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然抓起他的胳膊,哧溜下床,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四处找她昨天买的衣服。“咦?我买的衣服呢?”
她这才注意到地毯上的袋子全都不翼而飞了。
陆修睿起身走到她跟前,闷声不响地直接将她抱起。
“你干什么呢?肩膀受着伤,就别乱动,快放我下来,我要找衣服!”笑然挣扎着,娇嗔道。“衣服我送人了。”陆修睿面无表情将她放回床上,淡淡道,“不适合你,改天,我们重新去挑。”
他本想说扔了,转念一想,若是回头她见思思穿着,就只能继续骗她了,不论出于好心坏意,总之,他不想骗她,既然今天赶上了,话也说开了,索性,就真正坦诚一次。
“你说什么呢?”笑然听了诧异地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知道那些衣服花了你多少钱吗?我告诉你,我用你的卡刷的。”
她原本就没想瞒着他,花了就是要告诉他的,现在他二话不说就这样送人,不知道他在听到价钱的时候会不会保持现在这样的平静?但是,先别说他淡不淡定,她自己倒是先心疼起来了。
“我的钱就是你的钱。”陆修睿模了模下巴,毫不在意,俊脸上渐渐溢出个笑。
钱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比人比感情更重要的东西。
“你还笑!”笑然真是被他打败了,火气便有点上来,一头扎到被子里,“我刷了十几万的卡呢!你说送人就送人了,你倒是把它们送谁了都?”
陆修睿见她真急了,忙又坐下,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不紧不慢道,“送给和你一起喝酒的那个男人了。”
相较那些花出去的钱,他更在意的是她为什么会和陌生男人喝酒的事儿。
“喝酒的男人?”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脑子一转,还真想起来了,她原来不是和一个粉红衬衫喝酒来着吗?
但是,陆修睿竟然把女人的衣服送给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陌生男人!她看着他,目瞪口呆,手掌抚上他的额头,“把十几万的女性商品送给一个陌生男人,你没发烧吧?”
“别闹!”陆修睿即刻沉下脸,佯装严肃,“你是不是该交代交代喝酒的事儿了?”
他其实想让她交代到底是怎么和顾顷国一起喝酒的事儿,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只得笼统地说喝酒。
笑然还沉浸在他反常的行为中,一听他说喝酒,立马有点儿难为情,别过头,思忖着应对的说辞。
陆修睿却不让她有多余的思考时间,抬手将她的脑袋扳过来,迫使她与他四目相对,这样他才能看清她眼里的神采,她的慌乱和羞赧半点儿逃不月兑他炯然的双眼。
笑然眼神有些躲闪,还真怕被他看穿。
她总不能直接说她当时见他没追过来,也没接到他电话和短信便和一个陌生男人聊上了,并开始借酒浇愁了吧?
老男人是个醋坛子,她从开始到现在大概也很了解了,要这么说,他还不得和她磨到底?
一想,不对啊!这不是本来她该生老男人的气吗?怎么最后变成她怕老男人生气了?
“怎么?不知道怎么说?”老男人抬起她的下巴,笑得很深。
笑然听不得他这怀疑的语气,便赌气道,“我我就是和他拼酒来着,我赢了他就帮我付账!”
陆修睿挑了挑眉,阴阳怪气地点点头,“噢?是这样?”话里便到。
“那那你以为呢?”她又别过头,高高地昂着,“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都听着。”
脸却有些烧得慌,刚谴责完他对自己不坦诚,现在倒是轮到自己了。她做好了听他所有指责性的语言。
不过,此刻的她确实是后悔了,不论他之前做了什么,伤害了她的情感,她都不能把自己变成一个随便的人,即便是因为感情受挫,无心之失,那也不行。堕落、自暴自弃永远是女人独立自强最大的天敌。
陆修睿倒也不揭穿她,她的表现他早已料到,她别过脸,已是羞愧的表现,只要她真的知错便好,他岂会再横加指责?究其根源,还在自己这里。
他叹了口气,一手将她揽进怀里,严厉道,“小东西,下次再敢和陌生男人喝酒搭讪,看我怎么收拾你!”
笑然听着心里一暖,却嘴硬嘀咕道,“要你管”
陆修睿是军人,耳朵可灵敏地很,提着浑厚的嗓音,下巴抵着她额头,沉声道,“嗯?不服?你敢再说一遍?”zVXC。
话音刚落,下颚上那密密麻麻的青胡茬便扎在她额上,脸颊上,雪白的脖颈上扎得笑然又痒又疼,咯咯直笑。
“服不服?嗯?”陆修睿抵着那柔软的触感,有些欲罢不能。
笑然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倒也是她不敢大动,怕牵着他的伤口,便忍着笑,忙求饶,“服,服,我服了还不行吗?”
陆修睿佯装黑着脸,动作刚停了下来,笑然蓦地想起衣服的事儿,话锋一转,道,“那些衣服给你得我拿回来,价值十几万呢!”
陆修睿“嘶”了声,剑眉倒竖,又开始拿下巴的青胡茬扎她,“竟然还敢还惦记着那些破衣服嗯?一件都不准穿!”
笑然被扎了个满脸,眼也不敢睁开,双手被他扣得死死地,只有挨扎的份儿,“好,好,我我不惦记了行不行?啊首长大人饶命!”
这叫什么事儿?他竟然一点不在乎他的血汗钱,反倒她心疼得直犯抽啊!他到底是有多能耐,能吧酒醉的她找着还送到她自己开的酒店房里,果然权利这玩意儿正想着,笑然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陆修睿有些败兴,停了下来,走到桌上将她的手机拿了起来,看了眼,是老爷子的电话,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老爷子这两天可真是够闲的,一天打好几个电话过来,不像他一贯雷厉风行的作风啊!
他看了眼笑然,见她在那头巴巴地伸着手等着,那期待的眼神,突然就让他很不爽,便直接给接了起来。
“喂!”
“怎么是你?笑然呢?”老爷子有点不悦。
“找她什么事儿?”陆修睿才不管老爷子是否高兴,任何男人找他老婆,都得先过他这一关。
“孽子!”老爷子一听他这不耐的态度便躁起来,命令道,“让笑然听电话!”
陆修睿倒也不会太忤逆他的意思,便将电话递给笑然。
笑然不知道是老爷子的电话,斜瞪了他一眼,接了过来。
“喂,哪位?”
“我!”老爷子中气十足地喝一声,“你那个臭老头公公!”
笑然一听,直接吓得手软了一下,手机差点掉了,老爷子这话听着就不善啊。
“呵呵老老爷子,怎么这么说自己呢?您在我心里那就是赫赫威严,威武霸气”
“得,得,得”老爷子不耐地打断她,语气倒没原先的冲了,笑然立马闭嘴,不敢再多说。
老爷子却突然沉默了会儿,语气又柔和了下来,问道,“那臭小子的伤现在怎么样?”
笑然耳朵一紧,说实话,他的伤裂了两次了吧?但这么说,老爷子肯定得骂她。说假话,恢复情况良好?有点儿昧良心啊!
她抓了抓头,又看了眼陆修睿,见他正标准稍息的姿势,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有点儿无语,指望他给意见,下辈子吧,自己的伤自己都不当一回事儿的人。
“这个事儿吧它说起来有点儿复杂”
“长话短说!”老爷子一声令下。
笑然被这两父子彻底打败了,颓败地歪着头,一鼓作气道,“他的伤口虽然有点点小裂开,但暂时没有发炎发烧的迹象,他很坚强,很勇敢,能走能跑,我会督促他遵医嘱按时吃药,按时复诊,他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报告完毕。”
老爷子不知是吃惊还是生气,沉默了好一会儿,笑然都感觉自己周边的空气冷得凝结了,才听他道,“嗯!做得好!自己的男人,管好了是你的本事,管不好,就是你没本事没尽则,跟谁哭天抢地都没用!”
“啊?”笑然听得一头雾水,老爷子怎么突然说这个?
“啊什么啊?跟你说了,就记着!管好自己的男人就是你当老婆的天职!”老爷子又是对她一通大吼。
笑然耳膜一震,掏掏耳朵,刚想说嗯,就听那头啪嗒挂了电话。
她看着那还亮着的手机屏幕,有点儿缓不过神。老爷子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像了解内幕的人呐?难道是知子莫若父?连他也知道陆修睿做的事?也就是说老爷子是站她这边的?
她这么想着,心情突然豁然开朗,嘿嘿地傻笑两声。
陆修睿上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你之前跟老爷子说什么了?”
“我没和他说什么啊?你是怕我和他说什么?还是希望我和他说什么?”她反问道。
昨天下山,突然发现一夜间世界都变了,看到各地的反日游行暴行,不由深深地忧虑和愤慨今天一大早去看同事刚生的baby,路上遇到了反游行队伍,我手里提着两袋儿日产尿不湿,真是东躲西藏啊足足被困了大半个小时才算上了车日系车在街上基本绝迹我勒个去啊我为自己当初抵制日货的不成熟思想反思,家里电器数码产品一半都是日产,国产的能用我tm用日产的干嘛?抵制日货就是在闭门造车借贵宝地,呼吁爱国青年理**国!(此段免费,别理我,我的爱国情操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