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景慕灵,不是安净蓝,是景慕灵,是景慕灵,是景慕灵……
只有这样一遍遍的告诉己现在的身份,她才有这个勇气穿着这透明轻纱,坐在这寝室里等待着那高高在上的殿下给她一次做侍妾的机会压下己心里涌起的羞耻心,景慕灵一遍遍的告诉己,这是她计划中最重要的,这是她唯一能够将那两个人狠狠的踩在脚下,唯一能够让她复仇成功的办法
开门的声音响起,接着是关门,再接下来是慢慢接近的脚步声,景慕灵全身僵硬,心跳加速,下意识的想要将己的身子遮住,这衣服穿在身上实在是没有起到任何避体的功能
慕容逍抬手掀开内室的落地纱,见景慕灵双手相握的放在腿上,整个人坐在床边,一副拘谨模样她这副模样就想做己的侍妾慕容逍目不转睛的盯着身穿着薄纱的景慕灵,雪白的肌肤在薄纱下若隐若现,这样的她看起来还有几分姿色,只是正如她己所说,所在意的又岂是那一副皮囊
景慕灵微微抬头,撞上慕容逍深遂的眼神,心中一惊,心跳加速,昨天学的时候那般认真,此时却一点也记不起来景慕灵在心中犯恨己的遭糕记性
“本王对这样只会木头的似坐着的人无半点性//趣抛下冷冷一句话,慕容逍不带半点犹豫转身离开
景慕灵心惊,知晓己若失去这次机会就只能做一辈子的侍婢,够不上耻羞,她连忙上前抓住慕容逍的衣袖,“殿下,别走……
慕容逍转//头,“知道怎服侍本王
景慕灵深深的吸口气,退后两步轻轻的想要褪上的薄纱,却突然想到,有时候若隐若现才是最大的诱惑,想起昨天在那里看到的场景她走到桌前,拿起上面的酒壶,将里面的酒洒在己的身上
立即被洒上酒的薄纱立即贴上景慕灵凹凸有致的身材,如第二层肌肤一般
景慕灵手拿酒壶,走到慕容逍的面前,眼里带着魅笑,声音放空般的柔:“殿下,喝酒说完不待慕容逍的回答,高举酒壶将里面的酒倒下,己则仰头去喝,只是大半的酒都被倒在外面,酒顺着她的嘴角滑至脖间,胸前,直到被薄纱吸掉
“不是问本王喝不喝慕容逍话必,手一个用力将景慕灵拉到胸前,头低下覆上她的嘴唇吸允着她口里醇香的酒汁,直至景慕灵嘴里的酒汁都被吸干,仍不肯放手,舌//也顺势滑进去,吸允着她的香舌,比酒还要香,还要吸引人
若非慕容逍松开她,景慕灵以为己会因为缺氧而死
“就学到这些慕容逍眼底已经起**,却不打算让她就这样轻易成功这个女人是那样的想要成为己的侍婢,甚至在下午还去妓院学习讨好男人的法子,倒要看看她学些什
景慕灵知道己下午做的事情逃不过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睛,既然已经知道她也没有什要隐瞒的,本就是为讨好才做的,就让来验收一下己学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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