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会客厅,李卫跟大爷似的往太师椅上一躺,他到不把自己当外人。
“人来,上好茶。哎~你们倒是座啊,随便点。”
“兔崽子,这他妈的到谁家了。”冯月清嘀咕了一句。
“去把小兰花给爷叫来,爷想听她唱小曲。”李卫晃着猪头吩咐道。
下人闻言一愣,随后看向冯老爷。冯月清无奈的挥了挥手,下人点点头向外走去。
“等等,把那狗日的老/鸨也给带来。”李卫喊住正要出门的下人。
“小子,你还真能折腾,不错,就凭你这胆识,日后定能有一番作为。”郭师爷捋了捋胡须,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李卫。
“呵呵,您老这话说的不错,去清水镇打听打听,想当年,老子一跺脚,地都抖三抖。我李卫的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李卫开始向他们二位讲叙自己的光辉历史。
冯,郭二人一听,来了兴趣,没想到这混小子还做过这么多坏事,看样子可以把他培养成自己人。
“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就让往事随风而去!”吹牛完了,李卫一阵摇头叹息。自己这一生大起大落,堪称传奇。
没过多久,衙役领着一名花枝招展的少女走了进来。
“哟!冯大人,奴婢还第一次来县府后衙。”窑姐小兰花扭着大向冯月清走去。
“去去去,今天本大人喊你来,是让你陪这位贵客,”冯月清急忙把小兰花推开,指着李卫说道。心说这要是让家里的母老虎知道了,那还不闹翻天。
小兰花这才看向躺在椅子上的猪头男,“哎呀~我的妈呀!这,这、他,这不是李大哥吗?”小兰花满脸惊愕,嘴巴大张,指着李卫吞吞吐吐的说道。
她没有想到,妓院里的龟公小李子怎么变成县太爷的贵客了。
“兰花妹子,过来,坐在哥身边,让哥我好好看看你。”李卫一脸婬笑道。
小兰花是江都县青楼中的红牌,长相颇有几分姿色。李卫早就想上她了,只是碍于身份,只能看不能吃,一直没能得手。再说小兰花在青楼里对龟公小李子还不错,有时客人吃剩下的糕点,还记得留的他。
别看这点残羹剩饭,李卫当时刚进妓院当龟公的时候,连一顿饱饭都没有吃过,当时把李卫感动的差点哭出来。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李卫就是这样的人,谁真心对他好,他就能把心掏给人家。
“小李子,你可把人家吓坏了,我还以为在也看不到你了,呜呜~”小兰花坐在李卫的怀里哭哭啼啼的说道。
“啪!”李卫在小兰花的大上拍了一巴掌,“叫哥!别叫什么小李子,弄的老子跟太监似得。”
“嗯!”小兰花脸蛋微微一红,轻声嗯了一下。
这时,一名下人走了进来,“老爷,酒菜已经备好。”
“好,小李子,开席。”冯大人这会也不生气了,他想开了,跟这样的混混生气范不着。
“老家伙,老子告诉你,谁在喊小李子被怪老子翻脸。”李卫恶狠狠的瞪着冯月清,把袖子一捋,那架势似乎随时准备动手开打。
郭师爷急忙上前拉住李卫,“不要动怒,不要动怒,先吃饭,有什么事慢慢谈。”
冯月清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小兰花吓的脸色苍白,紧紧的抓住李卫的胳膊,生怕他冲上去把县太爷打了。在江都县,冯县令就是天,就是土皇帝,没有人敢顶撞他。小兰花见李卫不但怒骂县太爷,还敢上前动手。小心肝都跳到嗓子眼了。
“别怕,哥什么场面没见过,区区一个县太爷还不能拿老子怎么样。”李卫满不在乎的说道。
他终于找到机会在女人面前显摆大男人风度了。他极爱面子,特别在女人面前,那是打死也不能低头,势要把B装到底。
一桌子菜,有鱼有肉,还有酒,对于几个月来不知肉味是何物的李卫,仿佛感觉自己到了天堂。扁起袖子不在客气,抓起一只烤鸡啃了起来。
一同用餐的三人看着李卫的吃相,皆是嗤之以鼻。
小兰花见李卫消灭一只烧鸡后,急忙上前给李卫擦嘴。
“兰花妹妹,你真疼我,等我当上大官,一定帮你赎身。”李卫这话并没有瞎说,在刚刚小兰花坐在他怀里哭的时候,他就动了帮小兰花赎身的念头,只是自己还没有这个能力。
“李哥,有你这句话,兰花等你一辈子都愿意。”说着,泪水在小兰花眼眶中打转。样子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惜。
面对小兰花真情告白,李卫不知怎么的心里一下子难受起来。心说,老子真没用,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能保全。想到这,李卫看了一眼冯月清,心里盘算了一下。
“好,老子今天就帮你赎身。冯大人意下如何?”李卫正色道。
“咳咳~”冯县令咳的满脸通红,泪流满脸,肺都快咳出来了,刚把一块鱼送进口中,一听这话,一口把鱼块全吞进去了。坐在傍边的郭师爷急忙拍打他的后背。
咳了好一会,才把口中的鱼给吐了出来。“你……你小子想害死老子啊,你赎身就赎身,干嘛把本大人牵扯进去。”
冯县里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说道。
“麻痹的,看你那小气样,老子有钱还和你废什么屁话。”李卫牛B哄哄的说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冯县令真的欠他钱。
“小王八羔子,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啪~”冯月清一拍桌子,站起身怒道;“来人,把他……”
郭师爷急忙拉住冯月清,“老爷息怒,现在喊人是否有点晚,不妨看看他手上到底抓了什么东西敢这么放肆。”
冯月清恼羞成怒,一时把这事给忘了,强压心中怒火,心说,老夫被这混混小子气的至少短了二年的阳寿。
李卫翘着二郎腿,摇头晃脑的根本不把冯县令当回事,别看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其实心里害怕的要命,后背冷汗直冒。这古代的酷刑他都快品尝了一遍,他并不是怕冯县令叫人把他暴打一顿,他是怕冯县令下令把自己宰了,那就真的彻底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