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怀,风小雨原本慌乱的心更加剧烈跳动起来,脑袋晕沉沉,可手掌依然清晰传来那种少女特有的滑&女敕和娇柔。
林秀秀恍惚中想起蓝天宾馆风小雨抱着柳如烟疯狂的一幕,好刺激,多么让人心动,现在换了自己,也要像柳如烟那样激情涌动,她不由得扭动腰肢,不是跳舞的那种扭动,是一种贴身的摩擦,一种可以擦出火花的柔情万种。
妖媚不是学来的,而是女人骨子里的东西,当必要的时候就会自动释放出来。
短短几分钟,风小雨的激情被挑逗起来,他眼珠布满血丝,呼吸急促,像一只暴怒的雄狮,手掌变得粗暴,不停在林秀秀后腰和臀部揉捏着,似乎要把林秀秀融入自己的身体。
林秀秀脸微微上扬,眼中显露着妩媚,嘴半张着,殷红的嘴唇娇滴滴,水润润,一股燥热充满全身,风小雨嗓子感到干涩,低下头寻找清凉的水源。两个人的双唇紧紧*合在一起
无需言语,春意越来越浓,就像冬去春来那么自然而然,无法阻挡,谁也不愿意去阻挡。
品尝着林秀秀香滑的舌头,那种甜丝丝的甘泉并没有浇灭风小雨心中的火,反而越发激烈,他用手在林秀秀身上寻找,寻找那种心痒难耐根源……
林秀秀衣衫宽松,风小雨的手毫不费力地贴近娇女敕的皮肤滑进去,无需指引,直接攀上林秀秀的双峰,挺拔柔女敕,那一粒红樱桃在挑逗下早已坚硬,在风小雨手掌心摩擦,一股电闪般的麻痒直入风小雨的心灵深处。林秀秀哼了一身,娇躯忽然软绵绵瘫倒在风小雨手臂上。
越过平坦的小月复,风小雨的手探向让男人醉生梦死的芳草地,林秀秀挣扎了一下,可无济于事,丝毫无法阻挡风小雨奔泻的激情,哪怕稍微停留一下也做不到。
风小雨的手如同高明的乐师,波动林秀秀心灵深处古老的琴弦,一阵天籁般的乐曲,林秀秀全身融入无比的温柔之中,那种舒畅充斥了天地,她已经找不到自我,只要一股刻骨铭心的渴望化成低低的申吟从她喉咙深处流泻*出来。
音乐已经毫无意义,风小雨任由它在客厅流淌,一把抱起林秀秀摇摇晃晃冲进卧室,他需要发泄尽情地发泄,宽衣解带毫不温柔,几乎是连拉带扯。
没有开灯,一丝目光亮从客厅里透过来。美人如玉,娇体横呈,林秀秀闭双眼,眼红的脸颊笼罩着陶醉之色。
剔除身上的障碍,风小雨雄壮地在床前,顶峰的激情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的思维在酒色的双重刺激下有点混乱,恍惚间想起了野地里激情涌动的肖月青,蓝天宾馆中火啦奔放的柳如烟,水床上温柔似水的方宝儿。
几具诱人的胴*体和的林秀秀交替着,最后融为一体,风小雨只有一个信念,一个男人最原始的信念,他毫不犹豫扑在林秀秀身上。
今夜不会有人打扰,属于这一对少男少女。
风小雨除了肖月青,几乎是第一次,第一次不一定是美好,还有点苦涩,酒精的刺激下,风小雨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尝,一阵欢愉骤然袭来,他全身一颤,忍不住低吼一声,脑袋一阵晕眩,随着那种铺天盖地的舒畅昏睡过去。
风小雨最后一缕思维竟有点失落,为什么没有那次野地里的蚀骨。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房间内,空气清新剂散发着野草的清香,伴随着几只小鸟的鸣唱,风小雨似乎回到了童年时光,浑身懒洋洋,一点力气都没有,仿佛一个星期天的早晨,不用上学,不用做功课,等待妈妈呼唤起床,吃一顿美味的早餐。
一声轻微的叹息把风小雨拉回现实,他睁开眼,窗前的粉红色梳妆台边一位少女端坐着,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肩膀,黑亮的秀发如瀑布般披在肩上,手里拿着一个绿色的发卡,望着镜子在呆呆发愣,那一声叹息就是从她嘴里出来,轻微柔弱,如一缕风吹过,流露出淡淡的惆怅。
“林秀秀。”风小雨轻轻叫了一声,他渐渐记得昨晚的点点滴滴,好像喝得有点过,两个人抱在一起,再后来就有点迷迷糊糊。
少女扭头望过来,脸上没有一点妆,天然的美丽中带着淡淡羞涩:“你醒啦。”
“啊呀,上班时间过了。”风小雨彻底回到了现实,脑经转得快起来,看着阳光立即识到又要挨吴浩的训斥了。他毫不犹豫地从床上跳起来,不过迅即又钻进被子里,脸窘得和红布一样,风小雨平生第一次如此尴尬,他竟然赤身露体。
林秀秀咯咯娇笑着,拿起衣服扔到风小雨面前:“快点穿起来。”
风小雨看了林秀秀一眼,没有动,在女人面前月兑衣服每个男人都信心满满,但当着她们的面穿衣服那就是另一回事,风小雨感到浑身不自在,林秀秀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棉被:“怎么,还要我替你穿。”
说完,她竟然伸手作势要揭棉被。风小雨慌忙挪了挪地方:“别。别,你先出去,我自己穿。”
看着风小雨的窘态,林秀秀象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大笑起来:“怕什么,要是害怕你也不会把我衣服撕烂了。”
话虽如此,林秀秀还是走出了房间。风小雨一边穿衣服一边思量着林秀秀的话,忽然想起自己昨天似乎做了什么,酒喝得再高那一种感觉依旧记忆犹新,他偷偷在床单上寻找,一块淡淡的瘢痕提示着这里曾发生过绵缠。
风小雨心思重重地走出卧室,茶几上摆好了牛女乃和面包,林秀秀笑盈盈坐在沙发上:“吃早餐了,睡得跟死猪似的,还打算等你用小蒜下面条呢,看来吃不到了。”
风小雨喝了点牛女乃,抬起头:“秀秀,我昨晚、、、、、、”
“昨晚怎么啦。”林秀秀笑得自然,看不出什么波动:“昨晚唱歌,跳舞,很正常。”
“我好象和你、、、、、”风小雨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笨嘴笨舌。
“没什么。”林秀秀忽然瞪大眼睛:“你不会是第一次把。”
风小雨如中雷击,林秀秀对这种事竟然满不在乎,难道她也象那些有钱人没事找点刺激。风小雨忽然感到失落,有一种被林秀秀玩弄的羞辱。
“明天我回新加坡。”林秀秀擦了擦手:“可能很久才能回来,这里你有兴趣可以过来住,我把钥匙给你。”
“不用了。”风小雨情绪低落,他不习惯被别人摆布,可对于一个和自己上过床的少女他又能如何:“没什么事,我去上班了。”
送到门口,风小雨拒绝了林秀秀开车相送的要求,林秀秀也没有多说,她细心把风小雨面前的纽扣扣好,如同一个送丈夫上班的小媳妇,最后踮起脚,轻轻在风小雨嘴上吻了一下。
“多保重。”风小雨勉强笑了笑。
林秀秀用力点头,眼中满是温柔,依依不舍。
风小雨慢慢离开了,他不用对林秀秀负责,是他的幸运还是悲哀,他心里说不清。
风小雨越走越远。林秀秀眼中忽然流下泪水:“风小雨,你这个傻瓜,我连初吻都是你的。”
林秀秀是个理智的女孩,风小雨可以走进她的生活,可是她却不能跨入风小雨的领地,风小雨是个坦诚的人,林秀秀不愿不想也不能给他增加心灵的负荷。纵然自己愿意,林秀秀另一个训练有素的性格也抵制,姑姑,爷爷,父亲,家族的希望剥夺了她应有的权利。
可是,林秀秀再次回来她将如何面对风小雨,她还能收得回那种狂野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