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朱琳和秦月逛了一整天,吃完晚饭,朱琳才放过两人。让司机送他们两个回家。
“南哥,记得想我。”朱琳临走还没忘了踢英南一脚。瞥像秦月的眼光中更是羡慕嫉妒恨。
“嗯嗯,….”英南模模已经被朱琳的小皮鞋折磨数不清多少次的大腿,鼻子里哼哼几声,想到以后日子的苦难,必当水深火热,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和朱琳比起来,秦月就温柔多了。同样是美女,怎么就这么大差距啊?
英南和秦月一起坐到后座上,等到朱琳的身子刚刚转过去,一大一小两只手很自然的就纠缠在一起。两人的手指做着平时难以想象的高难弯曲动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不一会儿,英南就已经分不清那根手指是自己的了,只感觉手指间全是暖暖的、滑-腻腻的。传到心间别有一番荡人心魄的甜蜜感。
这种新奇的滋味,令两人乐此不疲地玩了一路手指游戏,一直到了秦月家的小区门口,才不舍地分开。
英南让司机先等一会儿。下了车,秦月会意地走到小区门口的角落里站下。
恰巧这里的路灯坏了,角落里一片昏暗。
秦月头微微低着,有些羞涩。但是眼角却瞟着英南越来越近的脚步。
有了先前的肌肤相亲,英南胆子也大了。白天始终没有机会亲热,这会儿再不动手更待何时。
走过去,一把搂住秦月有些颤抖的娇躯,两张嘴就吻在一起。初尝滋味的两个人早就迫不及待了。
两只舌头拼命地搅在一起,英南用力地吸-允着秦月那特有的处女的香甜与滑-腻,将秦月的身体用双手紧紧地箍在自己身上,一跳一跳地,抵在秦月柔软的月复部,虽然隔着衣服,也能使英南享受到从没有过的兴奋和刺激。大手在秦月的背部和娇臀上一阵乱模,引得两人身上更加发烫。
良久,两人觉得不松开就再也出不来气了,才呼哧呼哧地分开。互相凝望着,眼睛里全是红丝和水汽。
“好好睡觉。”
“嗯,记得想我。”
英南望着一步三回头的秦月。才知道恋爱原来是有甜有苦,就连这短暂的分离,都有一种痛痛的失落的感觉。
……
怀着甜蜜、失落复杂心情的英南,还不容易回到汽修厂最后边自己住的小屋里。
英南长出了一口气,把白天买的一大堆衣服放在唯一的一张椅子上之后,到外面冲了个凉水澡。心里才觉得踏实一点。
四处看看,厂子车间里外的灯都黑着,没人加班干活,就上床睡觉了。
这两天发生这么多事情,英南感到很累,同时也希望在梦里与秦月再次缠绵。毕竟是头一次享受男女间的温柔,虽然没有真正**,可是那滋味确实是令英南想想就兴奋不已。
脑海里晃悠着秦月曼妙的身影,英南嘴角带着笑意进入梦乡。
月亮被一片乌云挡住身影,夜渐渐被黑暗吞噬,风也逐渐的大了起来。
英南住的小屋是原本是一个废弃的门房,临近后门,(后门外边就是一片河滩,后门已经被堵死了)简易房的构架。风从汽修厂中央空旷的场地刮过来,吹得小屋屋顶呜呜作响。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正当英南美梦正浓之时,紧挨着小屋不远的墙上突然出现一道黑影,左右一看厂子里一片漆黑,一矮身就跳了下来。
脚底下嘎巴一声轻响,吓得那人赶紧蹲下。用手一模才知道黑乎乎的地上有块铁皮。
妈的,黑衣人,深吸了一口气,愣了一会,才猫腰窜到英南的小屋旁边。
用手轻轻试着推了推门,没插。打开一道缝儿,屋里很小,一张单人床上,勉强看见一个人形的东西躺着。
黑影很小心很专业地进了小屋,凝耳听着床上人均匀的呼吸声,心里一阵得意的冷笑。
手握成拳,慢慢地高抬,直至过了头顶,然后突然发力,狠狠地捶下来,想要一击得手,击碎床上人的肋骨乃至五脏。
就在拳头离英南的胸口还有二十厘米的时候,英南突然动了,一翻身的同时,脚踹向黑影洞开的腋下。
黑影一惊,自己招式已经老道,力道已经接近枯竭,变招已经来不及了。真是他妈大意了,小看这小子了。老子常年捉蛇,想要咬我,你还女敕点。
手势不变,身子却低了下去,忽的一声腿风过顶,卡啦,木床被拳头击碎了。一个是偷袭致命一击,另一个是有备反戈突然袭击。
两个人的反应、心智都是一流的,眨眼间各出一招平分秋色。
“你是谁?我们无冤无仇,干嘛下此毒手?”
“要你命的人!”
两人再没有功夫废话,在小屋里,黑着灯交起手来。两人近战短搏,越打越快。
黑影越打越惊,越打越着急。这小子不是一般的变态,自己多年的杀人招数,久经考验,凌厉刁钻,可是如今却丝毫不见功效。想伤到这小子恐怕天亮了也不见得会得手。
他那知道英南的师傅是军人出身,完全不同于普通强身健体的习武者,武功路数就是专门对付战场上杀人机器的,实用而有效,简单而直接。以最快速度放倒对方为主旨,出手狠辣,快如闪电。
英南开始时还有点防多于攻,可慢慢的由防转攻,逐渐有占据主动的趋势。
黑影一见拳脚上难分胜负,对方又熟悉屋内的摆设,优势绝对不会在自己这一方。
黑衣人终于沉不住气了。卖了个破绽,左手顺手掏出一把丛林军刺,闪着阴森森地寒光,递向英南的喉咙。
按照一般习武之人的常理,潜意识中都是以主防右侧的进攻为主。来自左侧的压力往往不大,十之**都是虚招。
世界上左撇子不少,左手用武器的人却是少之又少。可是左撇子一旦出手,往往会起到出其不意攻其无备的意外效果。常常令人防不胜防。从而导致一招致命。
高手过招更是生死一瞬间,一个小小的判断失误,就会让失误的人永远再也没有机会后悔。
这要是在白天,或者是有光线的情况下,英南的注意力肯定会在对方的右手右腿上。
合该黑衣人倒霉。屋内本就光线不足,黑乎乎的,两人眼睛里全是模糊一片,不能视物。交手过招都是听风辨位,凭的只是听觉。
所以黑衣人的偷袭和出其不意的效果根本就是白费。再加上黑漆漆地屋子里,丛林军刺借着窗缝的微光反射出来的寒芒,更是刺眼。
英南一惊之下,知道不妙,赶紧闪身错步,躲过致命的一击。有惊无险罢了。
军刺只差一线,堪堪擦着英南的耳朵过去。
我靠,动家伙。怕你呀!
一击不中,黑衣人手中的军刺,反倒给英南的眼睛找到了明显的目标。
英南激起豪气,奋起精神,闪躲腾挪,越战越勇。
英南从舞成一片的光花中看中机会,右手一探,抓住对方拿军刺的手,往上一扭,就往左掰。明晃晃的刺尖顿时掉转方向,反对着英南,却正对着黑影的胸口。黑影只觉得左手一阵剧痛,神经也就是麻木0.05秒钟的时间,英南的左手已经闪电般的出手了,因为这一连串的动作,完全是在条件反射似的状态下出手的。空手夺白刃的动作,英南娴熟的不能再娴熟了。左手大力拍在黑影的手背上,军刺箭一般地飞了出去。
看见军刺的方向,英南才反应过来,不好,这小子怎么用左手?可是已经晚了。
寒芒一闪,军刺扑哧一声没入黑影的胸中,看情形恐怕后边都能露出一部分来。一股血箭顺着军刺的刃槽,喷得英南满脸一身。
黑影闷哼一声,噗通倒在地上,抽搐几下没了动静。
英南吃惊得心里咯噔一下。“NND,不会这么巧吧,死了?”按照正常人右手持械的习惯,这套-动作下来,也就是把军刺打飞的结果,没想到……
愣了一会儿,英南颤抖着手,上前一探黑影的鼻息,心中顿时凉如寒冰,扑腾一下也坐在了地上,浑身血液全部倒流回心脏,身体冰凉,脑中一片空白。
“他死了?我杀了他!”英南有点梦呓般自言自语。
英南自幼习武练功,那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充其量也就是为了自保而已。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真的用武功去杀人灭命。虽然这两天他伤的人比他十多年来一共打的人都多,可这也是身不由己,是他们主动找自己的麻烦。场面虽然够血腥,够残忍,却在自己心里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如今一个活生生地生命在自己面前失去呼吸,身体渐渐冰冷。而且是自己亲手了结他的;虽然是意外中的意外,虽然这人也想杀了自己,可是英南心里仍然充满了恐惧和后悔。因为他毕竟只是个受过十几年正统教育、还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二十岁年轻人。
“怎么办?”英南狠狠地揪了揪自己不长的头发。
李忠,对李忠。也许目前只有李忠才能帮自己,才能解决这桩天大的事情。
“在吗?”英南无力的按着按钮。声音像是来自遥远的太空。
“嗯。”
“我….我….我杀了人。”
“确认他已经死了?”
“嗯!”
“位置?”李忠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正常人应该有的惊慌。
“北城区……高速…边上的……胜利汽修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