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下来的时候,晨惜刚好到达老人给她说的旅店,把马交给了小二,要了一间屋子,舒服的洗
了一个澡,然后吃了点小二送来的饭菜,就躺下床休息了。可是半夜的时候,肚子把她疼醒,满头的
冷汗直冒,几分钟后,好了很多,可是还是有些微微的疼。喝了点水囊里的水,躺下继续睡过去。
天刚刚亮,晨惜就被疼醒了,拿了些银子,叫小二出去给她买来一套男装,也顾不得肚子有多疼
,为了不让被追回去,吃了点早餐就骑着马走了。走到一个小道上,晨惜疼的是在坚持不住了,就下
马来,歇息了一会儿,找了一家就近的农家休息。
这家农家对晨惜也很是客气,晨惜还是一样的拿了一些银子给他们,于是一家人都围着晨惜转,
忙着给晨惜做饭吃,烧洗澡水。
先前晨惜以为肚子痛是因为每个月的列假,可是洗澡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只是泡在热水里,缓解
了很多。还是吃不下什么东西,喝了一碗粥后,继续上路。每次经过一个大一点的村庄或小镇,她都
不会逗留,会很快的往前赶路。可是这一次,实在忍受不了了,只得停下来,在一个酒楼里要了间屋
子,躺下不久就睡着了。傍晚的时候,依然是被肚子疼着醒来的,胃也有些不舒服,于是下楼来,准
备吃一些东西。忙碌的小儿。看见晨惜苍白的脸色,忍不住叫晨惜去看一下大夫,因为白天晨惜进来
住的时候,脸色就很是苍白难看了,现在更加严重,额角还有一些细汗。
晨惜只是敷衍的应了一声,要了一碗粥喝,她现在不能去看大夫,害怕会被发现。也不能怪她那
么小心翼翼,她是真的怕了那个人。
现在已经是出逃的第三天了,晨惜想着这么久了,既然不去找大夫什么的,也不容易暴露出来,
被发现的几率也很少。于是,晨惜就准备在酒楼里住一晚上,不用像前两天一样,必须住在农家里。
本来晨惜就很累,出逃了三天,身体就更累,。吃过了晚饭,晨惜就回去休息了。可是听着楼下热闹
的人群,也因为太久没有这么在人多的地方呆过了,所以晨惜也顾不得很累的身体,搬了一把椅子放
在窗下,坐在窗前吹冷风,感觉很好。
现在什么也没有想,只是想着明天要早点动身,既然他们都去杭州了,那么她还是回京城去好了
,这样也便于联系到雨星,而且小心一点,应该不会被发现。
此时的晨惜想的入神,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一条视线了然的扫过她。
保泰接了康熙的圣旨后,就穿着常服,带了两个人超小路,其余的人都走大道或官道,果不其然
,昨天传来消息,胤禛已经在官道上和保泰派去官道上查找的人汇合了。很明显的,还是没有发现晨
惜的影子,他从第一次看见晨惜后,就知道晨惜不是一个老实的女子,要出逃,根本不会选择苦难重
重的官道,所以只有大道和小路可以选择了。可是大道依保泰的直觉,她也是不会选的,所以保泰觉
决定走小路找晨惜。
很巧的,上午去了一个农家要水喝的时候,听见农妇说早上才有一个借宿的女子刚走。于是保泰
水都没来得上喝,问了农妇那位女子的去向后,就追出去了。可是走在半路,还是走错了一条岔路,
所以倒回来走到这个小镇后,都已经傍晚了。晨惜的身体也本来就很累了,所以赶路的时候也根本没
有故意去分哪一条路,只要是岔道,她都觉得很可靠的,边走边问路也是一个好办法。可是她从来没
有想过,由于自己很累,没有像前两天一样去农家住,就会迎来被逮回去的命运。
保泰知道晨惜在这里后,也没有急着去找她,只是叫了一个人守在晨惜的门外,一个人守在酒楼
的门外,吃过饭后,进了晨惜隔壁的房间洗澡了。
这一次,保泰能够找到晨惜,是预算中的,也是冥冥中的,所以很开心。在第一次见到晨惜后,
就永远忘不了晨惜那双乌黑的灵动的桃花眼了,后来在宫里遇见晨惜后,想要多见见她的渴望就更加
浓烈了。可是没有办法,晨惜已经进了四贝勒府,说什么都是无用的了。
这次晨惜出逃,他猜得到是谁伤害了他,本来他对胤禛就有敌意,按现在的情形,更是不用说了。他想宠着晨惜,可是没有机会,那人有机会,却只是伤害她,这让他更加愤怒。
叫了人好好的守着晨惜,保泰也就放心很多了,现在晨惜就在他的隔壁,让他有些小小的满足。
虽然保泰平时有些痞样,可是对一个人用真心了后,就从不会用痞样对她。保泰对着晨惜的方向笑了
笑,拿出一把特制的匕首,刻着随身带着的玉石,看样子,已经雕刻很久了,但也只是一片木兰花的
花瓣成型。玉石有些小,所以偶尔会拿不稳,不时的掉在木质桌上。
半个多时辰后,晨惜才起身,关了窗户,上床准备睡觉了。可是躺在床上后,会不时的听见什么
敲打木头‘啪啪’的声音。晨惜本想起身出去问小二是什么声音,但身体实在很累,躺下后就不想起
身,所以也就随着那声音了,睡意来袭,也就很快的睡着了。
卯时的时候,晨惜还是被肚子疼的醒过来,这一次疼的更加厉害,疼的忍不住在床上翻滚,如果
不是一只手抓着床沿,恐怕早就掉下床去了。
肚子一直绞痛,痛的想要喊救命都没有力气,全身直冒冷汗,一只手死死的捂着肚子,像是要抓
住救命稻草一样,快要把衣服拧破了。想着或许会被痛晕过去,晨惜吓得想着爬也要爬到门外去求救
,可是此时身子根本就不听使唤,刚挪到床边,就滑下床去,‘嘭’的一声,摔下了床,一股热流顺
着大腿根部留下来。晨惜艰难的抬起头,看着被鲜血慢慢染红的衣服裤子,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头脑一片空白,眼前越来越黑,慢慢的陷入黑色的漩涡……
本来就浅眠的保泰,听见隔壁的动静后,胡乱的套上衣服就直奔晨惜的房间,晨惜的门是锁着的
,所以保泰只能用脚踢开。
踢开门后保泰完全的惊呆了,屋里的人下半身几乎全是血,脸色苍白的可怕,头发凌乱,脸上的
水珠,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给爷叫大夫!再叫两个女人来帮着,叫小二准备热水。”保泰急的大吼。
守在门外的人也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奔向楼梯口。
保泰心疼的全身直抖,那么一个娇小的身子,到底受了些什么样的折磨?慢慢的走近那娇弱的身
躯,小心翼翼的把她抱上床去,然后拿出手帕,轻轻的帮她把脸上的水渍擦干净,理顺了凌乱的头发
,抚平皱着的眉头,然后不停的抚模她苍白的脸。
不多久,就进来一个婆子,跟着小二把热水和浴桶搬进了屋里,婆子带来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放
在旁边。看着保泰还是不愿离开,有些焦急了,可是现在这样严肃的气氛,她也不敢吱声。刚回来的
随从看见实在不能再拖延了,轻轻的走进门,咳了一声。“爷,还是先……”
“闭嘴。”保泰阴郁着脸站起来,盯了一眼随从,让出位置。“快点帮她清理。”然后就带着随
从出去了。此时又进来了一个婆子,微微的给保泰欠了欠身后,关上门走过去帮忙了。
保泰一直站在门外没有离开过,双手握得‘咔咔’作响,后悔昨晚到了这里为什么不来看她一下
,那样或许就会发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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