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萤萤忍着疼痛来到獒犬厢房的时候,就被一闷子的草药味熏得差点扶着门框吐气来
绿殊眼疾手快,扶着今日看起来格外虚弱的姐,关心问道:“姐可是身体不适要不,先去歇歇;殿下现在还在昏迷着,就算进去也不知道
风萤萤摆下手,猩红的眼睛里汪难受的水痕:“不,先进去看看;身体时好时坏,叫怎放心的下休息
说完,她就由绿殊搀扶着,一步一步的朝着厢房中走去
简洁雅致的房间中,四处摆满獒犬爱玩弄的珍奇古玩;高高的红木柜中,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各种各样的书籍,也不知平常究竟看不看
守在獒犬床边的阿松显然是累极,白女敕的脸颊此刻布一层青晕,一看就是妖力是用过度造成的后果
风萤萤心疼阿松护主心切,伸手轻轻地拍拍连打盹儿也不肯离开半步的奴才,见转醒,这才说道:“下去休息,在这里守着
阿松天真的揉着发肿的眼皮,现在看人都是双重的,“姐,阿松不累
被那逞强的口气逗得有些发笑的她无奈的摇下头,看一眼扶着的绿殊,道:“扶下去休息,再给厨房交代一声,做些补血的食物充饥;吃的饱饱的再睡一觉,这样才能照顾家主子
最后的一句话,她显然是说给阿松听的
阿松鼻头一酸,看着温柔大方的姐,感动的抽抽搭搭:“姐,对阿松真好
风萤萤浅笑,手指轻轻地捏捏的脸;眼神朝着门口看几眼;绿殊就扶着阿松站起来,两个人相互依偎着走出去,离开前还带上门
窗外,骤雨停歇、清风怡人
院中有幽都难见的梨花树桃花树,还有各种各样凡间才有的花草,被夜雨冲刷,都亮晶晶的绽放在清阳底下;没有夏日明显的燥热,倒是一派清爽舒服
风萤萤一头妖红的长发并未梳起,只是被她用一根玉簪轻轻地挽个髻别在脑后;发饰简单、玉簪别致,衬得她初经人事后的脸颊上更是显露出女子该有的风情
她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的更大一点,好让清爽的空气能更多的流进房间;窗沿边,一盆淡紫的蝴蝶兰开的正盛,被清风那一吹,一下一下的摇晃着,灵秀好看
獒犬是被窗外的花草清香味唤醒的,虽然依旧头痛气闷,可却觉得好受很多;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朝着床沿周围望望,却发现没有一个人在身边照顾,刚想咒骂几句那些个没良心的家伙;眼角,却瞥见一抹鲜红
她红妆未涂,一脸的清水芙蓉;玉白的脖颈处,一缕从发髻上掉下来的发丝轻轻绕绕的贴着肌肤,喉结在看见这一幕香艳的景色时,不觉地滚动几下;而她,似乎还未觉察到以醒来,依然怔怔的看着那盆很难养殖的蝴蝶兰,眸光点点,笑脸盈盈
此情此景,多少次出现在的梦中
每天,当一个人在床上醒来的时候,都不止一次的幻想;如果醒来时,能够第一眼看见她在身边,那种满足,该是多的快活
但如今,的梦想实现,只是,心境,却又不一样
咽咽口水,觉得嗓子眼火辣辣的疼;手指轻轻地动动,浑身乏力,眼角瞥着那专注的看着蝴蝶兰的女人,又贪婪的瞅着桌子上的清水,舌忝着干涩的嘴角,忍又忍后,还是唤她:“喂要渴死,快给倒杯水
风萤萤正在看着盆中的蝴蝶兰,突然听见耳边传来这一声粗哑的嗓音,先是怔片刻,很快,就欢喜的睁大眼,朝着床铺上看去
果然,那双欠扁的金色眼珠子正幽亮幽亮的看着她
她欢喜的答应一声,竟也忘记身上的痛,步并作两步的走到桌边,倒一杯清水,又走到床边,搂着的腰,让靠在己的肩上,心翼翼的给一口一口的喂水
“烫……畜生刚一醒过来就闹人,瞧吐着粉红的舌尖,脸都皱成一团,风萤萤还当真以为这茶水会有多烫;凑在嘴边试试后,毫不客气的瞪一眼:
“会有多烫刚好能喝
獒犬脑袋一歪,一副病蔫蔫的模样,“是病人,不管是身体还是感觉,都是脆弱的;说烫,那就是烫
獒犬许久没有这样闹过她,这要风萤萤一时间还未接受得
“行,那给吹吹忍又忍后,她也只能这样说;一边晃着手边的杯子,一边观察着略带苍白的脸颊,想片刻后,问出声:“听说是淋雨,知道己最近身体特殊还这样糟践己,给谁找不痛快
突然听她这说,獒犬睁着金灿灿的眼睛看她;却见她没有半点心虚的表现,又想到己昨夜跟傻子一样守在门外,这心里又是酸又是气,干脆,一把推开她的肩膀,在床上翻个身,就窝在被子里弓成虾子状,瓮声瓮气的吼她:“给己找不痛快行不行生病碍着什事要管
风萤萤诧异的看着獒犬闹性子,不对,不光闹性子这简单;只感觉整个人浑身上下都不对劲
她看着手中快要放凉的清水,又瞧几眼僵直的脊背,干脆,放下水杯,推下的肩膀,口气也不甚很好的问:“究竟是在跟谁闹矛盾招惹
“对,没招惹,是己招惹己
“獒犬风萤萤快要被这带着赌气性质的话气死:“转过脸咱俩好好说,高烧才退,应该吃点饭充饥,还有这清水,不是渴已经要放凉
其实此时,嗓子眼正干燥的快要冒火,听见她说水,更是渴的难受;只是,就是在赌着一口气,整个人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不要管,出去捏紧被角,欺欺人的乱喊
风萤萤见还在生着莫名其妙的气,干脆,站起身,眼睛深深地看几眼后,一个利落的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
以前都是谁给惯下来的毛病,矫情起来比女人还要麻烦
可就在她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动静
她想也没想的转身,正好撞见那双汪泪痕的眼睛正凄凄哀哀的看着她的背影;就差苦求着咬着被角让她留下来
獒犬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转过来将己的窘态看的一清二楚;整个人都被吓得怔一下,在慌忙着手脚要遮掩的时候,却什都来不及
风萤萤看着宛若兔子般可怜兮兮的眼神,这心也跟着软的像滴水一样;一面劝着己一面又走回去
獒犬眼睁睁的看着她又要走回来,吓得瑟缩着身子,朝着床里面猛钻:“谁让回来的,快走快走
此时的畜生,就像一只病蔫蔫的纸老虎,根本没有半点杀伤力;她看着过于孩子气的动作,更是要一边辛苦的忍着笑,一边来到身边;拽着被子的一角,一把就将拽出来;捏着的脸蛋就是一顿揉呀揉:
“还说让走,刚才才离开几步就掉眼泪
“谁掉眼泪爷才不稀罕这只恶鬼死不认输的擦着眼角还未干的泪痕,嘟着嘴发矫情
风萤萤抓着白细的手指,看着发红的眼眶,又瞧一副病西施的模样,叹几口气后,又是宠着又是无奈的说道:“犬犬,这磨人的性子究竟是随谁
“父王
畜生老实交代,翻着白眼瞪她这只没良心的女鬼
风萤萤扑哧一声笑出声,实在难以想象那威震四方的犬神大人是究竟怎样向己的王后撒娇的
知道她在笑,獒犬也是没办法,漏着圆圆的大眼睛转悠悠的看着她明媚的笑容,但是当目光落在她的脖颈处的点点暗红时,眼瞳一收,跟着手也使劲儿
己的手被反握住,风萤萤眨着眼睛看,揉下额前的碎发,刚想要说什;却被支撑着手臂起身的动作制止;她想也没想,以为是躺久不舒服,干脆扶着的腰杆让靠在床边;却不料,畜生根本就不是要坐着,而是猛地一下扑倒在她身上;幽幽亮的眼睛盯盯的看着她的脖子,顺着她的锁骨往下面的春光处看
风萤萤被红果果的眼睛看的有些发憷,缩着身子就要逃开,那知不知是从哪里来力气,攥着她的手腕固定着不让她动,然后双腿叉开,翻个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一头艳红的长发,妖冶的洒在淡色的床被上
她睁大眼睛看着头顶上将她牢牢按住的畜生,着急的说道:“这是做什快起来
獒犬面无表情,一头乌黑的长发早就洒落在的脖颈两侧,随着清风的吹拂,一下一下的扫视着她的脸颊鼻尖
不做声,只是伸出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狠狠地扣在头顶上,固定着不让她挣月兑;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地抚模着她的脖颈,柔女敕的指尖,在她的脖颈处的红痕那里轻轻地打转,似乎是想要擦掉一样
被的动作震住的风萤萤深深地吸几口气,昨夜已经被开发的身体要比以前显得更加敏感,被抚模的那里,跟火烧一样剌剌的灼烫;她拧着眉心,轻咛着从喉间发出一声醉人的浅声;羞红的脸颊,如芙蓉花一般,诱惑人心
獒犬见她这样,早就动情
躬的,伸出粉红的舌尖,轻轻地顺着她的脖颈舌忝一下;留下一片红晕般的的痕迹,暧昧的近乎乍眼
“脏
没头没尾的说一句这样的话,让风萤萤猛然止住呼吸,诧异的看着
獒犬不理会她眼中透露出来的讯息,依旧随着己的性子,粉红的舌尖,舌忝着她脖颈、胸口上的每一处敏感发红的肌肤;她难以忍受的碾动这身子,娇躯手指受不的颤抖,轻轻浅浅的呼吸时重时快,心口砰砰跳的鹿几句要冲出来一样
“嗯~她长气短出的低吟一声,纠缠的长发,亦如她现在纠结的内心,浑身的发软真真熟悉的浪潮,让她想到昨夜给她无限痛楚快乐的那个男人;但眼前,骑在她身上的却又不是
“犬……犬她艰难的咬着字,一字一句的蹦出的名字
獒犬轻轻抬起头,纯净的眼睛里有着难以形容的痛:“萤萤,能给的,也可以看,是不是做的也很好,也让很快乐
说完,就噙住她颤抖发红的嘴唇,深深地一个吮吸,就巧妙地撬开她的贝齿,湿滑的舌尖中还带着一股清淡的药香,香甜的气味一下就充满她所有的口腔,连心肺中都被她灌得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