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廷玉脸色一变。
又听她道:“这宗私盐案难道危害很小吗?牵扯到两国经济,乃至物产流动,北冥家乃皇亲国戚却仍知法犯法,理应罪加一等。而太后娘娘嫁过来就是纳兰家的人,难道她会任由北冥家的**害北汉江山?你是她儿子,你更了解她,去与她面对面谈一谈吧。”
顾流芳语重心长,纳兰廷玉点头,眸光飘远,“看来也是该往长乐宫去一遭了。自霁云半年前死后,朕与她就没再说过一句好话。”
“皇上,长乐宫贾公公求见。”浅舞突然上来禀报道。
贾全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为北冥太后带来四个字——秉公灭私,依法处置!
纳兰廷玉稍显惊愕,“母后竟然……”
顾流芳道:“皇上日前重整朝纲之时,太后娘娘显得漠不关心,但如今她却大义灭亲,可见她时时刻刻都站在皇上的角度,为皇上考虑着。”
纳兰廷玉凝眸,自嘲一笑,“朕真是古今第一不孝之人。”
“勿令她失望,则孝!”
“但百官已经对朕之前作为恨之入骨,处处刁难朕,募兵难是因为国库空,但国库空却也是因为募兵难,这叫朕怎么处理?”
如不募兵振兴北汉,哪来的经济来源?
可是没有经济来源更募不到兵,问题就死死卡在这里,纳兰廷玉头痛得慌:“罢,你们都退下吧,让朕一个人好好想想。”
顾流芳欲走还止步,无奈一叹,转而坐回。
她为自己倒上一杯敬亭绿雪,道:“说吧,什么情况,我跟你一起想办法。”
“你?”
“皇上难道忘记,是谁教你伪装强盛吓住东楚敌军的?良师益友。”
纳兰廷玉微微一叹,“东楚是被骗过去,但是短时间内根本募不到那么多兵来圆谎,各地州官纷纷上奏,今年应征人数极少。”
“你每人给多少银子?”顾流芳思忖一会后,追问道。
“每人二两,月军饷三十贯。”
顾流芳本想做做对比,但一想自己也不知道北汉以往募兵规矩,遂问他道:“以往募得到兵的时候,也约莫是这个价格吗?”
纳兰廷玉蹙眉摇头,“今年的条件比较苛刻,应征银,月军饷,都大幅度下降很多,往年每个应征者是发五两,月军饷是四十五贯。”
“那就难怪……”顾流芳解释道,“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当兵打仗危险性太高,正常人家谁愿意出来卖命?穷人,这点银子不够。”
所以她提出三点:
一,每个士兵应征银增加到五两,月饷增加到四十五贯。
二,每个愿意当兵的,额外都给他们一袋大米。
三,进行一项新政策,凡战场杀敌有功而牺牲者,追封爵位,可由其兄弟或后人世袭。
这三点政策说实在很普通,但突然实施却有着极大心理作用。百姓见此,就会认为皇上重整朝纲后现十分厚待当兵者,自纷纷来应。
“但是北汉国库空虚,实在承担不起。”
闻言,顾流芳一时也失去对策,任何事情谈到钱这个字上面,就显得太过难办。去哪找这么大一笔资金,以充国库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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