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程飞黎的第一次同样发生在酒店,可程飞黎再怎急切得挥汗如雨,都会疼惜着温柔待她,可这多野蛮的痕迹……
但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己会与除飞黎以外的其人做那种事,她目光慌乱地搜寻着房间每个角落,希望可以找到飞黎的身影,可除满室的凌乱,就只有她独一人
突然之间,昨晚的记忆零零碎碎地窜入脑海,西装男,绑架,下药,亦南辰,飞黎……
飞黎,飞黎在哪里
混乱的记忆在脑子里疯狂的窜来窜去,头疼欲裂她抱着脑袋不停地喃喃语,思绪已然错乱,她记得迷糊中有看到飞黎的影子,心里想着一定是亦南辰想法找到程飞黎,然后才救她
可是,随着浴室门啪地一声打开,看见已经穿戴整齐明显刚刚沐浴过的亦南辰,宁错错心里的幻想瞬间被打破
那一霎那,像是被什掏走全部思想,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紧咬着颤抖不已的唇瓣,脸上刹那间血色尽褪,眼眶刺痛得厉害,尺清流再也忍不住地腮边滑下……
她到底做什
脑子里仿佛有一双尖利的手,粗暴地拽着她的神经一根一根硬生生地扯断,一直哽咽着的心突然地从高处坠落,像是被什挤压着,压着她天昏地暗喘不过气
被子下的手紧攥着拳头,指甲深陷肉里,她却仿似毫无知觉此刻她唯一的念头是要怎办该怎办飞黎知道要怎办
宁错错在感情上是个爱有洁癖的女子,在感情没有归顺以前,从不让任何人碰她的身体
程飞黎追她可没少下功夫,也是直到一年多以后,她确定己也爱上,才让程飞黎得偿所愿
而现在,她只感觉己很脏很脏,就这样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她要怎面对飞黎,面对己的感情
她神情痛苦绝望地抓扯着散乱的长发,闻着房间的空气里仍未散去的萎靡味道,一阵恶心涌上喉头,……
亦南辰停下手中扣钮扣的动作,慢慢走近,眯着眸子居高临下地凝视着那潮湿如海的精致俏脸,清醒,后悔
女子那痛苦绝望的呆滞神情让向来在女人面前无往不利的亦南辰觉得像是有人拿绳子把的心紧紧地揪捆在一起,紧得难受
胸腔里忽然有一股怒气渐渐涌上来,该死的女人,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洗干净等着亦南辰临幸的女人从东门排到西门都嫌路窄,不计报酬救她,她竟还敢给她一副要生要死的表情
这还是第一个跟上床后哭哭啼啼的女人,一把愤怒地扯开刚刚扣好的钮扣,这实在是太打击的男性尊严;现在是烦躁得想杀人的心都有
娘的这叫什事儿
“别一副被QJ的表情,爷一晚上做牛做马救一命,没想着发个锦旗赞扬一下的无私行为,也不能给看这副冷脸吧
话音一落,宁错错手掌中抬起头与对视
被泪水洗过的大眼里盛着满满的愤怒,虽然知道己是被下药,知道是救己,可是,也不能趁人之危,占便宜的是,凭什得便宜还一副是救世主的模样
宁错错越想越觉得己不值,越想越觉得太混蛋,一个起身扑到面前双手掐上的脖子
“这禽兽,到底对做什
禽兽
亦南辰剑眉一皱,看到她癫狂的模样,心里的火苗噌噌噌地就窜出老高,一把扯开她扔在床上宁错错还未从床垫的高弹性中回过神,健硕如山的身子就压下来,轻松地制住她整个身子
亦南辰绷着脸,盯着身下的苍白脸冷冷地说
“宁错错,别不识好人心,是己求着才发善心救的,以为爷同情心泛滥有力没地儿使知道中的什药要不救,现在就是一具没一点儿温度的女尸,现在没事儿就想翻脸不认人,当爷是那好相与的
“谁求,谁要救,胡说,就是死都不要救,明明己占便宜还泼脏水
宁错错呜咽着吼回去,尽管亦南辰黑着的脸很吓人,但是已经万念俱灰的女子哪里会顾得那多,轻轻松松几句话就踩下她所有的尊严与骄傲,她从来不是不知廉耻的女子,不是
亦南辰从她身上撤离开来,宁错错慌乱地扯过被子裹住身子,刚才是急昏头才光着身子去掐,现在因为尴尬脸烧得通红
亦某人眸光幽深地瞧她一眼,唇角一勾,讥笑道
“不信
说罢,便拿出手机摆弄几下,安静的空气中突然传出几声女子低哑痛苦哀求的声音“黎,难受,快帮帮,求……
虽然录音并不十分清晰,还掩在一片水声之下,但宁错错还是听出来那是己的声音她不可至信地睁大眼眸,紧捂着耳朵大吼“不听不听,关掉关掉……
关掉录音,现在无比庆幸己还好有先见之明,就怕当时昏头昏脑的她醒来不认账没完没,才顺手录这一段,倒还真是派上用场
一听这录音,宁错错知道己把错当成飞黎,现在事情已经发生,说什都没有用心里顿生悲凉,一种沁人肺腑的绝望在内体漫延开来,她无力地趴在被子里凄凄惨惨地痛哭着……
听着这像是抽泣像是哽咽的哭声,亦南辰心里像爬满千万只蚂蚁,不就是一夜爷好不容易做回好事儿,她还像死爹娘一样
半时后……
妈的这女的怎这能哭
在亦南辰第十八次把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的时候,她总算起身,在冷冷的目光中用被子裹着去浴室
洗漱好的宁错错已经没泪水,只是还声地抽噎着出来,垂首别扭地站在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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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来人包养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