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高峰正式成了寒雪和流云的奴隶和男佣,这两个蛇蝎美人变着法来虐待玩弄高峰,高峰也都全部忍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首先要取得这两个蛇蝎美人的信任,才能骗得到那真正的解药。
三人在悦来客栈吃了一顿大餐,又闲聊了好一会,实在没事可干,流云便嚷吵着要去街道上逛逛,这小娘皮没见过热闹,心里光想着怎么玩的过瘾,于是高峰跟在这二人的身后,便上了街去,俨然一副小跟班的模样。
“两位小姐,这是您要的糖葫芦……”
高峰强忍着心中不爽,为寒雪和流云买来了糖葫芦,又恭恭敬敬地递到了她们的面前,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但他的心里也在不停思索着,正在准备找个机会捉弄她们一下。
流云拿出高小天的画像瞅了又瞅,觉得高峰和高小天很像,只是这画像有点模糊,她当下也不敢确定而已。
“大师姐,这高峰和高小天会不会是同一人啊?”
流云眨了眨美目,有点狐疑地向着寒雪问道。
“呵呵,不会的,这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多的是,怎么单单会是他呢?”
其实这时,寒雪已经不愿再相信这个既定的事实,因为有这么个大帅哥可以虐待,可以指使,她已经从心底里对高峰产生了一种依赖感。
“恩,说的也是……”
流云傻乎乎地点了点头,小嘴一撅,对寒雪的话表示同意。
“两位大小姐,你们在窃窃私语些什么?”
高峰跟在两位美女的身后,听见两人背着自己在说悄悄话,顿时心生疑惑,绕上前去,张嘴一笑,露出两颗洁白的大门牙,没心没肺地问道。
“你这个男佣,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不要乱打听主人之间说话……”
寒雪摆着一副臭脸,颐指气使地说道,热脸对上了冷,高峰也是自觉没趣,就退了回去,流云一双哀怨的美目望向高峰,也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不过没像寒雪那样明目张胆地欺负高峰而已。
“哇,那边好热闹啊,我们过去看看吧!”
一惊一乍地喊道,流云高兴地过了头,俨然就是一个入世未深的小萝莉,把高峰也生生下了一大跳,高峰狂晕,跟着也走了过去。
这里是大食国都盛京城的主街天圣大道,此时此刻,在天圣大道之上,人山人海,锣鼓喧鸣,热闹地如炸开了锅,虽然朝天大道已经被黑熊精强行霸占,不能通行,但高峰还是能够清晰地看见,有很多来自东胜神州的中土人士扎堆在一起,点着脚尖向人堆里张望着,不知在看什么西洋景。
“大哥,这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有这么多人聚在这里?”
高峰拍了拍一个中土人士的肩膀,好奇地问道,老乡见老乡,真可谓是特别地亲切。
“你是中土人吧!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今天是平阳公主抛绣球选驸马的日子,各个国家的未婚男子都聚来了,就算做不了驸马,能看看平阳公主那出水芙蓉般的面容,死也算值了!”
那中土男子兴奋地大声说道,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简直让高峰受宠若惊。
“堂堂一国公主,怎么可以用抛绣球这种方式来敷衍自己的终生大事,这种误人误国的荒唐之事,也实在太不通情理了!”
乍一听到,高峰就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一个公主的婚姻大事怎么能这样草草了事,简直是闻所未闻的怪事,实在太不像话了。
“要不早点嫁人,恐怕就要被妖怪掳去做了压寨夫人了!”
那中土男子草草撂下一句话,身影就没入了人山人海之中,消失不见了。
“什么,又是妖精作乱?难道真的没人管的了吗?”
高峰自言自语地叹道,不禁摇了摇头,也向着人群之中张望了过去。
前面是一栋三层大楼,名曰望东楼,顾名思义,就是面朝东方的意思。
只见望东楼之上,站着一个身披薄纱,身材曼妙,头顶珍珠玉冠的女子,不用去猜,就知道这女子一定是平阳公主了,只是这平阳公主带着黑色的面纱,不能窥见其真面目,让所有瞻仰的男人不免有点遗憾,但恰恰给了他们更多的幻想空间,让他们欲罢不能。
“公主!我爱你!”
“公主!抛过来!”
楼下所有的男人忘情欢呼,男性荷尔蒙分泌过多,他们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什么荒唐愚蠢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而在望东楼上,一个中年男子就站在平阳公主的身边,满脸的愁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个中年男子略腮胡子,古铜色肌肤,粗狂的面容却带着几分细腻,头顶高冠,一副正统西域人模样,却正是当今大食国的丞相,名叫毕尔汗。
毕尔汗全身精纯的红色气息向外辐射着,强烈地如同中天的红日一般,炙烤着整个大地,高峰站在台下,感觉自己都像是烧着了一般,他估计,此人的道行最少都到了筑基的巅峰之境,不然绝对不会给自己这么大的压迫。
“哎,公主殿下,您真的要抛出这绣球吗?”
毕尔汗轻叹一声,言语中多有几分怨气,些许的不甘心。
“若不抛这绣球,以丞相大人的道行本事,可能战得过那玄天老妖吗?难道要那玄天老妖真的把我掳去做了压寨夫人不可?与其这样,我还是用抛绣球择夫婿,一切全凭天意吧!”
平阳公主压抑着嗓音说道,虽然被面纱遮盖着脸庞,但是她那哀怨婉转的声音之中,却写满了凄凉的无奈,毕尔汗自知自己筑基之境的道行,根本就不是那玄天老妖的对手,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但愿上天赐予我一个英雄才俊的夫婿吧!”
平阳公主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举起手中的绣球,向着天空之中奋力地便抛了过去。
“嘘!”
高峰和所有男人一样都是仰天长叹,看着红色的大绣球在天空中飘荡,心里一阵莫名的激动涌起,无法自拔,只是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倒不希望这种天大的好事垂青到自己的身上,所以也是看了一眼,就默默地准备离开了。
“快给我抢,给我拨到这边来!”
然而此时此刻,却只见人群中一个锦帽貂裘,高冠玉服的男人以命令的口气大声喊道,俨然一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的模样,此人正是盛京城大世家王家的二公子,名叫王护。
“公子,这绣球定然是你的,这些贱民谁也别想抢去!”
一群狗腿子,小混混围在他的身边,纷纷对他发出效忠的言语,狰狞的面孔朝向众人大吼大叫,甚至拳脚相向,这就让高峰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心里暗问此人究竟是何来历,怎么有这么大的势力。
只见那绣球在空中飘啊飘,荡啊荡,被一双双疯狂男人的大手拨来拨去,飞向天空,又落回人群,飞向了天空,又落回人群,如此一来二去,绣球只在天空飘荡,一时半刻之间,倒也没真正的落到谁的手里。
疯狂的人群更加狂暴了起来,一双双大手不停地摆动,终于,那红色的大绣球被一群狗腿子拨弄一番,就朝着王护那边飞了过去。
“哈哈哈,绣球是本公子的了!”
王护大喊一声,轻轻一跃便是数米高,脚下真气乱窜,俨然有着道术武功在身,伸手向着那绣球就抓了过去,眼看着那绣球就要唾手可得,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脚腕被什么东西死死就拉住了,和那绣球仅仅只有一指的距离,却就这样生生地错过了。
“我的绣球……”
王护暴怒的声音在天地间响起,但却已经是于事无补,该是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他的终究不是他的,就算任凭再绞尽脑汁,费尽心思,也是徒劳,也是枉然。
然而那绣球辗转迂回,在天际上下翻腾,高峰本来向着人群外走去,无心参与这幼稚的游戏,但却突然只觉的头顶一黑,感觉有异物从天而降,也没多想,伸手一张,那红色绣球就歪打正着,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的手上。
当高峰看清楚这是绣球,当场就被吓了一大跳,怎么可能?这绣球怎么可能会主动落到了他的手上?高峰真觉得如同做梦一般,感觉一块大馅饼砸在了自己的头顶,而且把他砸的鼻青脸肿。
“大师姐,快看,快看,高峰拿到那绣球啊!”
此时此刻,寒雪和流云坐在旁边的一个房顶的瓦砾之上,品尝着糖葫芦,流云眼见高峰拿到绣球,满生欢喜地大喊大叫。
“这厮真是撞大运了,竟然让他得到了绣球,这下可真是有好戏看了……”
寒雪的丹凤眼一转,嘴角升起一阵怪笑,自言自语地说道。
然而此时此刻,王护却是不答应了,在他的心里,早就认定这绣球是他一个人的,哪能让别人抢去。
“快点把绣球交出来,不然本公子可就不客气了!”
王护领着一群狗腿子走到了高峰的面前,将他围在中间,把手指压得噼里啪啦地作响,一副就要动手的模样。
“你是何人?这绣球既然到了我的手里,就是我的,难道你还想光天化日之下来抢不可?”
高峰能够感受的到,这王护身上有真气流转,但气息十分为微弱,看来此人已经踏入了修真的门槛,但和现在的自己比起来,却是大巫见小巫,根本就不值一提,所以他也表现地相当有恃无恐。
“小子,你可听好了,这就是我们王家的二公子,连当今的太子爷见了也要礼让三分,赶紧交出绣球,不然定要打断你的狗腿!”
没想到的是,先开口说话的却是王护身边的一个小混子,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在高峰面前耀武扬威着,说话的声音故意很大,好像害怕看热闹的人听不着似的。
“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那本小爷要是不给呢?”
高峰最紧绷的那根神经被触动了,来到地仙界中,他还是第一次受到如此赤果果的威胁,一股狠劲在他心里腾然升起,嘴角更是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他决定了,要和这群人将这个游戏玩到底。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
王护怒吼一声,大手一挥,众人得了命令,便发疯一般向着高峰扑了上去,拳脚如雨水般袭来,光是想想,都觉得后果惨目忍睹,但哪知高峰根本不躲,双手合十,表情凝重,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轰!”
就在众人本以为高峰非死即伤,血肉模糊之际,却只听见轰隆一声,如闷雷在天际炸响,只见一股股粗壮的青色乙木真气从高峰的全身喷涌而出,鼓荡而起,气冲星河,一时间,高峰竟然如一只带刺的刺猬,把所有人震荡地都向后高高地飞了起来。
落地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所有的狗腿子口中大声地申吟着,高华只此一击,就已经把他们全都震成了严重的内伤,他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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