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睿智!”盖尔肉麻兮兮的拍上了一记马屁,而查理曼却也结结实实的收下了。
一对自得其乐的父子,狂笑着走进了屋子内,而院子里那两个侍卫死亡所留下的脓血和碎尸,却让两人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而另外一边,离开查理曼家的星火和阿皮尔,也在商讨着一些事情。
“星火大人,我认为查理曼并不是真心的想要帮助我们,他一定是有所保留的。”阿皮尔恭敬的对星火说。
“哦?为什么这么说?”星火微微一动,反问道。
“虽然不知道查理曼那个家伙到底还有什么依仗,但是从他的表现看来,他确实还有着什么依靠。”阿皮尔解释着“从他对待两个侍卫的冷血,就能知道这家伙绝对不是个肯随意认输的人,而他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我们的条件,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并不是真心的归顺于伟大的主宰的!”
“是这样吗?想不到你也看出来了?”星火冷笑着。
“那个家伙,当然并不是真心的想归顺我们泽格尔虫族。”没等阿皮尔接话,星火就继续说了下去“虽然他在最后的时候,还特意装作一副奴才的样子,故意的挑拨了我和伟大主宰的关系。他自以为这样,就是一个真正的奴才的表现。挑拨是非,好依靠自己投降的人以博得上位的机会,这貌似没什么不对,他却不知道,正是他的表现让我知道了,这个家伙绝对有着什么依仗!而他也绝对不是要真心的归顺我们泽格尔虫族!”
“大人睿智,只是请原谅属下的驽钝,我真的想不出来这是为什么?难道查理曼最后的话是有意说出来的么?而为什么女皇阁下还说他露出了破绽呢?”阿皮尔的眉框急剧跳动,不解的问。
“哼,在我面前玩阴谋,实在是不自量力!”星火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查理曼当然是故意的,他想用这种表现,来消泯我对他的戒心,让我以为他是真心的投靠泽格尔虫族,而且还想借着我上位。殊不知,正是这样画蛇添足的表现,越发的证明了他完全就是包藏祸心!”
“这……”阿皮尔略有所悟。
“不得不承认,查理曼的表演很是到位。”星火继续不屑的说着,就像是在埋怨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给大人带来的麻烦“虽然他的挑拨,在被我否定之后,他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了一丝羞怒,但是他却忘了,他面对的是谁!”
“我可是女皇!泽格尔虫族伟大主宰坐下脑虫大人的得力助手!我的精神能力,绝对要超出查理曼的想象!”星火越发的不屑了“就凭他的演技,可能瞒的过其他人,又怎么能瞒得过我们女皇!他的精神力波动中,完全没有羞怒的意思,只有着不屑和嘲讽!比起玩弄人心,除了普罗特斯的黑暗执政官,谁又是我们女皇的对手!”
“大人英明!”阿皮尔心服口服。
“只是如果查理曼不是完全的臣服于伟大的虫族的话,那么会不会对我们的计划造成影响?”说着,阿皮尔又不安的问到。
“哈哈哈!”星火大笑着“你是杞人忧天了!查理曼他虽然不是完全的臣服于虫族,但是他确实也需要和我们合作,才能打击徐墨!要知道,现在徐墨的归来,明确的就是针对他这个枢机议会三长老的。他只要不是白痴,对于我们这些送上门来的帮手,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可是……”阿皮尔欲言又止。
“不用担心!”星火很伟人的一挥手“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就是担心他在最后关头下黑手罢了。其实,不管他是要杀掉徐墨也好,还是怎么样也罢,这都不是问题,因为他所做动作的前提就是徐墨!所以,他是一定要先清除徐墨这个威胁的,这就和我们不谋而合了,至于最后,到底是他成功,还是我们渔翁得利,那就要看各自的手段了!只要我们的力量,他查理曼知道吗?他以为我们就凭借着少数的人,就敢来普罗特斯抓人?”
“对了,我们还有……”阿皮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星火打断了。
“阿皮尔,有些事情知道就好,没必要说出来。”星火意味深长的说“只要我们能把徐墨抓走,安全的带回我们泽格尔虫族的势力范围,那么就是我们的成功!而伟大主宰的赏赐,可是很丰厚的哦!”
“是,女皇大人英明!”阿皮尔轻轻的拭去了额头的冷汗,谄媚的说。
“我之所以和你说这么多,是因为你确实是忠心于我们伟大的泽格尔虫族的,所以我才会破例和你说这么多。”星火直直的看着阿皮尔,凝重的说“放心吧阿皮尔,只要你忠心投靠我们,那我们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至于虫族的杀戮,那完全是为了基因的进化。你完全按不必担心,毕竟我们需要的**基因样本,有足够的平民去提供,对不对?”
“当然,我还要谢过女皇大人的提拔。”阿皮尔近乎无耻的献媚说“平民们的死活,自然是不值得我们这样的人去担心的。能为了我们这样的上位这去送上自己的生命,对于那些贱民来说,就是他们最大的作用了!”
“那么,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了!”星火微笑着,举起了豪华悬浮车中准备的美酒,对阿皮尔说。
“合作愉快,我们一定会成功!”阿皮尔也举起了手中的杯子,和星火的杯子轻轻的碰了碰。
哈,这真是两个无上卑劣的家伙,无数平民的生死,就像是随口说出的笑话一样,被两个所谓的‘上位者’给决定了下来!殊不知,到底是谁在供养着这些狗-娘养的?又是那些人,在创造着这个世间的财富?而这些上位者们的权利,又是谁赋予他们的?
一个蝼蚁,获得了一副强壮的身板,就自认为在蝼蚁群中可以称王称霸,自认为已经是超出同族们一头,有资格去以藐视的目光去看着其他的蝼蚁了。殊不知,在大象的眼中,蝼蚁就是蝼蚁,没有强壮之说!
可是有很多人在成功的获得了地位之后,就忘记了这个道理,总是把自己摆在某种超然的地位上。这种人是最可恶的。
恩,貌似我们的穿越叉叉向来是无限鄙视这种人的来着?前世的时候是徐墨没有那个力量,如果有现在的权势的话,貌似在面对这种人的时候,徐墨一定会好好一下这些贱人们粉女敕的菊花的。让那些装逼者好好见识一下自己的狭窄,是容纳不下我们强壮的黑暗执政官那坚挺的,只能痛哭流涕着哀嚎致歉,来承认自己的错误。
这种猥琐的事情,徐墨向来很有爱。所以,虽然现在徐墨并不在这里,但是可以预见的是,某些同学那可爱的菊花,有不保之忧。
我们强壮的穿越叉叉,正在一艘巨大的飞船中,怀揣着一颗基情燃烧的心,热烈的期盼着快点回到首都星阿尔,好尽快的给某些闲的蛋疼,而敢于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家伙用高亢的咏叹调去婬唱一首:“菊花残,满腚伤……”
很好很强大。
这不是臆想,而是事实。实际上,我们的徐墨同学正率领着一支庞大的舰队,靠近了阿尔星。在运输船上,徐墨一反常态的安静了下来。
之所以说是一反常态,是因为貌似每次在安静的旅途中,运输船上的徐墨,都不是能老实的安静下来的角色。从和达克小正太的修炼,到和某位少女的“胸兆门”事件,都是在运输舰上发生的美妙传说。而这次,安静的呆在运输船上的徐墨,让所有熟悉他为人的家伙们都感到了深深的不解,和一丝丝的恐惧。
为什么恐惧呢?这是一个问题。
包括克伦诺加强团的流氓们在内,就连迪曼这个号称是夜魔的凶残肌肉男见了现在的徐墨,也是忙不迭的绕路而走。
因为现在徐墨的表情,充满了爆炸前的压迫感。就像是一个凶残的暴徒,手持一把装满子弹打开了保险的AK-47,手指已经扣在了扳机上顶着你的脑门,目光冷冽的对你说:“狗-娘养的,你他娘的动一下试试?”
相信一百个人中会有一百个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害怕的。
虽然徐墨手中并没有任何的凶器,但是传说中菊爆了无数联邦人和虫族的男人,那可怕的猥琐算计,可是比直来直往的凶器更然人难过的东西。看看那些被我们强壮的穿越叉叉给爆掉菊花的敌人们的下场吧,不是前往地狱去以极大的怨念画圈圈诅咒,就是被关在普罗特斯的战俘营中继续着自己的哀怨。
而深知徐墨底细的迪曼等人,可是头一次看到徐墨这么投入的去算计某人。而在以往,徐墨往往是在无意的情况或是事都临头了才去准备自己的计划,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提前了好久就开始冷着一张脸,去谋划着针对某对父子那粉女敕菊花的行动了。
好吧,男人的怨念,往往是让人胆寒的啊……而徐墨的原则,就是说到做到,而很早就放出话来的徐墨,对于爆掉查理曼父子的菊花,可是有着无比的执着的……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出来混的,说到就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