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情没有出门的**,整整天,蜗居在家没有写稿,只是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胡思乱想
也不敢叫盒饭,桌子上堆满方便面,却一盒未开
她已瘦得形容枯槁水灵灵的眼睛又大一个号,却明显凹陷下去手伸出被子外,青筋突出
第四天,黄龄来找她,敲半天门铃,未有人应门,便掏出钥匙,己开门进去
映入眼帘的这一切乱糟糟的景象,让她张圆嘴巴
失窃还是遭劫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瞧,屋子乱糟糟的,书籍零碎的散落在地上,洗脸盆打翻在地,灶台上灰蒙蒙的,还有墙壁上那一面穿衣镜,破烂在地上,一地碎渣
可是床上有人
黄龄走近,瞧清床上人儿后,舒口气
可是,有些不对劲她双眸紧闭,嘴唇乌黑,探探鼻息,尚有一丝吊命的气息模模她的额头,冰凉
“诗情,怎黄龄这才慌,拨救护电话,然后按照医护人员的指示,对她进行一些急救措施
傍晚时分,医护人员来,对她做一些测量工作,又进行一些基本的护理,走时语重心长的嘱咐黄龄,“病人体内可能含有大量安眠药成分,加上有意绝食,身体极度虚弱不能让她再受刺激
黄龄惊呆得说不出一句话
晚上,她守护在她的床前,拉着她纤瘦得不成人形的手,哽咽道:“可怜的孩子
“妈妈——柳诗情的喉咙里发出两个模糊不清的字
黄龄将耳朵凑到她嘴畔,才听出来她在喊什
“爸爸,不要怪妈妈——妈妈是,情非得已
黄龄怔住床上的人儿,脸儿因痛苦而纠结成一团她只觉眼前一团湿雾,抽一张纸巾,拭泪
喃喃梦呓一些时候,柳诗情忽然坐起来,吓得黄龄浑身一颤
“诗情,醒她问
可是柳诗情像是根本没有看见她一般,兀跳下床,鞋子未穿,便向前方走去
黄龄像是被电击一般,莫非,她在梦游
再仔细的打量她,她双目空洞无神,毫无焦点显见是梦游
门吱呀一声,她竟然开门出去
黄龄赶紧跟着,月黑星稀,她们一前一后,穿梭在街道上
“她究竟要去哪里黄龄纳闷常言道,梦由心生,柳诗情才做梦,如今又要去一个地方,难道这个地方就是她父亲的住处
然而,当黄龄站在公墓旁时,她真是惊骇半天
柳诗情跪在一坟冢旁,低头饮泣黄龄才知,她的父亲,原来早已过世
也难怪,柳诗情这一番物是人非的变化,终是有一番原因
“不杀伯仁,伯仁却因而死不杀伯仁,伯仁却因而死不杀伯仁,伯仁却因而死…柳诗情一会哭,哭累就念这句话,无休无止的念,念累,又接着哭
黄龄觉得,她放佛在看一部悲惨的孤儿剧跟着就开始掉眼泪
“可怜的诗情
柳诗情一会哭,一会念,累,就趴在坟头上呼呼大睡
黄龄背起她,觉得好轻
翌日醒来,柳诗情睁开红肿的双眼
“黄龄
“醒黄龄递给她一杯开水,另一只手里拿着药包
“昨夜来的时候,发高烧,去附近的便民医院里为包药,来,吃它她尽量轻描淡写不着痕迹的说
柳诗情狐疑的盯着她,“是乖乖的吃药
“要去上班,诗情,晚上再过来陪黄龄开始收拾己的挎包完后就嫣然的冲她一笑,“走
刚走到门边,柳诗情叫住她
“黄龄
黄龄转过头,强挤出一抹微笑,“舍不得晚上来陪
她苦笑,却一脸坚定,“昨夜,无论知道些什,请不要告诉别人,特别是
“瞧,上次没有遵守们的诺言,的麻烦会很大她接着说
黄龄怔住,“是转身,眼泪便不听话的流下来
匆匆赶到公司,总监坐在她的位置上,手里捧着一份招标文件,正专心致志的阅读
黄龄进去的时候,抬起头来,谦谦一笑“来
“坐指着对面的位置,顺手递给她一张机票,“公司新接手的项目,在上海,公司决定派去甲方洽谈一下,顺便踏勘一下现场
黄龄缓缓的接过机票,“什时候出发
“明天早上八点,还有什问题
“哦,没
总监一走,她的脸色即刻黯下去
她走后,诗情怎办
她如此的脆弱,从身心到身体,都濒临崩溃的边缘没有人照看着她,总觉得不踏实
这几天,楚佑寒也没有闲着跑遍各大书店,买回来一大堆女性杂志期刊,然后忘寝废食的开始翻阅
袁天辰上门的时候,秘书心翼翼的指着正埋头专心致志阅读的楚佑寒,“楚总不知道最近在翻什书入迷,所有的业务都放下不管
袁天辰蹑手蹑脚的走到楚佑寒背后,一把抢过手中的书,定睛一看,嘴巴都笑歪“女性言情故事荟萃
楚佑寒像是见到救命稻草,拉着袁天辰的手:“来得正好,快帮找一个署名栀子的文章
袁天辰看着面前的两堆书,大的是没有查过的,的是已经查过的任重而道远
“楚佑寒,该不会是脑袋进水吧找栀子的文章,栀子是谁啊的情人
“找还是不找楚佑寒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看来为找到这个栀子的文章熬几个通宵吧
“找,肯定找但是兄弟一场,就不能告诉为什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