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经常,官商跟皇帝南下,百姓四处逃命,虽然有不少人留下,但是青楼生意清淡,就连一向生意兴隆的《媚笑楼》门前车马冷落,不见几个客人。
这些做皮肉生意的自然不会跟着皇帝去人生地不熟的川蜀,她们抱着上门就是客的宗旨,至于天下是谁的,她们可不操这份闲心。
那龟公闲极无聊,靠在木框边打着哈气,一副没睡醒的样儿。
不知怎么回事,李大官人看见龟公总感觉十分亲切,仿佛到看到了昔日名震龟奴界的菊花卫。哪一首真情流露的《菊花残》成了青楼之中的神曲,问世间,何人有此才情?何人有此作为?何人一语道破红尘欢场?那人,正是我们滴李大官人。
李大官人面带微笑,轻轻拍了拍龟公的肩膀,他深知龟公的心酸与无奈,他很想对那龟公说一句,“兄弟,龟公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坚持住,你就是明日璀璨的龟星,”
“哎约,有客上门呐,大爷里边请。”
龟公还没睁眼就习惯性地扯开喉咙叫了起来,李卫欣慰的笑了笑,拔腿就往里走,那龟公睁开眼,只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说不出的风流潇洒。
《媚笑舫》的老鸨冯妈妈听到喊声急忙迎了出来,这位冯妈妈年纪并不甚大,如今不过三十五六岁年纪,身段皮肤保养得宜,再加上打扮合体,犹如双十许人的一位佳丽,容颜打扮、风情气质,看不出一点风尘之色。
一见李大官人,冯妈妈便巧笑嫣然地唤道:“公子爷,您可有日子没来啦,女儿们都挂念的很呢,快着快着,大热的天儿,公子爷快请里边坐,人呢?赶快死过来一个,给公子爷上杯好茶。”
一个小厮飞快地跑过来,麻利地给李大官人斟上一杯凉茶。
李卫诧异看向老鸨冯妈妈,仔细打量了一番,心说:不错,颇有几分姿色。可是这媚笑舫我第一次来,她怎会认得我,这又不是《含笑楼》?
冯妈妈轻摇纨扇,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掩口笑道:“公子爷,一回生二回熟嘛!我们这里的姑娘个个都生得千娇百媚……,保管你来一次想第二次……”
“哦,此话当真?”
“当真!”冯妈妈对李卫抛了一记媚眼,爹声爹气地说道。
“那好,爷有的是银子,叫你们这头牌姑娘来伺候爷!”李卫一副二世祖的模样,嚣张无比。
“哟,您稍等……雪儿姑娘……快出来接客……”
名叫雪儿的姑娘应声走出闺房,水汪汪的媚眼儿向李卫溜溜儿的一瞟,贝齿轻噬着丰满的下唇,春、情上脸,媚意撩人。
李大官人见状,心头一颤。她肌肤白女敕,俊眉靓眼,好一个美人儿。
雪儿姑娘的身材稍显丰腴,那一只肥、臀珠圆玉润,曲线怒突,要是搁在乡下,这种姑娘的体态正是旺夫宜子的好模样,老太太们选儿媳妇儿可稀罕着呢。(包括我在内,也相信大的女子能生儿子,我曾观察过一段时间,发现大的女人几乎都生儿子,很少有生女儿的,古人诚不欺我也!)
雪儿姑娘欢喜不胜地挽了李卫,凯旋一般进了自己闺房。双手在背后把房门轻轻一掩,仔细一瞧,面前男子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尤其是他放浪不羁的坏笑,更添加了几分狂野的男子气概。
比起那些身体肥硕的大老爷们强的太多了,雪儿姑娘心中欢喜,更起奉迎之心,便把腰肢一扭,干脆腻到了李卫的怀里去,娇滴滴地道:“公子爷是想玩些点香笞臀的花样儿,奴家也受得。”
李卫闻言一怔,不明点香笞臀是什么花样儿。不禁尴尬的一笑道:“雪儿姑娘,点香笞臀是什么花样儿,公子不知,望姑娘讲解一下。”
雪儿姑娘抬袖遮面,娇笑道:“点香笞臀?就用鞭杖或竹板,鞭挞奴家的香、臀儿!”
李卫惊的嘴巴大张,急忙用双手揉了揉脸,嘀咕道:“S……**,太他妈邪恶了。”
雪儿姑娘见他并没有不良嗜好,于是安心不少,心中更是欢喜,娇笑道:“既然如此,那公子是想玩些什么花样呢,若是要奴家潜心向佛、如鲠在喉,奴家定也奉陪,一定让公子满意就是。”
李卫又是一怔,好奇道:“什么是潜心向佛、如鲠在喉?”
“公子,这潜心向佛便是奴家跪着你面前,”说着,她伸手探向李卫胯下,轻轻模了模,贝齿半开,眉眼含春,含笑不语。
李卫呵呵一笑,眼中婬光四射,原来潜心向佛便是吹箫!有意思,有意思……
“那如鲠在喉呢?”
“咯咯,如鲠在喉便是奴家……”雪儿拉着他的手暧昧地按向自己臀后,吃吃笑道。
“公子爷,诸如此类的花样儿,奴家全会,让奴家好生服侍你吧!”
李卫早已心痒难耐,哪有不答应的道理。雪儿姑娘刚开始替李大官人宽衣解带,欲行潜心向佛之势,无奈,天不遂人愿。
“咚咚咚……”有人敲门。
随后便传来老鸨冯妈妈急促的声音:“公子爷,奴家老眼昏花,有眼不识真佛,请公子不要怪罪。”
“知道了。”李卫颇为不耐烦,嘀咕道:“老子正在当佛呢?”
“那个……奴家奉小姐之命,请公子爷前去一叙。”冯妈妈紧张的说道。
“哎呀……”李卫一声惊呼。暗叫糟糕,若让红莲知道,岂不是要阉了我。
“公子……”雪儿跪着李卫面前,手里还抓着李卫那“话儿”水灵灵的大眼睛念念不舍的望着李卫。
李卫内心挣扎,面前的美人儿着实撩人,就这么离开,汤不是汤,水不是水,扫兴之极。
片刻之后,李卫一声叹息:“雪儿姑娘,公子我今日有事在身,不能陪你共度**,此乃人生一大憾事。”说着,他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甩掉小XX上的玉手,提起裤子,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