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这可不是肆意的羞辱她,而是解此毒必需的步骤,因为需要从她的主要穴道中一点一点把毒素排除。
当唐小萱一丝不挂展现在敬文面前时,吓了敬文一跳,见她两个**呈现青紫色,肿胀得像个榴莲,凸凹不平,**变成黑色,有鸡蛋大小,十分丑陋。懒
唐小萱此时从脖子往上已经在逐渐恢复本色,猪头的脑袋也在被正常的脑袋替代。神志却很清醒,有些羞愧难当,青紫色退去的脸上泛起了绯红,态度极其暧昧。一是怕敬文再揍她;二是心智被敬文特殊激素强烈扰乱,想入非非;三是被敬文虐待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爽意。
敬文瞧见她的**变成如此模样,着实吓了一跳,心中惊讶,这小金蛇的毒竟如此厉害。往下瞧去,蓦地倒退半步,见她的直立,根根清晰,而且呈现出棕色。心中讶然,这是怎么了?转头向唐小萱脸上望去,见她眼神中露出一种不可理解的神色,还愣愣望着他的脖子。
敬文下意识模了模脖子,忽然恍然大悟,女乃女乃的,这个骚女人看出了我的伪装!伸手一掌朝她**拍去。
“蓬”一声,劲道不大不小,立马把鸡蛋大小的**怕得缩了过去,黑色开始退去。又连拍几掌后,双手按住两个**,发出了一丝真气,很快从两个**上冒出了黑色的液体。反手又按住她的小月复,猛地用力打进一股真气,霎时灌注在她的丹田之内,顺着奇经八脉游走,把她体内的毒素逼向了两个**。虫
敬文立马用一只手撕下一块床布,盖上她的**。
“嗤”从**中喷出黑液体,把布染成了黑色。
“啊!-啊!。”唐小萱极为舒服的申吟着。
“啪”一声,敬文伸手给了她一个嘴巴子,冷冷道:“在哼哼我就打你!”
“哎呀!-啊!爽死了!打呀,打呀!我求你了。”唐小萱面色涨红高声喊叫着。
敬文一怔,女乃女乃的,这个女人不但是虐待狂,还是个被人虐待狂,简直就是变态。
“啪,啪,啪”敬文连着抽了她几个嘴巴子。
“唉呦!爽死了,我今后就是你的奴仆,快呀,快呀,哎呀!”唐小萱浑身哆嗦起来,下方逸出不少液体,开始还是黑色,逐渐变成了透明色。
唐小萱居然来了她长这么大头一次**,爽的欲死欲仙,北都找不着了。
敬文见她全身渐渐泛白如雪,眮体十分诱人,修长的大腿充满了活力,感到毒素已经解完,捞过被子把她盖上。冷冷道:“今后不许再横行霸道,随便欺负人,做出恶毒之事,否则我定不饶你。”
“奴家谨记教导,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可是你把奴家看个遍又模个够,奴家今后就是你的女人了。”唐小萱含羞道。
敬文闻听眉头紧皱,冷冷道:“我这是治病救人,你不要胡乱猜想。”
“啊?不!如果你不要我,我也就不活了,哪还有脸见别人。”唐小萱呜呜哭了起来,身体扭动着,尽管她毫无力气坐起,但还是两手伸向敬文乱抓。
敬文忽然心中一动,缓了下口气道:“好了,不要哭了,我问你,你是否能说动唐门中年轻一代放弃胡来?”
唐小萱闻听大喜,哪还管得了那么多,性情一改以前的骚燥,显得十分温柔道:“所谓唐门年轻一代,实际上都在三四十岁左右的人,他们武功暗器用毒,几乎都超过了以往的唐门老人,拥有这种资本当然就有发言权。我是管不了他们,但他们还是有些惧怕我。”
敬文闻听一怔,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少女还具备如此的聪慧,不由心中加强了警戒,问道:“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唐小萱瞧他嫣然一笑,神秘兮兮道:“我都把你当作我的夫君了,你是否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这也是诚意的表现。”
敬文心中咯噔一下,暗想此女诡计多端,我要是露出真面目,能不能带来严重后果?思量再三,迟疑起来。
唐小萱瞧着敬文迟疑的模样,眼角中逸出了泪水。
实际上敬文是过重估计她的阴谋诡计,她目前已经完全被敬文的激素击中,几乎丧失了本性,往后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出卖敬文,因为在她心目中敬文成了她唯一最最亲近的人。
敬文考虑到了收服唐门的大计,所以决定露出真面目。俯身说道:“嘿嘿,你看好了,我可从来没有以真面目对人。”说完摘下了人皮面具。
蓦然间,唐小萱惊喜得浑身乱颤,肚子直往上挺,伸出颤抖的手模向了敬文的面孔,眼中惊喜的泪水直往下流。心中喊道,我上哪儿去找这等天下绝无仅有的美少年。忽然感到自己的芳心就是为他在跳动。
哽咽道:“对不起,夫君,对不起夫君,我不该对你下毒。呜呜。”语无伦次起来。
忽然又欣喜起来,嘟囔道:“要不是我胡来,难能预见你,这可真是天意。”
敬文又戴好面具,心中诧异,她不会疯了吧?突然觉得自己身体内有种气流在涌动,以前就觉得有,但无法控制,可是现在却能有效控制这种气流从自身发出。暗想每当此种气流涌动之时,姑娘都会对我发出爱慕之心。猛地明白了一二,难道这就是吸引姑娘的根源所在?想到这里,不如拿她做个试验吧!
琢磨到这里,伏去,嘴忽地盖上了唐小萱的小嘴,吻了两口,趁机把这种气体打入她的体内。
可怜的唐小萱本来无形中就中了敬文的激素,这次更是火上添油,甚至连每个毛细血管都打上了爱敬文的烙印
她疯狂地享受着初吻,要不是身体虚弱定会把敬文了。
敬文忽地见她满眼都是欲火,知道这种气体起了绝对作用,心中大喜,暗想从今后自己终于能控制了这种爱意的真气。
敬文抬起身子,瞧着她,问道:“唐门中这些人到底为了什么?”
女孩子到了这等份上,几乎完全被俘虏了,那还有其他想法,唐小萱稳了稳神,抬起她那美丽绯红的俏脸,娇柔道:“夫君的意思我明白,就是要这些人退出江湖纷争,不被坏人利用,是这样吧?”
敬文心中又是一震,霎时感到自己心中的事竟然被她看穿,越发觉得她很不一般。想了想说道:“不错!我主要是不想与你们唐门为敌。”
唐小萱欣然道:“夫君心地善良,这点我早就看出来了。”
顿了顿,黯然道:“这些人的目的就是要夺取唐门的实际控制权。唐门实际上已经面临分裂的危险,我这次出来还有一个暗中任务,就是要调查他们与什么人合作的问题。可是毫无头绪。”
敬文闻听眉头紧锁,不解道:“怎么你也在调查本门中的事?”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说法。
唐小萱像四处望了望,压低声音道:“钟姥已经发现了端倪,则表面上顺着他们,又不相信其他人,只好派我出来暗中调查。因为我是她唯一的亲孙女,你明白了吗?”
敬文心中吃惊不小,表面上好整以暇,不解道:“难道她就不能了结此事吗?”
唐小萱故意把被子蹬开,露出了雪白大腿和。这也恢复了趴着的原样,可是颜色却没有变。
敬文瞥了一眼,面色腾地红了起来,可他戴着面具,别人无法窥视到他的面部表情变化。
唐小萱却从他的脖子上发现了变化,眼睛眨了眨,嬉笑道:“我都是夫君的了,还怕夫君看嘛!咯咯,咯咯。”
敬文伸手拽住被子要给她盖上,反而被她拒绝。
唐小萱伸手拽了下自己的棕色,笑嘻嘻道:“夫君感到奇怪吗?”
敬文极为尴尬道:“我可没有看到过其他女人的这个啊!你还是盖上吧,要是叫别人看到了多难为情。”
唐小萱闻听心中窃喜,憨态般咯咯笑道:“别人能看到吗?他们可是痴心妄想。哦,我娘亲祖上是胡人,所以我还保留点特色。咯咯,咯咯。”
敬文伸手硬是给她盖上了被子,笑道:“好了,继续说吧。”
唐小萱撒娇抱住敬文的胳膊,继续说道:“我们的事情可不像你想像的那么简单。开始我也很不理解,还十分倾向这些人,可是当我遇到夫君后,突然意识到了钟姥的用心良苦。”
顿了顿,黯然道:“不是她不能处理,而是她要找出这些人的背后支持者,防止自家内乱,甚至自相残杀。”
敬文闻听点了点头,觉得是应该这样做,想了想,说道:“我在救你之前见到过一幕,也许对你有所帮助。”于是把唐梅的所作所为讲了一遍。
唐小萱闻听色变,拽住敬文的胳膊,惊讶道:“啊?竟有此事?这么说唐梅的所作所为和这些人还不一样,其有着本质的区别。这可是心月复大患。”
敬文眉头皱道:“她都死了,怎么还是心月复大患呢?”
唐小萱叹道:“唐梅本不姓唐,多年前被唐笑栏的父亲所救,才入得唐门,改性唐,后来嫁给了唐笑栏,而唐笑栏家族一系庞大,又负责唐家一半的生意,这个绸缎庄就是他的家族负责,而唐梅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已逐渐掌握了唐笑栏家族的财政大权,能不发展她的暗中势力吗?”
敬文实在不明白唐家内部的运作,也不想弄清楚这个事,只是说道:“唐梅的事,你得赶紧回到川中把情况说明,好叫你得女乃女乃定夺。至于这些年轻一代,是不是受其惑乱还有待观察。”
唐小萱点头道:“等我恢复了体力,就即刻赶回川中。哦,这些人是以唐三娘和唐震宇为主。目前他们正在这里,落脚在码头川仓行,至于他们要做什么,我还是不太清楚,看来他们还是在暗中防备着我。”
敬文又和她研究了不少细节,定了两人联络见面的暗号,这才在唐小萱恋恋不舍的目光下离开了这里。
敬文寻着迟千盗留下的暗记,寻到了一座普通三合院的平民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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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正房中,见到了迟千盗和钱逸两人。
“哦?你们两到很悠闲。”敬文见两人坐在桌旁跷着二郎腿正在喝茶。
“嘿嘿,小子,我们把事情办完了,就不能悠闲下。”迟千盗呵呵笑道。
“公子,目前来看那个幕后的济志胤似乎消息不像我们想像的那样灵通,这其中估计定有我们的人从中作梗。”钱逸思索道。
敬文想了想,点头道:“可能是这样,也许不是我们的人而是我们的盟友。”
“哦?可能是这样,就拿那个记小燕来说,算是自己人呢,还是算作盟友呢?你很难分得清楚。”迟千盗琢磨道。
敬文想了想,忽地笑道:“是有些说不清楚。”
顿了顿,肃然道:“看来我们要马上进川了,紫衣门的姐妹又有难了。”
迟千盗和钱逸闻听,忽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齐声问道:“啊?这是这么回事?”
于是敬文把唐门中唐梅的事讲了一遍。
钱逸在房间踱着步,忽然道:“公子,我总觉得尽管我们给了羿蛇帮重创,可是他们还是照常运转不误。最近我们得到消息,朝中大臣又有两人被杀,而且南北与其有关联的官员也被杀了不少,近期又转向了大商人,南方巨富李百万也被宰了,中原几个巨商也下落不明,北方也有人被宰了,这都说明我们似乎没有动到他们的根基,而只是个皮毛。”
敬文闻听一震,疑惑道:“难道这些都与羿蛇帮有关吗?”
钱逸点头道:“我和欧阳小姐研究过此事,看其手法上就是他们的所为,为此我急于来这里也是要和公子您商议此事。”
“老钱,你怎么不早说呢!”迟千盗埋怨道。
“啊?这还晚吗!”钱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