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复的仇恨也不过如此,她的伤害已经铸成,跪在地上的男子还有用处。想到这里,胤禛不禁残忍的弯了弯嘴角。
屋里面安静极了,男子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沉寂,也不敢打破,只能跪在地上。胤禛难猜的心情,让旁边的两人吓出一声冷汗,当然跪在地上的男子只是害怕和他有关的人被受罚。
此时胤禛慢慢的转过身,走到圆桌旁的凳子坐下,高高在上的看着男子,发散着一股上位者的决心。
“爷可以饶了年氏,但……”
“四爷放心,奴才愿意为四爷肝脑涂地。”男子听见胤禛的决定,欣喜的抢过胤禛的话。
听见男子的话,胤禛倒没有怪罪男子的无礼,微翘的嘴角被紧抿的唇绷住,显得有些冷硬。
“好,若你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年氏就休想活命。记住爷说的话。”说完后,也不看男子的脸色,径直朝门外走去。在最后一只脚踏出门槛的时候停下,背着屋子说道。“以后别想带着年氏逃。”
男子无力的站起身,没有踏出这间屋子,只是目送胤禛向外走的身影。喃喃的说着,“四爷,我年羹尧现在真是成你卖命的了!哈哈……”双手不甘的握紧再收拢,最后一拳打在门板上。
年羹尧没有想到,胤禛会这么快查出年氏的身世。是的,年冰月不是他的亲妹妹,而他无耻的爱着这个领养的妹妹,最后抵不过妹妹的请求,忍痛的把妹妹送到四贝勒府。讽刺的事实,就是如此简单,为了妹妹,不惜把晨惜绑架,趁着保泰对晨惜的心思,玷污晨惜,让妹妹在四贝勒府高枕无忧的做着受宠的侧福晋。但是四爷对晨惜的一心一意,妹妹根本没有机会,只能找上他,为了母以子贵,是他让妹妹怀上他的孩子。
现在他差点害惨了年冰月,心里不只是一点的恐惧,只能为胤禛卖命。他不是不知道胤禛的心思,继承皇位是皇子的决心,只是胤禛更隐蔽而已。
出了废弃的屋子,胤禛直接去了年氏的院子,这个女人心里的恶毒,他早已经领教到了。
看见胤禛会来自己的院子,年氏有些喜出望外,早早的就在院门迎接了。胤禛直接进了年氏的卧室,只有高无庸在门外把守。胤禛严肃的表情,让年氏的心里有些忐忑。但是这些忐忑还是被喜悦掩埋,殷勤的关上房门,为胤禛倒水,在他的身后柔弱为他揉捏肩膀。
他肩膀一个闪躲,年氏的双手僵硬的愣子原地。“爷?”年氏委屈的叫道。
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准备把水送进嘴里,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啪的一声,把杯子摔在地上。想到这两兄妹给自己和晨惜下的药,就有要把这个女人活活掐死的冲动。
他的反应,让年氏倒吸了一口凉气,吓得之后退。,嘴唇颤抖得说不出话。“爷,你……”
“你可知晨儿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
年氏的脸刷的白下来,使劲的摇头。就算是没有看着她,他也知道年氏现在的反应,嘲笑的哼了一声。起身慢慢的逼近年氏。“你可知道,你那爱你的哥哥现在在什么地方?”
“你把我哥怎么了?”胤禛的一句话,让年氏恐惧,睁大眼睛看着胤禛。
“哼,好一个兄妹情深呐!你觉得我会把你哥哥怎么样?”
“爷,求求你,放过我哥好吗?”
“你怎么知道我要责罚你哥哥?难道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胤禛震惊的看着年氏,装出惊奇的样子。
年氏这才惊觉,自己已经不打自招了,但是想想,好像还不至于完全的托出,还有补救的机会。索性哭了出来,有些撒娇的看着胤禛。“爷,冰月以为哥哥做了什么错事,爷要责罚哥哥。”说完后,抹了抹眼泪,泪水却越流越多。
“年氏,现在我可是清醒着的。想要搪塞爷,你还没有这个能耐。爷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居然如此恶毒,联合年羹尧害的晨儿好惨。”越说越觉得不能放过眼前的女人,应该从精神上折磨。
听见胤禛的话,年氏的脸色变得比刚才更白,现在才知道刚才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傻的事,居然想要圆谎。
“你说,爷和晨儿的孩子没了,该如何办呢?”他伸手握住年氏的衣领,把她快要摔倒在地上的身子提了起来,年氏依照他的力气,只能直直的立在他的面前。“刚才年羹尧说,在我除掉你的孩子的时候,想想那孩子是不是爷的。年氏,现在爷倒想问问你,你的孩子,是爷的吗?”他的话,说得再自然不过。但是听在年氏的耳朵里,简直是晴天霹雳。
张了张嘴,始终说不出话,从来没有想过,瞒得这么好的事,居然会被他完全的展露出来。除了女人被抓奸的羞愧,更有对胤禛残酷的恐惧。眼前的这个男人太可怖了,也是那么的自私,成为了他心里的女人,会被他永远保护在羽翼下。若是有人想染指,残害他心里的女人,到头来,染指残害的始终是自己,现在她算是完全的领教到了,是以自作孽的身份领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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