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又在暗中布置了一番,这才和童琴赶往运河码头。傍晚时分,天色渐暗,两人隐藏行踪潜行在杭州的街巷中。
行进中的敬文忽然一把拽过童琴闪进小巷的阴暗处,童琴刚想问话,敬文“嘘”的做出示意,指了指着小巷外的大街。
不大一会儿,一辆马车缓缓地驶过,童琴一惊,小声贴耳说道:“大哥,那不是天下第一绝色美女欧阳春雪的马车吗?”
敬文侧头小声说道:“嘿嘿,既是天下第一的绝色美女,也是天下第一的神秘。我可警告你,今后不要招惹女人,麻烦不断,还累心。”
“嘿嘿,大哥,听人说,有女在可以增加精神干什么都不累,你怎么还累呢?是不是我们还没弄明吧?”童琴唠唠叨叨道。
敬文一怔,暗想是呀,这话我也听说过,琢磨片刻,点头说道:“可能吧,不过在我们弄明白之前,最好不要招惹她们。”
“知道了。”童琴点头说道。
“走,我们跟上欧阳春雪的马车,看看她们到什么地方去。”敬文小声对童琴说道。
童琴一愣,呀然道:“大哥,你刚才还告诉我不要招惹女人,这怎么又要去跟踪女人呢?”
敬文哭笑不得,说道:“这是两码事,我们跟踪是去做事,不是招惹女人,你懂吗?”
“噢,是这么回事呀,我明白了。咦?他们都走远啦。”童琴说道。
两人这才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敬文顾虑欧阳春雪的神秘功力,始终保持在相当的一段距离内。
冀强的思维、行为深受‘剑魔老祖’潜移默化的影响,然而在本质上又与‘剑魔老祖’不尽相同。‘剑魔老祖’性体介乎在亦正亦斜之间,做事往往容易走极端。而敬文从小又受到母亲、义父的正面教育。性格开朗,心也宽,遇事又爱分析,往往以事实来作为衡量事物正确与否的标准,因此形成了自身的独特风格。
敬文和童琴跟着跟着,竟然见到欧阳春雪也到了运河码头,两人大吃一惊,愕然对望一眼。
敬文思忖片刻,对童琴说道:“你先去和文利她们会合,不要说起这事,就说我随后赶到,我去看看,这很不一般。”
“你放心的吧!”童琴转身去了。
敬文展开无影身法,倏地一闪来到了欧阳春雪马车附近,见到欧阳春雪的马车停在一艘小型画舫前。欧阳春雪一身白衣,从马车中飘然而下,姿态优美绝伦,身段修美婀娜,犹如仙女一般。看得敬文目瞪口呆,呆傻起来。
好一段时间敬文才恢复了正常,暗自琢磨片刻,人影一闪,掠到了岸边一棵茂密的柳树之上,瞧准画舫尾部,一纵轻若鸿毛般落到了画舫之上,一闪潜伏下来。
欧阳春雪在画舫前端坐定,面朝运河前方在静静的思虑着。忽然小云跃上了画舫,来到了欧阳春雪面前。
欧阳春雪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启禀小姐,艾府的人确实是到扬州去的,现在人已经在路上。”小云小声说道。
欧阳春雪低头思索片刻,淡淡地说道:“这和我们分析的一致,好了等老伯回来我们就开船。”
敬文闻听大吃一惊,感到艾府时刻都在欧阳春雪的监视范围,自己还不知道,心中大为懔然。
不长时间,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落在了画舫上,欧阳春雪别转娇躯,说道:“老伯,你回来了?”
赶车老头走到欧阳春雪面前,微微躬了一,说道:“是呀,我查了很长时间这个艾府很神秘,而那个自称艾老爷的人,行踪不定很是诡异。不过。”赶车老头眉头紧皱,思索起来。
欧阳春雪微微一怔,俏脸显出疑虑神色,问道:“怎么了老伯?”
“这个、唉,我今天好像见到了那个叫敬文的公子走出艾府,可是一会儿就没影了,不知是否是他?”赶车老头疑惑的说道。
欧阳春雪娇躯微微一震,呀然道:“确有其事吗?”
赶车老头点了点头。
欧阳春雪抬起头,向远方望去,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敬文闻见心中惊讶不已,一方面为欧阳春雪她们神秘行踪而感到惊惧,根本就不知到她们要干什么,目的又是什么?另一方面又为欧阳春雪的美貌所倾倒。
此时见欧阳春雪的神态表情,犹如冷若的仙子,微微的月光映射之下,容色晶莹如玉,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萦绕。和面前的运河美景融合在一起,像一幅优美题词的画卷,即精美含蓄,又回味无穷。
敬文一时瞧得目瞪口呆,几乎忘记来干什么了。咬了一下嘴唇,这才定过神来,思忖片刻,悄然而去。
童琴与文利、童牧在运河码头会合,登上了停靠在运河码头边的画舫。文利购得的画舫,是属于中型豪华级旅游船,适合在运河中航行。又秘密在丐帮中选配武功好懂航运、水性的弟子来操纵画舫,另外还配备了其他必要人员。
敬文思绪着欧阳春雪,几乎被她那无与伦比的美貌和气质所征服,涌现出无比复杂的心态,即渴望见到欧阳春雪,又惧怕欧阳春雪。内心中极力地在排斥对欧阳春雪的疑虑,可偏偏这种疑虑始终在缠绕着他,这使他苦不堪言。
敬文暗暗的叹了口气,提起精神,不再去想欧阳春雪,登上了文利购置的中型画舫,文利立即命令开船,桨声响起,画舫渐渐离岸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