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
一直在书桌上挑灯夜读的纳兰廷玉,不知不觉睡过去,隐约听见,“冷,好冷……”
“怎么又冷?”他醒来起身,连忙坐到床沿探看,以手背抚上她的额头,烧仍未退,身体更是冰冷起来,跟初时一模一样寒凉。
原是暖炉烧尽。
狂风,簌簌吹打着窗棂,窗户一张一合地扑扇起来。
寒风一吹,顾流芳显然更禁不住,咳嗽几声,整个个蜷缩成一团躲在床的角落里。
关好门窗,纳兰廷玉在旁边紧紧守护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就是不想看见她出事,或许他是仁慈的,他无法看一个活人死去。
他蹙眉,犹豫一会儿后,伸出手。掀开一层层的棉被,月兑去她的外衣,兜肚,直到把她全身剥得一丝不剩,露出如绸缎般姣好的身躯。
他褪去宽大的衣袍,露出精壮的胸膛,抱起她,也随她躲入被窝之中。
顾流芳仍昏迷不醒,抱着她,就好像抱着一块寒冷的冰,纳兰廷玉只能咬紧牙关,哪怕牙齿打着哆嗦,也尽量抱紧把体温给她。
她身上……居然也有一股体香。
是龙诞香。
西凉人独有的特点,难道,她是西凉人?
顾流芳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一股巨大的热能源向自己靠近,她下意识地抱住,冰冷渐退,身子总算漂浮起一丝丝暖意。
两人躲在厚实的棉被之中,再冷都化作炙热。
见她的身体渐渐恢复暖和,纳兰廷玉抚上她的额头,还有微热,连忙又拿过衣服为她穿上,但是穿完上衣,她好像不怎么想配合。
纠缠很久,纳兰廷玉都无法把裤裙替她穿上,索性拉上锦被,盖住而已。
顾流芳一夜都没醒过,纳兰廷玉则断断续续,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对她踢被子的行为,他只能一次次盖上,抱得紧些免得乱动。
翌日。
顾流芳昨晚梦见自己被一个上身赤果的男人抱在怀里,貌似还很高兴地把头往他怀里蹭去,汲取热量,对于这种梦她嗤之以鼻。
没想到一醒来,纳兰廷玉扩大性的五官刺激她的神经,她不单把头埋在他怀里,还枕着人家的手,抱住人家的腰,左腿架在他身上……
问题是,她的裤子呢!
“纳兰廷玉,皇上!”顾流芳大喊一声,他睫毛微动。
对哦,自己貌似掉进湖里之后,着凉发烧了?顾流芳反应过来,更加惊愕,自己跟这个皇上貌似不熟,他没道理真守自己一夜吧?
纳兰廷玉醒过来,眸光慵懒而淡如水波,模模她的额头,真的已经不烧。
“皇上,现在该怎么办?”顾流芳确实有点茫然。
意识到什么,纳兰廷玉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薄凉无情:“为你御寒而已,朕没有多看你一眼。”
起了身,负手窗台远眺。
“知道,在皇上的眼里,除东陵霁云以外,别的女人一文不值。”嘴带冷笑地说完,顾流芳低声诅咒几句,自己动手穿起裙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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