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气的散发,使幕舒犹如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一样,令人看之不由心惊胆跳,连跟他是结义兄弟的包喜来,都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受死!”随着幕舒的一声叫喊,当气能也即将飙发到一个临界点的时候,后面则是传来了一阵怒喝声:“住手!!”
随着这一声响起,一股铺天盖地的威压也向众人扫了过去。修为尚低的,纷纷都跪倒在了地,唯有幕舒以及包喜来还在勉强的支撑着。
来人正是林天少将,此刻只见他骑着马匹来到众人面前,怒斥道:“你们这是干什么?竟敢在城中生事?难不成想视国法如无物吗?”
幕舒、包喜来见来人是林天少将,略微躬身作揖道:“参见将军!”
林天皱眉问道:“这是怎么个回事?”
包喜来不紧不慢道:“回禀将军,我俩前来观看是否榜,岂知有人嫉妒我俩获取一、二名成绩,然后从中挑拨起事,还请将军明鉴!”
林天扫了一眼场面的众人,“你们是谁起先挑拨起事因的,速速前来自首,我可从轻发落,若不然,让我搜查出是谁,而不肯主动自首,那就斩立决!”
林天的话音刚落,见场面依然是无人前自首,不由愤怒道:“我且数三声,若不前来,莫怪我动用意能搜查!到时候,话就不是这么好说了!”
“一!”
“二!”
“三!”三声落下,依然无人前来,林天立刻释放出一股铺天盖地的意能扫了过去,顿时,他的右手一抬,一名长相十分猥琐的年轻男子立刻出现在林天的手中,“就是你!”林天掐着猥琐男的脖子甩到到了地。
被甩到地的猥琐男立刻爬起来跪倒在地面,惊恐的求饶道:“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
林天对猥琐男怒斥道:“你可知你已犯了死罪?”
“小人知了,小人知了,请将军绕我一命……”猥琐男一脸在地叩头,直到叩破了脑袋,林天也一动不动的骑在马。
“你说你知犯了罪?那么你犯了什么罪?一一招来!”林天怒骂道。
“小人不该蔑视将军的权威,小人不该挑拨起事端,请大人饶了小人一名,小人家中尚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娃……”猥琐男唾沫横飞口水鼻涕一起流了下来道。
“混账!到了此时,你还敢蒙骗本将军,你这厮是找死!”林天一挥手,一道金色强横的气能立刻将猥琐男的右脚炸毁,“在昨夜杀害丧母少女,你这厮罪犯滔天,我若放你一马,岂有颜面再面对当今圣?”
幕舒闻言,双拳紧握,发出铮铮作响声,面目狰狞的盯着已废了半腿的猥琐男道:“原来是你!那少女竟是死在你之手,我要废了你!”随着幕舒的一声怒喝,立刻便运起气能拍向地痛喊的猥琐男,啪——!气能撞击猥琐男的头颅顿时血浆横飞,死状十分吓人。
“你就是幕愁?”林天开口问道。
幕舒愣了一下,立刻抱拳对林天请罪道:“小人一时冲昏头脑,忘记城中规矩……还望将军恕罪!”
林天仰天大笑道:“哈哈!!好!好!好!”林天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方才又道:“此罪尚待押后,你若在第二次武试中再次夺取榜首,我便恕你无罪!”
幕舒大喜,作揖道:“我一定不令将军失望!”
林天露出赞赏的目光挥手道:“大伙都散了!”
……
幕舒来华阳城的第三天!
二人一大早便来到了第一次考核的的场地。这次的场地让他们耳目一新,这次不再是一排排的台桌,而是只有一百座的小帐篷。
帐篷里面搁放什么,二人现在还不得而知,但至少知道里面是供应参赛者比赛用的。此次进入帐篷,按的是第一次考核排名而选择入座,幕舒自当是踏入1号帐篷。
当进入帐篷的那一刹那,幕舒方才得知这次比赛比的是什么了。帐篷内搁放着一个沙盘,沙盘面插了许许多多的红蓝旗子。这场景不难猜测这次武试,指的就是沙盘实况作战。
帐篷内还有两名士兵,其中一名对幕舒恭敬道:“公子您好,我是这个帐篷负责传递纸条的士兵。待比赛开始时,红色旗子一边是你,蓝色一边是监察官的。而你写出的策略,以及方案,将由我亲自传递到监察官的手中去!”
幕舒略微点了一下脑袋,便安然坐了下来开始观察沙盘的地势。红方占据地势为明显为劣势,而蓝方占据的,完全是易守难攻的地盘。幕舒这一眼看去,基本可判断红方已经输掉了九成。
“这林斌大元帅确实了得!竟能摆出如此奥妙的局势,若不是我得到《雄霸兵法》的兵法演绎,还真无一丝胜算。”幕舒心中赞叹道。
“考核开始!”一道拉长的声音从帐篷外传了进来。
一边站着的士兵闻言后,立刻便到幕舒的身前,然后从怀中递出了一张纸条给幕舒道:“公子,这是监察官给予你的纸条!”
接过纸条,翻开一看,竟是标明蓝方是如何进攻之势。幕舒立刻按照纸条说的摆动沙盘的蓝旗进攻之势,思考了一会儿,迅速挥动毛笔写出了红方的作战动向,完毕后,递给士兵道:“请拿去给予监察官!”
考核时间一直已经过了大半天!
考核场所败下阵来的几乎去了十之八九,而还在与监察官抗衡的,只余下幕舒、包喜来以及那名陈笑风三人。
很快,时间走向了傍晚,陈笑风率先败下阵来,其次便到包喜来,余下的,便只有幕舒抱着一股宁死不屈的姿态分散士兵与蓝方展开游斗。
“哼,你杀进我的军营,那我就火烧你的尾巴,跟你来个两败俱伤。”幕舒哼了一声,立刻将自己的方案写在白纸,结成了一个四方形交给了士兵。
监察官的帐篷中!
一名身披暗色盔甲,白发苍苍的老者以及林冲、林天目不转睛的看着标注一号的沙盘。此老者正是当今天下兵马大元帅——林斌!帐篷内只有三个沙盘,分别号码为1.2.3,很明显在三人的眼中,亦只有这三人配得他们与之对阵。
林天接过士兵的纸条后,迅速拆了开来,一看,大吃一惊,“好狡猾的小子,你们看,这家伙想拼个两败俱伤,倘若杀进他的军营,他布置在‘压脚山’驻兵肯定绕过这条小路前来烧我们的粮仓,到时候即使胜利凯旋而归也饿死在路途中,好阴险,好毒辣,不过我喜欢!哈哈,这小子倒有点像我的性格!”
林斌接过纸条,大致看了一下纸条后,便在沙盘布置起来,一脸模了模白发发的胡须,沉思了片刻,方才开口道:“两败俱伤?未必,这小子是想置之死地而后生!”
林天闻言,也走近了沙盘打量起来,见林斌的手指在沙盘的一条河流,恍然大悟道:“他难道是想制造假象,然后摆月兑我们,再安排士兵悄悄下河顺着河流逃回‘猪乸岭’,最后就带兵杀个回马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