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福晋那里得来的消息,是福晋让人传给各个院子里的。”紫儿诺诺的说道,缩了缩脖子,小姐现在严肃的样子还真吓人呢。
顿时的,晨惜心里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她隐隐的觉得这件事不同寻常。也无心这样悠哉的享受,站起身,实在找不到突破口,想要去问问福晋,但是也只是想想,不说胤禛现在在她那里,这也是一个不言而喻的祸事,问了自己还会遭殃。人的虐根性,自私,晨惜也是无言以对的接受。
半夜,有人进来,还是像那天晚上的突然袭击一样,无声无息的人睡在了自己的身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那次之后,晨惜睡觉会很容易惊醒,所以这次有人刚进来她就已经醒来了,借着月光,看着是那人冷峻的身影时,心里砰砰直跳,如临大敌一样,吞吞口水,装睡。
被子被人揭开,温热的身体触碰到她的手臂,晨惜不自觉的抖了抖。
“醒了?”
“嗯。”
很意外的,没有要发生什么事的趋势,拉了拉胸膛的被子,想要把自己裹得严实一些,还是怕某人来个突然袭击。
“睡吧。”
“你……你不是去福晋那里了吗?”
“嗯,爷的事你好像掌握的很好。”
晨惜被他的话生生的哽了一下,假装咳了咳。“没有。”
“李氏的事……”
“嗯?”
“就是不遵守府里规矩的惩罚。”
“你是在下马威吗?”晨惜有些恼火的支起身子,眼睛看着面前这个闭着眼睛的男人。
“你也可以说是杀鸡敬候。”
“喂,你……唔,,你放开。”晨惜刚想发作,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你有多余的时间和我废话,倒不如找些事做。”……
晨惜很想说这人就是犯贱,是他的无理犯贱,还是自己惹祸上身犯贱。
很不幸的,第二天醒来,晨惜的全身又是酸痛得想要在丫鬟面前找个地洞钻下去,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有些怕他了。
李氏和香淀的事,就这样一直被搁浅着,晨惜也一直理不出心里的疑惑,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换的季节也从初秋转至冬末,已经下过几场雪的冬天,让晨惜在没有现代的暖气下,日子显得特别难过。今天早上起床,看见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心情直往下滑,昨天的雪刚化开,还以为今天可以出去走走,下这么大的雪,晨惜只能继续缩在屋子里了。
午饭时间,胤禛来了。晨惜更是无力的望着来人,有些弱弱的样子,让人想发笑。这一阵子,都在受此人的折磨。晨惜奇怪的是,为什么他都是半夜来,而且都是从福晋和宋氏那里来,是半夜会情人的吗?好像她就是他那见不得人的情妇一样。
“爷,今天没上早朝吗?”
“嗯,沐休。”
“福晋呢?”
“……”胤禛直直的看着她。
晨惜也知道她这样赶他的态度有些明显,可是这人聪明了,不管你怎么和他打哑谜,他都会很快的识破,所以晨惜也就不和他打哑谜了,直接了当的提醒他冷落福晋和其他女人太久了,该去别的女人那里转转了。如果你和他绕圈子,说不一定还会把自己给绕进去,等你反应过来,你已经中了他的圈套了,晨惜是经验中成长的。
“不知道。”
“呵呵,爷……”
“吃饭。”
不公平待遇。
“爷,我可以和你说件事吗?”仿佛这一阵子某人天天来这里,晨惜的胆子也变得大起来,不只不听他说的话,而且说话的口气更放得开了。
“说。”
“我和福晋大家都是女人,福晋的弘晖阿哥又……”
啪的一声,筷子摔在桌上的声音,晨惜吓得一个哆嗦,立马站了起来。
“出去。”胤禛环视了身后的丫鬟,冷冷的开口道。
丫鬟们快速的退了出去,晨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好像自己说的话,是有些大胆了。男人发火,女人遭殃,后悔她的直接战术了。
胤禛也站起身,走到晨惜的身旁停下,看了晨惜好一阵子。晨惜吓得不敢眨眼,双眼盯着脚尖,抖抖身子,今天好像更冷一些呢。
“你是爷的女人,知道你刚才说的话的后果吗?”用手捏着晨惜的下巴,逼着晨惜与他对视。
晨惜疼的皱皱眉,双眼毫无遮掩的顺他意与他对视。他的眼睛此时黝黑的有些可怕,像是随时都会发出火一样,晨惜再次默哀一下等一会儿的后果,不要出人命就好。
“知……知道。”
“哼,真的知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赶我了吧?”
“……”
“看来爷是对你没有一点威胁,是恃宠而骄吗?”
晨惜还是无声的与他对视,有些想笑,这样每晚的光顾她这里算是宠爱吗?她有些想说不屑,她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也不想在他身上发掘些什么。对视一阵,觉得古代的男人不可救药的唯我主义是在让人恼火,下巴再疼,也要把头瞥向一边,她不想谈这些没意思的事,寄人篱下的滋味就是这样,多说无益。
“说话。”
“没……没话说。”
“好的很,记住你自己的话。”有些咬牙切齿的把晨惜放开,晨惜的皮肤本来就容易红,被他那么大力的捏住,现在自然是很红,而且是有些微微的乏青。“给爷好好的呆着,别像李氏一样。”说完欲往外走。
“什么一样?”晨惜有些莫名其妙,这人发什么神经,她做过什事吗?说的好想她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哼。”又是冷冷的一哼,消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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