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开门声响起,老韩此时才反应过来,赶紧的推开身上的小铃铛,但是入手怎么就那么的柔软呢!原来习惯性的以为推开身上的大凤了,抓错地方了,而小铃铛的脸上更是羞红了一片,挣扎着也站了起来,而老韩什么也没说,只是回味着刚才推开小铃铛的时候,入手的一片柔软的丰挺的感觉……
小铃铛也是赶紧的站起来,赶紧手忙脚乱的摘大拇指上的戒指,但是骨节卡在那里,怎么摘也摘不下来,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就这时,大凤很好奇的走了进来,问道:“你们两个在玩什么啊?神秘兮兮的?”
老韩看瞒不过大凤,只好坦然的说道:“我也刚回来,今天快递公司的快递到了,上次咱们在网上订的戒指,结果这小丫头都给戴在自己手上了,结果卡在手指上摘不下来了,你说咋整?我们用香皂试过了,就是摘不下来……”
大凤瞄了一眼,羞得满脸通红的的小铃铛也不知所措的在摆弄着大拇指上的戒指,而老韩则鼻青脸肿的傻笑着,大凤一阵气结,马上问老韩道:“你脸上的伤是哪来的?你不是挺能打的吗?怎么就鼻青脸肿的了?”
老韩嘿嘿笑了笑,说道:“大宝子我和你说过吧,上次我们吃饭的时候惹了一帮对头,那时候我帮着大宝子搞定的,结果昨儿我落单了,一帮小子这顿给我捶吧啊!还好我身手敏捷,打不过就开跑,边跑便给况天佑打电话,还好这个傻小子赶来的快,我们两个忙活十几个小子,你不说我都忘了身上的疼了……”说完就赶紧回大凤的屋子里,然后开始翻腾红花油放在哪了。
大凤也没理老韩,拉着小铃铛去厨房,翻腾了半天,终于在厨房里找到了一瓶色拉油,然后倒出一点色拉油,倒在了小铃铛的拇指上,一点点的活动着戒指,终于拿了下来,然后又用洗洁精在洗菜的池子里洗干净……
回到房间里就看见老韩、光着个膀子,穿着个大裤衩子,正在往外倒着红花油,小心翼翼的双手搓着,搓热了呲牙咧嘴的把涂药的手放在淤青的膝盖上,呲牙咧嘴的揉着,然后把耳朵上别着的一支红塔山叼在嘴里,轻轻的点燃,然后反复的给自己身上涂药……
大凤递过来两枚戒指,然后瞪着老韩,说道:“咱家现在也不差这几个钱,干啥非要逼着小铃铛呢?你瞅她委屈的?她就跟我的亲妹妹似的,平时关系就很好,你瞅什么瞅?给我戴上试试,看看合不合适……”
老韩嘴里叼着红塔山止痛,手上全是红花油,烟雾缭绕的还呛得眼睛有点张不开,但是还是笑道:“我手上都是药,要不我洗干净了的,毕竟这是大事,一辈子才能给女人戴戒指戴上几次啊?所以还是洗干净的好!”说完就直奔洗手间洗手去了……
大凤被老韩的话说的甜滋滋的,是啊!你一辈子还要给女人戴上几次戒指啊?不对啊,这话说的怎么这么不对味呢?你还想给女人戴上几次的戒指啊?你这个死胖子,等你回来看老娘咋收拾你!还长毛病了呢!啥时候还惦记着别的女人了呢!
老韩赶紧洗完了,回来看见大凤的脸色不好,赶紧的拿起桌子上的戒指,比了比,然后把戒指套在了大凤的中指上,说道:“这个手指上戴着戒指就意味着你虽然没有结婚,但是已经有主了,一般人就别惦记了……”
大凤甜笑的问着老韩:“那别的手指是啥意思呢?”
老韩笑着把玩着大凤白女敕纤细的小手,比了比食指说道:“这根手指代表你还在单身,而且正在寻找伴侣,中指我刚才说了,无名指你也知道了,那小指就是玻璃,同性恋的意思,而大拇指是代表权利与财富。大拇指上的叫扳指,是古代游牧民族发明的,当时的硬弓如果拉开的话,很容易就把手指挂断的,所以发明了金属的扳指,就是为了开弓专用的,后来游牧民族和咱们成为了一家人以后,戴扳指的就象征着权利与财富,寓意就是权利与财富要靠着骑马射箭掠夺而来……”
大凤笑了笑,又问道:“那你说要是十个手指头上都戴上了戒指的话,那是什么意思呢?”
老韩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最后说出一个答案逗得大凤捧月复大笑,老韩说道:“那就是暴发户了,正常人很少在同一只手上戴上两支以上的戒指的,那除了暴发户没教养没素质的以外,基本上是没有人这么干的……”
大凤娇媚的看着老韩把戒指戴在自己的中指上,然后轻轻的说道:“貌似好几天你没交公粮了!今儿不行我犒劳犒劳你?”
看着娇媚的大凤,老韩这个纠结啊!自己昨天都被那个荆晓晓榨干了,现在哪有存货啊!如果大凤一试就啥都知道了,但是还不能说自己不想,那样首先会伤害到大凤,其次是大凤也有可能产生怀疑,如果这样的话一定得不偿失,于是老韩赶紧说道:“拉倒吧!明后天的吧!这一身都是伤的,本来就难受,要不你给我口一个?”
一说到这个,大凤的脸色就变了,老韩的笔记本里存着不少的毛片,有一次晚上闲的没事,小两口趴在床头看毛片,看到里面的女人跪在地上嘴里叼着男人的那玩意,老韩就要大凤试试,大凤死活都不答应,最后老韩就知道大凤的底线绝对不能碰的,此时老韩的要求自然又换来了大凤的横眉冷对,不过老韩还是有办法的,赶紧把红花油瓶子递过去,说道:“背上也有不少的伤,你帮我揉揉……”
大凤看到老韩岔开了话题,于是闷闷不乐的把红花油倒在手上,然后轻轻的在老韩的后背上揉着,边揉着边听老韩说道:“房子的事情差不多了,今儿白天接了一单大的,现在手里又回来了点钱,要不我买钻戒给你……”
老韩刚说道这里,大凤的眼神就不对了,老韩说的是出去打架,但是打架怎么能整的后背上都是抓痕呢?为什么肩膀上还有牙印呢?秀气的小牙印,那是情侣间**不舍得重咬才留下的,不是那种你死我活的打架留下的……
看着这些抓痕和牙印,大凤气就不打一处来,今儿刚回家就看见老韩和自己仿佛亲妹妹一样的对待的小铃铛眉来眼去的,尤其是小铃铛还满脸通红的,难道小铃铛真的是自己把戒指戴在手上的吗?想到这里的大凤气的把红花油用力的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碎片,大半瓶的红花油溅在地板上,染红了一大片的地方,同时本来就刺鼻的药味一下子弥漫在了屋里……
大凤的突然发飙整的老韩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呢,大凤就蹿过来抡圆了给老韩一耳光,然后就看大凤那张本来刚才还喜气洋洋的俏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大凤咬着牙吼道:“姓韩的,你怎么跟我解释你背后的伤?那些抓痕和牙印是打架打来的吗?我都答应你跟你结婚过日子的人了,你怎么对得起我……”
大凤的声音穿透力极强,在那边屋子里的小铃铛也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瞅着,此时老韩知道解释也解释不了,自己又不能揍她,要是沦落成了打女人的男人的话,自己可能永世也翻不了身了,但是不解释的话那就只有一条路走了。
老韩此时知道再怎么解释都是越描越黑,与其解释倒是不如保持沉默,沉默中也许会熬过去,但是解释的话越解释的话就越难挽回,与其这样反不如让大凤先折腾去,如果她不折腾了的话,那就坏了,那就意味着两个人彻底的掰了……
大凤看见老韩默不作声的把手里的烟蒂熄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又在兜里模出一支烟,然后点燃,眼睛都不瞅自己一眼,就那样默默的抽烟,大凤此时就感觉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抢过老韩的烟,扔到烟灰缸里,吼道:“今天不说清楚咱俩就掰了……”
老韩默默的穿衣服,不理大凤的哭闹,穿好衣服以后就头也不回的直接往外走,此时不走是不行了,不走的话谁知道这个女人能怎么折腾下去,现在只有遁走才是王道,不遁走的话基本上是火星撞地球的吵嘴,完事就是大打出手,就算自己不动手,大凤现在在气头上,能不动手吗?她动手了的话自己就挨打?自己又不是打不过她,但是没法下手啊!还是走得好……
老韩穿好衣服直接拎起背包,二话不说的直接出了门,在门后就听见大凤吼道:“姓韩的,有种你出去了就永远别回来,我又不是找不到人嫁,谁稀罕你这个死胖子……”
老韩此时正在七楼和六楼中间的台阶上,忍不住回了一嘴:“你爱嫁给谁就去嫁给谁去!老子不伺候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老韩刚走到楼下,手机的铃声就想起来了,随手接起电话没好气的说道:“你好,哪位?”
电话里却传来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你是姓韩吗?在大盛地产做二手房经纪人?我是公安局的,你看你有时间来我们这里一趟吗?”
老韩此时压抑的要死,怎么带这样的啊?喝凉水都塞牙啊?公安局就了不起吗?自己这边刚和大凤吵完架,这边就来一个死雷子,啥意思啊?难道自己的好运到头了?想到这里的老韩立刻就上来了自己的那股牛劲,尤其是对方在电话里语气不善。(公检法的一般都很能装,别的地方不知道,起码在哈尔滨是这样。)
老韩立时在电话里对那个警察怒道:“大哥啊?我一分钟几百万上下,有时加和你踢球吗?有啥事在电话里说,而且要快点说,我电话快没电了……”
对方明显没想到老韩可以这么蛮横,但是对方是干啥的啊?一个死雷子,于是依旧蛮横的说道:“你自己犯了啥事你自己不知道吗?我在你们管片的派出所等你……”
老韩这个气啊,啥玩意就在管片的派出所里等我我啊?啥玩意我就犯下啥事了?老韩此时都处于发飙的边缘了,怒道:“警察叔叔你能不能别闹?我要是想犯事的话还要等到今天吗?这边买完房子等着结婚前闹事?让媳妇怀着我的孩子,我去蹲苦窑?”
警察叔叔明显也不是什么好鸟,听到老韩的话就说道:“啥事你到派出所就知道了,我现在在电话里没法告诉你,到了咱们也就是谈谈……”
老韩此时都有种不祥的预感了,谈谈,谈你妹啊!老韩立时说道:“警察叔叔,我时间很宝贵的,再说去了我和你谈什么?谈人生?去了你们那,我啥事没有,给我铐在大铁椅子上,然后胸口垫一本黄页,然后用铁锤子抡是吗?我好在一大堆你们破不了的案子的卷宗上签字?然后屎盆子都扣在我脑袋上?你当我有杀人许可啊?”
警察明显被老韩的话气的不轻,但是还是很蛮横的说道:“来了也不打你,这点我可以用我一个十五年的党员的党性保证,如果你不来的话,那么你就后果自负……”
老韩这个气啊!还党性,老子还二十年的少先队的队龄呢,老子也可以用自己队性保证,去了的话,就凭今儿自己的这番话,不挨打都怪了,于是老韩赶紧耍嘴皮子,反正得罪已经得罪他了,不在乎再得罪的严重一点,老韩立刻说道:“警察叔叔,你看我还背着二十年贷款的债务呢,我要赚钱准备娶媳妇的,本来的媳妇就在你打电话之前刚刚的分手,你说我这可二十年的债务呢,我去你那能有啥好事?除非陪你唠嗑咱按照陪聊收费,五十块一小时,我过去陪你唠嗑三天三夜都不带重样的!要么不收钱也行,你把你闺女嫁给我,好看赖看我不管了,我这就去买水果去拜见岳父大人!”
老韩的话把警察气的估计吐血三升了,没这么糟蹋人的,气的说不出话来,而老韩那边故意鬼叫一声:“哎呀对不起了岳父大人,我这边手机没电了!改天我买好水果去看你……”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岳父大人,哦不,民警这边气的半晌顺不过气来,就差吃点速效救心丸了,而老韩则得意的赶紧给况天佑打电话,人是得罪的死死的了,自己既然惹事了,就需要有人给自己平事,如果找宝子那边的话不知道要花多少冤枉钱,而找王姐那边的话,王姐婆家这边刚失去势力,不帮倒忙就不错了,而况天佑明显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电话接通就听到马小玲懒洋洋的问道:“谁啊?”
老韩一听就知道是马小玲,这要是况天佑在外面包了别的女人的话,估计现在早就横尸街头了,马小玲和大凤可不是一个档次,于是老韩赶紧说道:“小玲姐,我是老韩,况大哥在家吗?有点事想麻烦他……”
马小玲这边赶紧八卦道:“昨儿晚上你们干啥去了?别告诉我你们出去只是喝喝酒,他身上的血腥味和杀气是瞒不过我的鼻子的……”
老韩赶紧解释道:“前天晚上一帮小子找我麻烦,况大哥解决的,反正他也打不死,嘿嘿,所以就来帮我解决麻烦来了,我想问问姐姐你们上次的那个领导说话算数吗?”
马小玲赶紧回忆上次哪个领导啊?哦,原来是老韩和况天佑去打擂台的那次,那次应该是见的西风,于是赶紧说道:“领导当然是一诺千金了,有啥问题吗?”
老韩赶紧说道:“上次他答应我说给我一次刑事责任的一次赦免权,但是我不知道他说话算不算,因为刚才一个民警给我打电话,说要我去局子一趟,你也知道局子里多黑,进去了没有案子再屈打成招,在一大堆他们破不了的案子上签字啥的,到时候那些案子不就是都成了我做的了吗?我跳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马小玲登时杏眼圆睁,柳眉倒竖,吼道:“我看谁敢动你,姐姐这就陪你去派出所,老娘还不信了,敢动我的人,急眼了姐姐拆了他的破派出所……”
这边老韩偷偷的窃喜,嘿嘿,自己的这对金牌打手,双花红棍还真不是盖的,就这作风就足够自己安全离开了,不过最好是双保险的好,于是老韩就火上浇油的说道:“姐姐啊!关键是这两天我还有挺多的事情要忙,怕他们半路蹦出来把我抓起来,我寻思能不能上你家住两天?白天让我哥和我在一起,万一出点事的话,也好有个人照应,也好有个人直接去报信啥的,省的我到时候被活吞了都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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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玲暴怒,吼道:“丫的,谁敢不投票,老娘抓住挨个弹小**,一直弹到死为止!不信你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