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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好不容易逃出镇口,魏季尘心有余悸的回头一瞧,下次,他再也不敢暴露身份了。
“荣才,你这牵的是谁?”魏季尘这回才发现口吐白沫、眼睛翻白的松田野人。
聂采容松了松绳子,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说道:“这只不过是我在路上俘虏的一名倭人。”
“你俘获了一名倭人?”魏季尘果然来了兴致,眯着眼睛上前仔细的打量着松田野人。
“魏将军,小人是第十旅团的逃兵。”松田野人找了个机会说话,他早就想逃离聂采容的手中了,即便是去中国军队的俘虏营,他也会心甘情愿。
“想不到你这个倭人也会说中国话。”魏季尘开始暗自思量起来,记得抗日战争时期,八路军就教化了许多倭人俘虏,以后这些俘虏大多都成了类似日奸一类的存在。
自己是不是也要教化一些倭人呢!日本人都知道以华制华,难道我就不能以日治日吗?
只是,此事还得从长考虑。
抗日时期的倭人经过长久的帝国、主义、武士道精神熏陶,都能被教化过来,现在的倭人就更不用说了,国内刚结束幕府的统治,远达不到后世的团结,而且这段时间,因为甲午战争的原因而加重了普通日本百姓的负担,日本不少地方都爆发了农民暴、动,社会动荡不安。
可以看出来,日本人对皇室的态度,远没有后世那般狂热。
“不错,荣才还没有进入我营中,就立了一大功,看来为兄的眼光不差啊。”魏季尘拍了拍聂采容的肩膀,笑容满面的说道。
松田野人和王怀庆都是一副我没有看见的样子别过头去,两人都知道聂采容是女儿身,但是却都不想自找麻烦。
聂采容轻轻一笑,说出来的话却让松田野人吓得七魂掉了六魂。
“大哥,如今与倭人的交战在即,不如我们杀了他祭旗。”聂采容淡淡的看了松田野人一眼,如是说道。
松田野人整个人吓得差点都软了下来,都说女人记仇,想不到上次自己只是随口侮辱了那么几句,想不到聂采容就一直记在心中,不光时刻折磨自己,还时时刻刻琢磨怎么最大利用自己。
枉我松田野人英明一世,还想从她手中逃月兑,却不料是这个结局。
魏季尘却是轻蔑的看了松田野人一眼,淡淡笑着说道:“用此人祭旗,他还不够格,留下他一条狗命,我还有用。”
“小人多谢魏将军不杀之恩。”松田野人连忙抱上魏季尘的大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谢恩。
“以后好好管住你的嘴巴,知道了没?”聂采容意有所指的对他说道。
松田野人见自己就要逃月兑了魔掌,那里还敢说半个不字。
不多时,几人就回到了镇外的军营。
有军中老将程不识和精通军务的李云飞协调指挥,魏字军的临时营盘安扎得十分合理,主帐处在最中央,亲兵队驻扎在周围,最后才是魏字军前营和后营的人马。
对了,程不识的后营现在已经改为魏字军的后营,魏字营变为魏字军的前营。
而马金叙的毅军则是另寻一地,当然,离魏字军营地也没有多远。
魏季尘与马金叙约定明日起程时间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主帐,然后召集诸将商讨事情。
魏季尘一脸微笑的坐在最前面,前后营大小军官分列两旁坐下,个个都是正襟危坐,紧闭双唇。
魏季尘一一看去,心中不由稍微有些欣慰,手下终于还是有一些可用之人了。
前营不用说,虎子作战一向勇猛,虽然智略稍显不足,但是,更多时候,行军作战还是靠硬碰硬。
李云飞,现在虽然还只是前哨的哨官,但是自己有意让他慢慢接手整个前营的事情,只要稍微磨练一下,便能成为一员大将。
萧和尚,一双大刀耍得虎虎生风,上次白刃战就见识到了他的实力,用刀杀起人来,与魏季尘不相上下。
魏季尘自己的刀法靠的是在实战中不断磨砺出来的,并没有什么好的套路教给军士,但是萧和尚就不同,他武出少林,刀法有章可循,魏季尘正打算让这家伙兼任全军的刀术总教习。
程不识,后营营官,从军二十余载,身经百战,经验丰富,见识不凡,正是魏季尘这等半吊子水平所需要的人才。
而且程不识老当益壮,没有少了年轻时的锐气,后营的其他几名哨官,魏季尘虽然还没有十分熟悉,但是总体上看起来都不像是贪生怕死之辈。
除此之外,还有亲兵队队官王怀庆,狙击队队官猛子,狙击队被魏季尘人数限制在十人,魏季尘前后买了十把毛瑟狙击枪交给了猛子,每把都有固定的编号,谁要是丢失,从重处罚。
狙击队一旦人数有所损失,猛子便可以优先从军中挑选枪法出众军士补充进去。
魏字军还有一点与其他军队不同,炮队的数目所占比例在清军当中首屈一指,八门开花炮队被魏季尘编在一起,单独成制,由王士珍指挥。
王士珍的能力毋庸置疑,并非浪得虚名,不谈他后世偌大的名声,光凭着他从武备学堂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在平壤战役中大放异彩,指挥炮队炸死无数倭人,逃跑中又能保持炮队没有多大损失,魏季尘也会中用他。
看到众将都目光灼热的看着自己,魏季尘心中由衷感到一种自豪之情,自己能在短短的时间之类赢得这些人的尊敬,虽然少不了军事辅助系统的帮助,但更多的却是因为自己的敢拼敢杀。
“众位,在会议开始之前,我先向诸位介绍一位少年英才。”魏季尘拉过聂采容,凯凯而谈道:“聂荣才,不仅枪法出众,救过我的性命,而且智略、兵法都不在我之下,我决定提拔他为前营后哨哨官。”
李云飞等人都已经得到了魏季尘的通气,自然不会发表什么反对意见,至于程不识等后营将领,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聂采容看见有些人眼中带着点不屑之色,不由一脸傲气的说道:“时间会证明魏将军的决定是多么的英明。”
聂采容说完之后,坐到李云飞的下手,紧闭双唇,不再说话。
魏季尘先是冷笑几声,接着才开口道:“今天傍晚,我有事去了旁边的镇子,却不没有想到会到处遭人白眼,老百姓像躲瘟疫一样躲着我们。”
“为何,因为有些军队军纪败坏,扰民兹事,所以,百姓才会畏我等如虎,魏某不希望魏字军也出现这样的情况,如有违犯,必定从严处罚,众位下去之后,管好各自军中士兵,如果连手下士兵也管不住,我魏季尘不认为你有带领他们打赢仗的能力。”
众人听到魏季尘的话都是心中一噤,没有能力,那只有一种结果,就是降职。
“好了,此事我只提一次,希望大家不要忘记,如今,我们已经离岫岩不远,云飞,你来为众位介绍一下敌情。”魏季尘看向坐在自己右下手第一位的李云飞说道。
李云飞并不露怯,而是稍微整理了一下衣着,便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走到大帐最前面,把行军地图挂上,一气呵成做完这些事之后,才说道:“各位,倭人前锋部队第3师团第5旅团,在他们的少将大迫尚敏带领下直奔岫岩,如今已经与我岫岩守军交上了手,当然,按照我的估算,占据城池之利的我军,守上十天半月不成问题,而我们魏字军和毅军之所以要去支援岫岩,那是因为第3师团的第6旅团也已经在路途中了。”
“所以,我们的敌人应该是第6旅团和倭人的第三师团的后续部队,…”李云飞沉着冷静的把敌我双方情况仔细叙述了一遍,底下众将都是一个字不错过的竖长耳朵听取。
魏季尘见此,轻轻的点了点头。
“嗯,程老将军,我们该如何救岫岩之困?”魏季尘等李云飞说完之后,让众人议论,商讨出一整套的作战方案来。
谁知,这些习惯了听从上面命令的将领一时之间还没有适应过来,竟然无一人站出来说话,魏季尘无奈之下,只好点将了。
程不识胡子一抖,声音洪亮的说道:“岫岩小小城池,已经有守军五千余人,我军再进入,作用不大,不如在岫岩周围一代四处游动,寻找战机,一方面能够牵制敌军,使得倭人不能尽全力进攻岫岩,另外一方面也可以化被动为主动。”
程不识不愧是老将,张嘴不凡,说得在理,其余诸人都是一脸佩服的样子。
魏季尘咳嗽一声,笑着说道:“程老将军此计甚妙,众位是否还有其他建议,还请畅所欲言,有道是三个臭皮匠可抵一个诸葛亮,我魏季尘向来不搞一家堂,就算你的意见说得狗屁不通,大伙顶多是一笑置之,我魏季尘也不会怪罪。”
“魏大人,属下也有一个小小的提议。”听到魏季尘这么说,聂采容挑了挑秀眉,一本正经的站出来了说道。
“哦,荣才有何意见?”魏季尘向他望去,满脸期待的样子。
“属下认为,牵一而发动全身,如今倭人第一军第三师团进攻岫岩一线,而第五师团前段时间损失惨重,我们应当再接再厉,直捣黄龙,联系聂帅与依克唐阿将军,在第三师团进攻的时候,由他们出击进攻第五师团,而我们可以与岫岩、析木城,甚至是海城的守军一道反击,围剿第三师团,这样一来,倭人第一军便成了砧板上的肉,想割就割。”聂采容小手向前一挥,接着往后一收一握,颇有点挥斥方遒的味道。
众人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都震得说不出话来。
半响,魏季尘这才缓过神来,也不好打击他的自信心,而是说道:“荣才的大计确实是大有可为,魏某会找个时间向聂帅提起,咳,咳,不过如今我们商议的是魏字军的作战情况,大伙还是朝这方面多想想。”
聂采容听到魏季尘的话,像是泄了气的气球,翘起小嘴巴,一脸郁闷的坐了下去。
众将领不知是佩服聂采容的雄才伟略好呢,还是说他好高骛远好呢。
总之,大伙脸上都带上一丝笑意,再也没有顾虑的开始畅所欲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