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南辰步步紧逼,言词坚定
宁错错花朵般的脸庞只剩下肃煞般的白,全南都的女人都渴望的身份地位这个男人,却是令她觉得最恐怖的存在
的话像锋利的剑气般森冷逼人,像一根缠人的蔓腾,慢慢地爬上她的身体,从头到脚,从五脏到皮肤,都被紧紧地缚着,无法喘息
亦南辰本不想威胁她,但这个女人有时软硬不吃,非得要说那些难听的话她才会妥协
心里恨恨地想,就死作吧,死作吧,总有一天哥哥要让心甘情愿欢天喜地地求着
走近她,动作轻柔地把女子拥进怀里
“宝贝,不要闹脾气,们回家,有什不满意的们回家再慢慢说好
宝贝
这还真的是讽刺,很讽刺
恨她恨得想杀她的人竟会脸不红气不喘地叫她宝贝哦,应该不是叫她,是叫她肚子里的孩子的吧
可一声宝贝,唤起她对程飞黎的爱情,她没忘记飞黎眼里深深的疲惫,脸上虚弱无奈的笑被压垮的肩膀
的肩膀曾经那宽阔那刚强,为她遮风挡雨扛起她渴望的那片天,亲爱的,如若受的所有苦难都是因为,如何能眼睁睁地看着消瘦憔悴
亦南辰把她的头按在己胸前,女子空洞的眼里划下两行足以烫伤整颗心的热泪,她慢慢抬起手拥住亦南辰硬实的后背
说
“放过,跟回家,什都答应
亦南辰拥住她的手一怔,抿住冷酷的薄唇,眉梢似乎都冻着寒冰,抬起她的下巴冷笑
“如所愿
放开她转身离开,她又一次触到的逆磷
宁错错被接回别墅,亦南辰说担心她的身体,在身体没完好以前不能随意出门,错错不反对,只要爸爸程飞黎没事,她就已经无牵挂,在哪里对她来说并没有什区别
只是
这个孩子,要怎办每当把手轻轻按在月复上,就能模到那个圆圆的凸起,感觉到在一天天长大,让她终日寝食难安
一天无意间听女佣们议论说南都的白云山去求愿的人很多,而且特别灵验
宁错错本不是太迷信的人,但从受风俗所影响,多少都会信一点儿何况
谁人到走投无路,前路迷茫的时候,都会病急乱投医总希望有人给指个明确的方向
第二天一大早
“少夫人,您要出门宁错错一身休闲,还提着挎包,像是要出门的打扮让庄婶有些不安少爷是不允许少夫人随便出去的,如果被少爷知晓,不知道少夫人又要受什罪
宁错错鞋柜拿出己的运动鞋,她知道庄婶儿在担心什只是,她真的很想出去,也一定要出去一趟
“是,出去一下
“那,那要是少爷问起来,怎说
一瞬思考之后,她平静地交代
“就说天黑之前会回来
“少爷说要是出去的话让司机送,去叫司机
“不用,己去,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很快就回来回来的时候亦南辰就说过不能随意出门,出门一定要让人跟着以防万一
宁错错不知道到底是关心孩子还是要监视她但是都已经无所谓,在那天早晨她强忍住剜心般的疼痛告诉飞黎不会再见,要与亦南辰过日子的时候,就已经无所谓
费一番口舌才劝住要送她的司机,这一次,她不想任何人打扰
独走在盘山公路上,眼前晨雾迷蒙,把高高低低的山丘尽数收笼其中亦家别墅坐落在半山坡上,一座座的精致楼房迷雾环抱,半隐半现,倒真有雾里看花之感
世人皆道亦家财势雄厚,皆道少夫人生修来的福气;宁错错心中泪水横流,如果这个身份可以买卖,她宁愿,倾尽所有倒贴也要卖出去
只是,世人皆有路可选,唯她半条也无
二十分钟后,总算如愿地赶上到达目的地的公交车
视线所及之处开始变得清晰,天色渐亮起来,晨光奋力地穿透白色薄雾普照众生
但她的世界,早已没有阳光
雾已散尽,车也到达
白云山是本市有名的旅游胜区,海拔近千米,风景优美,大清早提着香烛要上山拜佛的人,在大冬天穿着短衣短裤晨练的人络绎不绝;
她没有任何闲情逸致观赏风景,在路边的摊贩手中购得一瓶纯净水,抬首望向山顶,那隐约可见的轮廓仿佛高耸云端
只一眼,便让人心生膜拜之意
有旅游车过来揽客,坐这样的旅游车上山只要五十块钱,她微笑着摇头婉拒
都说心诚则灵,她只希望,这一趟,让她寻得一个解月兑的结果
头晕,腿软
海拔近千米的山路对宁错错这个缺乏运动的人来说,实在是一个艰难的挑战才到半山腰,她已经感觉己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接不上,撑着膝盖喘着粗气,胃里的酸水一股股地往上冒
止不住又扶着围墙天昏地暗地吐
无力地跌坐在路边坐凳上,手轻搓着月复部,到底要怎样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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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白云山求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