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家凉一声惨叫!
相比于“鸡飞蛋打”来说,乐乐这一枪并不痛。但是何家凉却发出了比“鸡飞蛋打”还要强烈十倍的惨叫声!
绝望!
深深的绝望!
令何家凉无比的憋屈,甚至能感到从高高的云端摔落到地下室一般的绝望!
没有了异能,就没有了荣耀,就没有了大使身份,就更加没有了为所欲为的护身符;没有了异能,就没有了女人,就没有了人血冰激凌,就爱更加没有了鲜女敕的小樱桃儿!
“该死的小杂种!”何家凉怒吼一声,艰难的张开腿,向乐乐扑过来!
他恨高德,他肯定是高德给他做的手脚,他也恨乐乐,因为乐乐用玩具枪射破了他的梦想!
此时,他只想一把掐死乐乐,以泄心头之恨!
但是,圣人曾云:落配的凤凰不如鸡,没牙的饿狼不如狗!
他还是没能迅速的接受现实,失去异能的异士,有时候根本就连一个壮汉都不如,更何况面前还站着两大古武高手!
何家凉刚刚迈出一步,就听身后衣角风响,还没等转身过来,就被独孤良一脚蹬在了上,顿时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砰!”
四肢张开贴在了墙壁上,随即缓缓萎顿在地。
“咳咳——”何家凉忽然弓起身子咳嗽两声,顿时涌出来一摊鲜血。一呼一吸之间,喉咙发出丝丝拉拉的响声,鼻孔还不断喷出星星点点的血沫子!
他张开两手,抽搐着提到眼前,一对环眼中露出极度的愤恨和怨毒——都是因为高德,我才会落到现在这地步!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一定会撕碎了你,把你的血放到脸盆里,做成最大的一个人血冰激凌,然后一口一口的仔细品味,慢慢的咀嚼……
何家凉从未想过,被他吸食鲜血的人何其无辜,也从未想过,是他先算计高德,这才引起了高德的反击。
他觉得,他害死别人,是天经地义;别人害死他,那就是天道不公!
“高德,我要,杀了你!”何家凉还在哼哼着,但是已经出气多进气少,而且随着语音又从嘴里喷出来一股雪沫。接着,更是接连不断的涌出雪沫来,似乎要将这些年吸食的人血冰激凌尽数吐出来一般!
欣欣小心的躲在楼梯后,听了何家凉的叫声,忍不住挥舞着小拳头,女乃声女乃气的叫道:“大坏蛋,不许害我爸爸!”
乐乐更是愤怒的举起了玩具枪:“你敢碰我爸爸一根汗毛,我就打死你!”
小手指头一勾扳机,塑料子弹“咻咻”的射向了何家凉。
独孤良和徐谦两人面面相觑,他们也搞不懂,这个嚣张的变态异士怎么会落到这般地步。
……
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别墅后的树林中,有一棵大树被闪电劈掉了最大的一根枝丫,树下一片焦黑,周围的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焦糊味儿。
侯四喜小心的背身站在大树附近,脚边放着两具焦炭一般的尸体,看体型一个是高大印,一个正式伍大雄。
洁盆小妞儿田美静穿着高德宽松的运动外套,奄奄一息的躺在高德怀里,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儿。高德把魂力释放出去,正在加紧修复他的体表皮肤——这一切都好像是被闪电击中造成的!
“欧尼桑——”田美静闭着双眼,下意识的用洁盆话叫了一声!
幸好高德这个高等级的艺术片专家还能听懂,于是他把嘴伸到女孩儿的耳边,轻声笑道:“小静静,你的体内都没问题了!而且,你就乖乖的放心吧——哥哥保证让你的皮肤比以前还要白女敕,因为这样给哥哥模起来才更舒服,对不对?”
“不!”田美静脸红了,下唇娇嗔的翘出来!
“啊?”高德假装惊讶的调侃道:“莫非你不想给哥哥模?”
“不是啦,不是啦!”田美静急忙摇头,睁开眼睛见了高德的笑容,就明白是被哥哥调戏了,她急忙垂下头,羞红着小脸儿说道:“哥哥,我说的可不是这个呀!”
“呵呵!”高德开心的笑道:“那你说的是什么?”
“我,我的脸……对不起!”田美静忽然把小嘴儿一扁,眼珠开始在眼眶里转圈儿。
“呃,别哭,别哭!”高德有点发懵,急忙安慰道:“你的脸好好的,一点没事儿!”
“不是……是他模了我的脸!我的脸只让哥哥模,不让别人模——”田美静终于哭了,抽泣道:“可是,可是他……静静对不起哥哥,请哥哥惩罚静静吧!”
“呃……”高德愣住了,有这么夸张?
在这个女人都能随便给人模的年代里,田美静被人模了脸,却主动要求自己的男人施与惩罚!
她不说,谁能知道?
她不提出来,谁又能想到这个也需要惩罚?
想到这里,高德忽然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并不是所有的洁盆女人都像艺术片里所演的那样放*荡,也并不是所有的洁盆男人都……靠,男人可不一定!
“小静静,别哭了!”高德一边抹去女孩儿脸蛋儿上的泪水,一边柔声劝慰:“那两个混蛋都死了,他们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且,你的脸被模了一下,哥哥也不在意,大不了回去多洗两次!”
“嗯,我听哥哥的!”田美静羞涩的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又小心的说道:“可是,哥哥不惩罚静静,静静觉得很内疚,这可怎么办呀?”
“哦——”高德恍然大悟,把嘴伸到女孩儿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严肃的说道:“鉴于小静静被人模了脸,哥哥决定对小静静施以如下惩罚——第一、每天起床前先给哥哥亲下面十分钟;第二、每天晚上至少用三种姿势让哥哥……”
高德一边说,一边得意的笑着,真想用那个粗嗓子歌手的调调放声大唱:这是对美女,最好的惩罚!
“啊——”女孩儿却越听小嘴巴张的越圆,最后终于涨红着小脸,羞羞的笑道:“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呀!”
高德原本觉得教大业中最重要的部分已经胜利在望了,听了这话未免有些失望,急忙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哥哥有那么多女人,才轮不到静静每天伺候哥哥呢?”田美静轻轻的说着,尽量不让声音现出酸味儿来!
“嘿嘿,这倒也是!”高德童鞋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治疗已经结束了,两个还在忘情的亲亲我我,忽听侯四喜在远处咳嗽了两声,小心的叫道:“老板,有人翻*墙进去了!”