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生 正文 第三十五章

作者 : 圃家

(此系传统小说,章章有包袱,保证让您看了舒服)

打鼓点哄孙子――妙法

擀面杖猛打来――为何

宣传队成立起来了,天天在那儿练唱,练鼓乐。小白鹅这时成了大忙人,只辅导了长青镇几天,就又被别的乡镇请去了。

枣针听说小白鹅来,心里头就有点憋得慌,但却闷在心里不往外说。五十多岁的人了,还吃什么醋?年轻时都没有吃醋,现在还管他这些鸟事。但也许是日子过好了,所以她就觉得汪有志比以前金贵了。那天汪有志回到家,枣针就想听听小白鹅的事,可汪有志也正憋闷着,有关小白鹅的事一个字都不往外崩。汪有志呢,心里也明白,从那天的举动来看,小白鹅明里是办杨小建难看,实际上则是她对着汪有志开机关枪,发泄多年来与他汪有志的恩恩怨怨。有关这个,汪有志与小白鹅二人当然是心照不宣的。

枣针见汪有志不提小白鹅的事,也知道他心中有鬼。枣针便试探着问:“听说小白鹅也来了?”“

“嗯,来了。”汪有志算是作了回答。

枣针说:“人家来了,你咋不请她到家里来吃顿饭?”

汪有志白了她一眼:“你这是啥意思?哪壶不开提哪壶,想找不痛快呀?”

咦?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是不是真的与小白鹅有事?于是,枣针便投石问路::“我不是想给你找个空吗?”

汪有志心里正烦闷着,不想与枣针罗嗦。心里说,这个空叫你占一辈子了,现在找空,你是不是想歇空?白了枣针一眼,做他自己的事去了。

小白鹅走了,汪有志不知怎地又象心里头少了点什么似的。他教宣传队的几个队员打鼓点,也是心不在蔫,所以,打了好几天,几个队员的“得得吭”还是打不齐。杨小建催着他赶快准备演出,迎接上级检查,汪有志心里也发急,就将队员们集中在雉河岸连边的大柳树下进行排练。排练中有一个锣鼓段子,是汪有志编的新词配锣鼓进行演出的。先是出来一排姑娘,再是出来一帮小伙,跟着鼓点进行舞蹈。那锣鼓的节奏是:

得得得得一得得,

吭吭吭吭一吭吭,

得-得-吭,得-得-吭,

得-吭,得-吭,

得吭,得吭一得吭。

接着就念改水改厕的快板词:

彩旗舞,

飘全乡,

改土厕,

奔小康,

文明村镇闪金光、、、、、、

汪有志指导着他们进行排练,由于演员的基础太差,老是演不好。这且不说,两个打锣鼓的更是笨,就这么简单的“得得吭”,十回得有八回要打错,气得汪有志发了火:“你们都是啥脑子?脑壳里进水了还是淌屎了?三岁的孩子都不如!”

这一骂,宣传队员们生气了:“好,俺都是猪脑子狗脑子,俺脑子里进水了,淌屎了,你聪明,你演去吧。”

两个打锣鼓的将锣鼓家什一趵,就要走人。汪有志这就又着了慌,宣传队散了伙,还不是他汪有志的责任?你汪有志不是本事用不完吗?怎么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哩?这一想,就上前劝解道:“看看,光能吃糖果咋经不住独头蒜呢?我不是想让你俩快点学会吗”

“学快点就学快点,你骂人干什么?”

汪有志脸皮一松,嘴裂成个面瓜:“嘻嘻,我骂人了么?我骂人了么?我啥时学会骂人了?”

“你没骂人说谁脑子里进水了,淌屎了?”

“我,我,我没说你们俩。”

“那你说谁?”其他的演员也跟上来起哄。

汪有志慌了手脚,说:“我说我自己还不中吗?我脑子里进水了,我脑子里淌屎了,总可以了吧?你们继续排练吧。”

窝了一肚子的气,疲惫不堪地回到家里,眼皮也开始打架。家里却没有什么人。原来,小勃在另一个乡里教书,不在星期天节假日是不回来的,小儿子则当了兵。这时候,家里只有儿媳妇和枣针加上他的小孙子常年在家。可这会儿也没有回来,汪有志知道,他们下地去了。这时候,小勃已生了一个儿子,三岁了还没断女乃,汪有志宠着他,他却象小勃小时候一样地捣蛋。好在是他现在不在家,汪有志便有了一时的安静。

汪有志乏了,歪在软床上打了个呼噜,却被小孙子的哭闹声吵醒了,原来,他们下地回来了。汪有志很不情愿地起来,却见枣针正蹶着**生火做饭,儿媳妇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解开怀,着两个鼓胀的**来喂小孙子,可小孙子却不愿意吃,在他妈怀里乱哭乱闹。

汪有志看到了小孙子这个样子,就很心疼,来到儿媳妇身边,说:

“来,让爷爷抱。”

汪有志就伸手从儿媳妇怀里想把小孙子接过来,可他的小孙子正烦着呢,依然乱蹬乱踢地不让。汪有志揉了揉眼,就问儿媳妇:“这是咋的啦?”

媳妇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就说:“谁知道呢?平时一闹,一吃女乃就不闹了,你看,今儿连女乃都不肯吃了。”

“那你不能哄哄吗?”

“这不一直在哄吗?可你咋哄他都不吃,我也没有办法。”

汪有志便故意瞪着眼吓唬他的小孙子说:“快吃,再不吃我把你的蛋割了。”

小孙子根本就不怕他爷爷,瞪着大眼瞧着他,反击道:“割你的蛋,割爷爷的蛋、、、、”弄得汪有志好不尬尴。

这时候,枣针在屋里听到了,一边贴着锅巴子,一边说:“你还是爷爷哩,你就割他的蛋吧,割了叫你断子绝孙!”

听到枣针接腔,汪有志就带着训斥她的口气说:“断子绝孙也是你讲的话?我哄不好,你当女乃女乃会哄,你说咋着能哄好这个小捣蛋?”

“哄孩子我就是比你强,光唱唱我都能串出一嘟噜,你来给我烧锅贴饼子,我来哄?”

“去你的吧,你那‘月老娘,八丈高,骑白马,挎大刀’早就老掉牙了,小孙子还听你那一套?”说着,他就伸手捏了捏小孙子的脸蛋,对小孙子说,“是不是?小捣蛋?”

小孙子火气没减,盯着汪有志闹:“你给我唱新的,你给我唱新的!”

汪有志说:“好,爷爷给你编一段新的,可你得吃女乃。”

小孙子闹着说:“吃女乃,吃女乃,你就得给我唱吃女乃的歌。”

汪有志被小孙子逼得没有办法,只好说:“好,好,爷爷给你唱。”可是,唱什么呢?汪有志脑子里一时间又一片空白。

小孙子见爷爷没有动静,就又在他妈怀里大哭大闹。儿媳将女乃头送进他的嘴里,他不但不吃,还咬了一口,疼得儿媳朝他**上打了几下,这样,小孙子就哭得更加利害了。

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汪有志脑子里一亮,他想起了教宣传队员的那些鼓点:“得得得得一得得,吭吭吭吭一吭吭、、、、”再看看小孙子吃女乃的这个场面,就有了一串得意的词句,于是,他就哄小孙子说:“别哭了,别哭了,开戏开戏,爷爷给唱新的!”

汪有志这一说,小孙子也就果然不哭了。

这时候,汪有志这时候将他的那只枯瘦的右手,一伸就伸到了儿媳妇的左边的那个又肥又大的**下面,距她的**约一厘米。他的目光也没有落在儿媳妇的**上,而是把目光的焦点落在了小孙子的脸蛋上。

“得得得得一得得,吭吭吭吭一吭吭、、、、、”

他嘴里念着,翻上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姆指就朝上打着鼓点,儿媳妇的左乳也就被汪有志当成了鼓。儿媳妇脸一红,但见公爹没有一点邪意,况且又是帮自己的忙,而且这个忙帮得还十分地有效果,也就说不出什么,只好由着他去。

汪有志就弹着儿媳妇的**,很有节奏地打着鼓点,对孙子表演道:

“听爷爷给你唱:得得得得一得得,吭吭吭吭一吭吭,得吭――得吭,得吭――得吭,得吭得吭一得吭!好听不好听?”

小孙子果然被汪有志逗乐了:“好听,好听,爷爷的‘得得吭’真好听!”

汪有志也乐了,便全神贯注地打着鼓点哄小孙子,他用他自编自演的词句,边弹着儿媳妇的**边数板,很有节奏:

“得得吭,得得吭,

女乃头甜,女乃头香;

吸一口,冒白桨;

你不吃,我吃了呵!”

这一逗,果然起作用,小捣蛋急忙护住他妈妈的右乳,用嘴撮住**,吃了起来。

汪有志正得意,正准备向枣针讨个说法,哪知“叭”地一声,不知什么时候枣针从背后过来,朝汪有志背上被打了一擀面杖:“老不要脸的东西,啥时候学会跟孙子争女乃吃了?想吃,老娘这里有!”

说罢,一掀她一掀褂襟子:露出了一对干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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