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见状暗暗称奇,暗自琢磨,我怎么竟然如此招惹女孩子呢?连做梦都在想着我,这可绝了,看来我的艳福不浅,如此下去可真的比当皇上还牛。胡思乱想起来。
百合正睁大美目看着他,露出娇柔目光,柔声道:“你想我吗?”
敬文闻听一怔,不由啼笑皆非,哑然失笑道:“我说小姐,你还是关心一下你的老爹吧,赶紧回返,否则你老爹就会有危险。”
百合摇头道:“你别打岔,我还是要听你说,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
敬文觉得十分为难,说想吧,那可是瞎话,说不想吧,瞧她这等模样不知会出什么事,琢磨片刻,笑道:“我总在想你那时的男装模样,现在才看到你真面目。”
百合蹦了起来,欣喜道:“你要是想那个模样,我以后总女扮男装怎样?”
“什么?你还是女装好,以后我就会想你的女装模样了。”敬文吃惊不小,暗想她不是有毛病吧?
足音在房间处响起。
迟千盗和孙长老从外面走来进来。
敬文对孙长老说道:“事不迟疑,你们就连夜赶路吧,晚了恐怕有变。”
孙长老点头道:“好,公子今后有什么事,我们万死不辞。”
“孙长老,公子以后就是我的夫君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公子的话你们要听的。”百合插嘴道。
三人同时一怔,孙长老哈哈大笑起来,欣然道:“好!我们今后就听公子的,怎么样小姐。”
“咯咯,好哇!”百合笑了起来,望着敬文一对明眸立时闪起异彩,目光纠缠不舍。
敬文和迟千盗愕然以对。
几人又认真研究了一番,定下了联络暗号,孙长老和百合告别了敬文和迟千盗踏上了返程的路。
百合临别又大哭了一场,好歹让敬文劝住,在答应近期去看她之后才转忧为喜。
敬文和迟千盗又把抓起来的黑衣人瓦解了一番全部放了。两人立马向徐家镇奔去。
翌日辰时,两人抵达徐家镇,一切如旧,径自投店。
梳洗后,迟千盗胸有成竹的去了侦查济家堡的情况,敬文则闲着无事,在街上悠闲逛了一会儿又到附近食店坐下,点了一碗卤面,开怀大嚼。
午时左右,迟千盗返了回来。低声道:“我从济家堡附近逛游了半天,就是无法进到里面,济家堡很大而且十分神秘。”
敬文笑道:“因为你进不去探不到情况,又见济家堡很大且神秘,就把你吓出鸟蛋来。”
迟千盗沉吟道:“我害怕个屁呀,这些天我和你这般投入,既享受剑刃交锋的刺激,又轻松得像飞鸟游鱼,无忧无虑。一想到要摧垮济家堡,我就兴奋不已,女乃女乃的该给济志胤颜色看看了,也该让他大痛一下。”
敬文咋舌道:“哎呀,信心满足,这一会儿不会泄气了吧?老人家我们打蛇要打七寸,找准关键部位给他一击,准保让他半死不活。”
迟千盗笑道:“小子,我老人家信心比谁都足,不过看到济家堡的规模简直就赶上了小皇城,基础很强,要完全摧垮他们,恐怕还有一段路程。”
敬文点头道:“要想法搞垮他的经济基础,这个大厦就会坍塌下来。”
迟千盗露出一丝充满自信的笑意道:“小子,我到有个最好的主意,我们暗中突然出击,漂浮不定,专拣敌方的重要人物不择手段废了他,你认为又是如何呢?”
敬文欣然道:“好!给他来个釜底抽薪,先除去他的重要帮手,剩他孤家寡人什么事都办不成。今晚可肯定会把济家堡弄得鸡犬不宁,再趁机引出这里济家堡重要人物,一举把他废掉,那么摧垮济家堡就不是那么遥远了。至少让你老人家凑凑热闹,体会下精神上的欢愉和写意,爽一把再说。”说到最后,双目神芒烁动,慑人之极。
迟千盗笑道:“好!他娘的!搞破坏我最拿手,整济志胤就要有置生死荣辱于度外的心境,怎么样?”
敬文大笑道:“厉害,厉害!”
两人闷在客栈足不出房间,休息备战,养精蓄锐,就等天黑行动。
江南济家堡位玉徐家镇北十多里的地方,坐南朝北,仿似一座规模缩小的皇城。全堡以石砖和青砖砌成,显得固若金汤和神秘莫测。像一个鱼翅卡在南到杭州;北去??欢??罩菀淮?晃魍ò睬煅屎砩稀?
济家堡门前引河水而过,形成护城河,横跨护堡河吊桥上时而有人穿过,护堡卫士各个虎背熊腰,盘查过往的人马。
敬文和迟千盗两人天一黑就潜到了这附近密林中,对济家堡外围一丝不漏探察起来。
迟千盗说道:“外围是清楚了,可里面怎么回事还是不清楚,询问了不少人一提到济家堡各个神情慌张闭口不谈,我怀疑济家堡是不是早就布下陷阱。”
敬文沉声道:“我们来干什么,就是来探测这里,并不急于出手,等到弄清这里情况后,再动手不迟。”
迟千盗嘿嘿笑道:“好,我们也来个三探济家堡,有意思。”
敬文点头道:“还是先前的做法,你在这里把风,如果见到里面闹了起来,你就偷偷放上一把火,我好趁机溜走,怎么样?放火没有问题把?”
迟千盗抱怨道:“小子,这次又把我扔在了外面。好,放火没问题,你就等着瞧好吧。”
敬文闻听夷然道:“你不能我前脚进去,后脚就放火把?”
迟千盗憋不住乐,笑道:“我哪能那么做,见到你受困我才能放火,臭小子,还不相信我?”
敬文调侃道:“我核计你有怨气,一时想不开就放火了,哈哈。”
两人逗了一阵子,绕道济家堡侧面背静处,这里内外树木茂密,护河也不宽,待掌握了巡逻卫士的巡视规律后,敬文又嘱咐了几句,戴上面具展开轻功,脚点树叶,鹰一般飞向了济家堡,轻如鸿毛般落在城墙上,环目四顾,犹如夜鹰般纵身跃向堡中树梢之上。几个起落向堡中深处掠去。
伏在树梢上的敬文,见堡内街道小桥园林等处并不见人影,忽然觉得气氛有点异乎寻常,暗想难道济家堡发现迟千盗对这里进行窥视,猜到有人必来探堡,做好了准备,设下了埋伏,就等着人来上钩,如果这样岂不更好,到省了我的探察。
尽管敬文艺高胆大,还是做好了充分的应对准备,戒备提高到了十层,每行动一步都想好了退路,避免重蹈魔帝教主铜屋的覆辙。
想了想,纵身跳下树梢,竟然不在隐藏身形,悠闲地踏上小路,逛起了济家堡。见济家堡中群楼阁峥嵘,斗拱飞担,画栋雕梁。主道接通多条笔直的石板通路,通向不同位置上的楼阁,两旁植有苍松翠柏或灌木造型,楼阁房舍则藏在林木之间,景色幽深怡人。
月夜下敬文漫步在这怡人的环境中仿佛自身于超然尘世之外,几乎忘却了这里暗涌着着阴谋与险恶。
敬文越过小桥,来到一处圆形的小广场内,见广场四周都有小路通往这里,形成以广场为中心的放射造型,而广场中间微缩的圆形花坛更是别致,奇花异卉,在月光下更加灿烂夺目,绿阴幽静。
敬文不由心中大加赞赏,似乎对此有些痴迷起来,踏上一道通往中园的羊肠小径,边走边欣赏起来。
走到中间方位站定身形,环目四顾,腾地发现正北方柳暗花明的展现出另一个空间,一道通幽小路在花木环拱下,一座别致的小楼阁宁静的坐落在这幽雅的环境中,显得是那么的别具一格。
凝神观望片刻,叹道:“将来我要是能住上这等环境,可就不虚一生了,真是太美了,叫人情不自禁的流连忘返。”心中大感讶异,难道这个济志胤还对园林有一套?看来这也是钱多的原因了。
又瞧了一会儿那个小楼阁,讶然道:“咦?难道这是个闺房?”随后自言自语道:“像这种地方,当然有某些身份地位的女子闺房。”
一阵夜风吹来,敬文立马生出自由写意的舒泰感觉。不由好奇心大盛,踏上小路向小楼走去,想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
蓦地心生警兆,功聚双耳,立时觉察到周围异样的情况。心生恨意,这么好的心情居然让人给破坏了,不动声色,继续悠闲走去。
忽然,四周风声响起,蹿出不少蒙面黑衣人来。
敬文骤眼瞧去,只见四周远近全站满了人,至少有过百之众。不由愕然一怔,这些人到底是济家堡的人还是外来的人,怎么各个蒙着脸呢?实在疑惑不解。
敬文正前方走出一位风度翩翩,身材修长,面如白玉,十七八岁的公子来,一只手背着,另一只手则摇着小巧的折扇。瞧着敬文的眼神很是好奇,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不解地说道:“你是何人,如何闯入这里?胆子不小,竟然悠闲地赏观景色来。”
敬文见他男不男女不女的,心生反感,潇然耸肩,淡淡道:“难道这里的美色就不能让人欣赏了吗?如果这样的话,这景色的存在还有何意?”
公子闻听一怔,暗想此人还伶牙俐齿,说得蛮有道理,听话语声怎么与此人的面目不符呢?此人身材宏伟矫健,做派极为潇洒,应该是一位年轻人才对,不由眯眼细瞧起敬文来。
忽然,从公子身旁蹿出一个蒙面黑衣人来,沉声道:“公子,少和他费话,我们先拿下他再说不迟。”
敬文闻听不由勃然大怒,指着这个蒙面黑衣人呵斥道:“你是何方强盗,竟然要在这里劫道抢劫。”
公子与黑衣人不由一愣,没想到敬文竟夷然不惧还横加指责,愕然以对。
蒙面黑衣人瞧着敬文,忽然桀桀怪笑道:“我们才是这里的主人,而你却是强盗,擅自闯入私人的领地,赶紧束手就擒吧。”
敬文
闻听故作惊讶道:“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主人家中这么多人都蒙着脸,那么这里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不会是贼窝吧?”
蒙面黑衣人怒道:“大胆,这是我们的习惯,与你何干!”
敬文摇头道:“我不相信你,如果是这里的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蒙面黑衣人被敬文驳得哑口无言,结巴道:“这、这。”
公子忽然笑道:“那么你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敬文吃了一惊,妈呀,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公子竞和那些姑娘有直觉一样,竟然能瞧破我的面具,只好硬挺着道:“我就长得这模样,你们都看到了,我只是误入这里,并无恶意,对这里的**流连忘返而已。”
公子极为感兴趣道:“你是如何误入这里的?”
敬文悠闲答道:“我路过这里,见这个地方很好,就从吊桥走了进来。”
“啊?果真如此?”公子惊讶道。
蒙面黑衣人摇头道:“公子,不要听他一派胡言,他不可能从吊桥走了进来。”
敬文瞧他不顺眼,见他离自己不到五步的距离,有意整一把,指着他道:“这位公子却不蒙脸,而你却蒙脸,公子能认出你吗?你不是冒充这里的人吧,好浑水模鱼抢劫财物。”
蒙面黑衣人被敬文话语气得大怒,吼道:“你一派胡言,来人给我拿下再说。”
呼啦围上几个黑衣人。
敬文见这些人都不是一般的家丁,各个武功高强。暗想难怪他们蒙着脸,可能怕让人认出本来面目。
想到这里,故作害怕道:“你们要干什么?想抢劫!”
而那位公子却在一旁抿嘴微笑,一言不发,心中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暗想抓住这人,我倒要看看他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四个人快速围了上来。
敬文指着公子身旁黑衣人,说道:“你真要抢劫我,那也得让我看看你长得什么样,过后我好报官抓你呀。”说完,上前一把抓向黑衣人蒙脸布。
黑衣人刚想发怒躲闪,可偏偏就是躲不开,被敬文一把拽下蒙脸布,露出了满脸褶皱的面孔。
敬文拿着蒙脸布,故作探身仔细瞧了瞧他,讶然道:“原来是一个老强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