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日,我情绪都很低落,每日迎风练习,我都躺在地上,望着天,好似能透过那层层白云,看到夜离,好能看到他对着我笑。我竟这般迷迷糊糊的便睡了过去,我感觉到头下好似是夜离的腿,我说道:“阿夜,我渴。”随后,我便微微张开嘴巴,竟真的有茶水滴入我口中,我欢喜的睁开眼睛,大叫:“阿夜,你回来了。”却是看到吟风,他手里正拿着茶杯。
“吟风,怎的是你?”我有些失落。
吟风放下茶杯,问道:“是我不好么?”
“我以为是阿夜回来了,你今日怎的不修习?”
他站起来,伸手,我将手递给他,他拉我站起来,说道:“都修习完了,你这般想他?”
“你不想阿夜吗?”我跟着吟风,往我们的住处走去。
吟风一直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快步走着,我赶上他,伸手挽住他的手臂,说:“吟风,你怎的不说话,莫不是比我还想阿夜?”
我同吟风回到屋里,见他去隔壁沐浴,我便来到书桌前,拿起一本吟风素爱看的书。翻了几页,便有一张纸从书中掉落,我便拾起来,终是看不懂。我拿着纸来到隔壁房间,推开门,便看见吟风坐在浴桶中,他好似很紧张的转过头来。我趴在浴桶边缘上,将纸理开来给吟风看,问道:“吟风,这是何意?”
“月,月牙儿,你,我,我在沐浴。”
“啊?”我抬起头开看吟风,他的脸红了个通透,我将手伸进水里,说道:“水也不烫啊,怎的你脸那般红?”我又将手放上他额头,好烫,我惊呼:“吟风,你生病了?”
“没,没,月牙儿,你不记得夜离讲过的,男女,男女之妨了?”他说罢,便转过身去了,背对着我。
我想了想,夜离是曾讲过男女之妨,只是他说我们整日在一起,不用在意的。即便如此,我同吟风也是整日一起,他为何这般在意。见他背对着我,我想,他大概是同我一般,想让人帮忙搓背。我便伸手进浴桶,拿起锦帕,帮他搓背。我感觉吟风身体一僵,他不断干咳着。
“吟风,你莫不是真病了吧。”我赶紧转到吟风面前去,他却是更紧张的转过身去。
吟风支支吾吾着:“月,月牙儿,你刚刚问我什么是何意?”
“呃,这个啊。”我又跑到他面前去,他再次转过身去,我捡起那张纸,却只看见吟风的后背,我问:“吟风,你是不是不喜欢月牙儿,你老是躲着我作甚?”
“无,无事,你且念来与我听听。”
“呃,嗯。”我重新理开那张纸,念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我正欲念下一句,纸就被吟风抢了过去,他手上生火,那纸便成了灰。他正色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以后莫要再看。”
“啊,吟风,灰掉进水里了。”我看见那灰掉落进浴桶,大叫道。
吟风赶紧从桶里站起来,看见我之后,他赶紧抓起衣服,迅速的套在身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