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是看走眼!
他根本就是一个受点挫折就一蹶不振的废物,为一个女人而已,他竟然想以北汉的绝后来报复自己的母亲?甚至,自己帮过他那么多次,却也敌不过一架琴,可笑,她堂堂顾流芳连一根琴弦也不如,他可以为那个女人哭一个月,却是掐着自己的脖子警告……
她杀死浅舞是为谁?她背叛欧阳永君是帮谁?顺理成章是帮自己,但实际上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她就已经莫名其妙地沦陷。
可是,却换来他一句,“在朕眼里,除东陵霁云外,别的女人一文不值!”
“好,我一文不值……是我故意逼你弹凤求凰的,是我故意弄断绿绮琴弦的,如今琴弦断,你抽我的筋再续上去怎么样?”
她流着泪,“来啊,抽我的筋续上绿绮琴弦!”
“滚,你跟母后都是想害霁云,朕不想再看见你,你给朕——滚!”纳兰廷玉怒不择言,顾流芳咬唇,旋即转身而走。
纳兰廷玉,我这一走,便不会再归……
顾流芳飞身冲往宸和殿内,赵如雪讶异地看着她,眼角泪花?
收拾好包袱,顾流芳背负于肩上,看一眼这金碧辉煌的宸和殿,她嗤鼻一笑,毅然离去。
正黄昏时分,夕阳破空而出,赤红的火烧云连绵天际,晚霞如火耀眼,红晖覆盖住粉淡殇颜的禁宫,一批批禁卫军巡逻。
幸好她有纳兰廷玉,哦不,是皇上御赐给她这个近身侍女的令牌!这才躲过重重禁卫军,小跑半个时辰,她终于来到宫门前。
“真的要走吗?”
她迷茫,但是现在不走又能怎样?
北冥太后计策用得出神入化,纳兰廷玉已经以为她跟太后是一伙的,就算留下来,他跟她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相处。
何况他实在太令她失望,一统天下,靠他如此儿女情长又怎能成功?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如今也确实是他亲自下的逐客令……
“我要出宫!”站在宫门前,顾流芳出示令牌。
“什么人,出宫办什么事?”守门的禁卫军上前,看她令牌,冷声问道。
“御前近身侍女,奉皇上之命出宫办事,不要多问,开门便是。”顾流芳口吻寒冷如冰。
“天色已晚,没有在这个时候出宫的人,你的令牌也只能够通行禁宫,无法出宫,如果真的要出宫办事——请出示皇上圣旨。”
顾流芳眉头一皱,她去哪找圣旨来给他?
冷眸凝视他,手暗暗握住一直藏在袖中的手枪,只剩一发子弹,这儿却有两人,自己怎么样才能做到一枪两命,然后逃出去……
“皇上的圣旨没有,那哀家口谕算不算数呢?”一架步辇款款行至,流苏摇曳,庄贵典雅,其内端坐之人正乃北冥太后。
看着他们给她跪拜行礼,顾流芳充斥嘲讽,嗤鼻冷笑,“你来干什么。”
宫女扶着她下辇车,北冥太后料到如此,只是一笑:“过来,哀家有几句话想跟你说,说完之后,哀家可以放你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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