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们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
这是杭州市公安局的拘留所,隋风和苏瑶两个人坐在拘留室的铁门后面,面面相觑,他们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走遍大江南北的自己,竟然带着手铐,蹲在这里。铁门外的一个老警察翘着二郎腿,悠闲自得的坐在一张老旧的办公桌后面,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夹在手指间用滤嘴轻轻敲着台面,漫不经心地说着。
“可,可我们真的是冤枉的啊!”隋风没好气的嚷道。
“冤枉,哈哈。”老警察轻蔑的白了一眼隋风,接着说:“这里的每个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年纪轻轻的不学好,贩毒,等你出来的时候,头发都白了!”
苏瑶长长的叹了口气,摇摇头阻止了隋风想要跳起来骂人的冲动,这倒霉的一天,都要从那个电工说起。
高洋渝和章梦非苦思冥想了一夜,终于想出个请费墨喝茶的主意来,高洋渝有一个朋友,在杭州做茶楼生意,这茶楼生意却并不像街头小巷的那些茶馆一般,几个人坐坐,喝上一壶百十块钱的铁观音,要到他那里喝茶,几片小小的茶叶,没个万把块是拿不下来的,高洋渝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了这么一个办法,老人都是爱喝茶的,何况费墨昨天本来就是要请他过去喝杯茶的,只不过是高洋渝看到那COHIBABehike之后,便再也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
这个消息,当然逃不过苏瑶的耳朵,所以两个人起了一大早,准备跟过去一探虚实,谁知道就在苏瑶洗澡的功夫,酒店突然断电了,紧接着,就是那个傻乎乎的大胡子电工敲开了他们的大门,说是他们这一间的变压器出了小小的问题,导致了整个楼层断电,苏瑶不情愿的裹着浴巾钻进了内室,只留下隋风看着,那电工倒是手脚麻利,不过三五分钟,整个楼层就恢复了正常。
电工走后,两个人又准备了许久,按照苏瑶的说法,隋风还是太女敕,跟踪贺旗什么的,难免失败,倒不如两个人合兵一处,全力看好高洋渝和章梦非这对狗男女,那贺江要设局做套,归根到底还是要对付这两个人的,她就不信,堂堂的风将和谣将还看不住一对傻瓜。
高洋渝和章梦非陪着那老人竟然在茶楼里坐了一上午,高洋渝各种溜须拍马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直听的隋风脑袋发胀,一张脸苦笑不得,但是好在这番辛苦并没有白费,苏瑶的确是听出了一些端倪,那贺江下的套,她基本上都已经清楚了,这个老头,恐怕是要做一局电影投资的骗局,只是她非常奇怪的是,贺江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狮子大张口,只是表示那座茶楼的大红袍不错,有机会他要带一些回去。
中午的时候,贺江总算是喝够了茶,带着高洋渝和章梦非回到了酒店,而隋风和苏瑶也长长的松了口气,这个老头子如果再喝下去,两个人就要活活的被他的车轮子话给折磨死了,更不要提高洋渝那绝对不重样的马屁。
苏瑶在走进酒店的那一刻,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就在这时,一阵凌厉的疾风从背后乎的突然吹来,她只来得及侧身躲开,就被一双铁钳似的大手抓了起来,之后,就是一副冰冷的手铐死死的拷住了她,隋风的下场比苏瑶还要惨,也许是身为男人的缘故,几个大汉将隋风扑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打的缩成一团,再也站不起来。
被带上警车之后,面对着那一小包从自己的行李箱拿出来的摇d头丸,苏瑶虽然死不承认,却也明白,这次的任务是彻底的失败了,先不说那摇d头丸是不是自己的,仅仅凭着他们两个用假身份证这一条,就要被关在局子里好几天,至于找人?如果是假身份证的话,找找人或许就没事了,贩毒这种事情,水就要深得许多,想出去,没个十天半月,是不可能的!
“下次,我能不能做点技术含量高的任务啊,七哥。”江十一苦着脸,可怜巴巴的问道。
“哇塞,电工技术含量还不高啊,我想去七哥还不让我去呢。”萧潇笑嘻嘻的大声说道。
“易容这种事情,我们之中,只有你做的最好,换成别人,那两个人虽然傻了点,却也能看的出来,各有所长嘛,十一。”贺旗笑着说道。
“不就是擦擦粉,带个假胡子吗,我看那两个人呆头呆脑的,就算让萧潇去,他们也发现不了。”江十一埋怨道。
“不一样的,不仅仅是胡子的问题,是细节,我们做局,之所以能滴水不漏就是因为每个细节都经得起推敲,如果我去了,装模作样的打开电压盒,肯定会被发现的,你就不一样,小时候,家里的保险丝不都是你换的吗,哦,我还听说,这些年来,家里的电费一个月只有十几块钱,南京这么热的地方,恐怕用电风扇都不只这些钱吧。”
“那,那不一样的。我总觉得,我的本事,还有许多呢,呵呵。”江十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的笑道。
“真自恋,下次我就把你发到百度上去,给百度千把块钱,只要搜无敌自恋男,一长串的都是你。”萧潇做了个鬼脸,说。
“恩恩,还要印在杂志上,什么知音啊,故事会啊,妇女之友啊,咱们十一长的这么帅,必须得好好宣传一番啊。”贺旗促狭的笑道。
“唉,这么贵的激光打印机说不要就不要了,才打了几张而已嘛,好可惜啊。”提起杂志,萧潇的小财迷脾气又上来了,叹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八千多而已,咱们不差钱,高洋渝塞给爷爷的大红袍,少说也能卖个二十万呢,那个高洋渝虽然送的大方,心里却不知道有多肉痛呢。”江十一笑道。
“二十万?”萧潇眼睛一亮,但很快又愁眉苦脸了起来,“租会所,租车,租器材,租人员,还有那群群众演员,二十万,又哪里够啊,十一,实在不行,你跟师父上街算几天命吧,咱们不能总做好事不拿钱啊,这次又要赔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