母不参加他和念秋的婚礼也诸多不满,但见到她一副病容又于心不忍。
“是吗?我看未必。”刘水兰冷冷的说完,将脸侧向了里面。
“念秋,你们来啦!”念秋正在为母亲对自己的冷漠而难过时,小姨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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